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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爾霄粗獷俊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後氣得臉都黑了。
這可惡的妖女嘴裡吐出的每個字都活生生、血淋淋地往人家痛處剮……兩年前他失手打傷了小商,震斷了她三根肋骨,害她幾乎傷重而亡……
他已經被自責和心痛日日夜夜啃噬了兩年,她還在傷口上撒鹽!
“皇嫂,”他自齒縫間擠出這兩個字,強抑怒火,心底嘔極了。“今日可否開啟天窗說亮話,你實心告訴我一句──她人到底在哪裡?”
“誰?”蘇福兒眨眨晶亮的眸子。
“小商。”他頓了頓,眼神一軟。“商綠羽。”
“嗯,這名兒好熟呢!”她一細思,隨即恍然。“不就是兩年前那名美豔刺客嗎?”
夠了喔!
鳳爾霄眼角微微抽搐,“皇嫂,事後查知小商並非刺客,而是遭人利用,父皇當年也十分痛惜她的遭遇,還時時記掛在心。”
“皇上真是當世難得一見的英明仁君啊!”她輕聲嘆息。
鳳爾霄眼底閃過一抹惻然的心痛。
誰知後來父皇會患上年老失迷的痴症?可見世事變幻無常,非他們這些凡夫俗子所能掌控的。
等等,他差點被小妖女給岔離了題去!
“皇嫂,小商的去向你一定知道。”他玻�鷀�郟�O盞氐潰骸扒牖噬┚筒灰�俸��就趿恕!�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耶。”蘇福兒笑得好不天真無辜。
“你少裝蒜了,兩年前你和皇兄鬧翻之後,就在後宮裡四處搧風點火──”
“且慢!不知霄王兩年前哪隻眼睛瞧見我四處搧風點火了?”她眼波滴溜溜地一轉,盈盈一笑。
鳳爾霄挺起胸膛,自信滿滿的大聲道:“別忘了當時我銜領皇命,有權追查宮闈往來之人,自然掌握了許多情報。各宮宮女皆親眼見你去拜訪過她們宮苑裡的主子,數日之後,便爆發了後宮佳麗集體下堂求去出走潮。而我霄王宮,可巧不巧,也是你蘇大小姐串過的門子之一。”
“原來如此。”她懶洋洋地笑了。
“你去過霄王宮後,傷勢還未好的小商就突然失蹤了,你要我相信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嗎?”他陰沉森冷地瞪著她,撇唇冷笑。“明人不打暗語,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可託詞抵賴的?”
“這樣啊,聽起來倒像是我乾的呢!”柳眉輕挑,蘇福兒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王爺可有證據,證明這些事都是我做的呢?”
“這──”鳳爾霄瞪著她。“我手中雖無確鑿鐵證,但舉凡這一切紛爭肇禍者──兩年前,屬你嫌疑最大!”
他霄王宮素無外人進出,侍女們平常也總守在小商身邊照拂著,唯一一次侍女被遣開,便是她蘇大小姐乘軟轎進霄王宮,說是奉太子之命“探望”之時。
過後,當侍女再回她養傷的小樓時,小商就不見了。
若說不是蘇福兒,那還有誰?
“是嗎?”蘇福兒閒閒地睨著他,“可是王爺,當年你若有證據可證明後宮妃嬪出走是我唆使的,你家小商姑娘是我拐跑的,早兩年前你就拆了我蘇相府,折了我蘇福兒的骨頭了,哪還忍得到現在?”
可惡!被說中了。
“是,當年我是沒證據,”他面色鐵青,咬牙切齒。“可小商失蹤,就在你去探視完她之後,所以你如何脫得了干係?”
“巧合嘛。”她嘻皮笑臉的回道。
“巧合?”兩字狠狠迸出他齒間,鳳爾霄怒目相視。“兩年前我就想上你蘇相府追問究竟了,是皇兄擔憂你身心耗弱,便一力阻攔,無論如何也不肯讓我去驚擾你,不得已之下,本王這才暫且按兵不動,只暗中監視你蘇相府……”
“莫怪那時候我們相府門外,老出現一堆非法流動攤販在那兒走來走去的呢!”她噗地一笑。“王爺是賣茶葉蛋的?還是賣豆腐腦兒的那一個?”
“很好笑嗎?”他臉色慍怒,火大道:“你可知那時本王內心煎熬之苦?”
“那還真是辛苦王爺了。”她笑道。
他惡狠狠瞪她一眼。“沒料想父皇又驟下聖旨,要我立馬起程前往南疆駐守,這麼一去便是兩年──”
“王爺為國為民如此辛勞,小女子真是佩服不已。”她四兩撥千斤地笑道。“欽敬、欽敬。”
當然啦,像她這麼為善不欲人知的人,自然是不會據實相告──當年便是她心慈心軟,見不得有人為情所困,這才親自向鳳後孃娘提及,或可讓霄王遠離京師這傷心地,到南疆去“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