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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真的盡心照顧了兄長一整夜,並且讓大哥的燒退了下來,也不由心懷感激。進屋看向兄長時,卻見他嘴唇微動,口裡發出“錦衣”的喚聲。他趕緊過去,卻見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大哥,你醒了?”杜雲和不由心喜。
杜雲柯見自己睡在床上,支撐著坐起道:“我怎麼躺在這裡?”
杜雲和趕緊扶著他坐起來道:“大哥,你都躺了兩天了,一直高燒不退,還好沒事了。”
“錦衣……”杜雲柯忽然像是想起什麼,嘴裡唸叨了一句,就要起來,被杜雲和一把按住了道:“大哥,你要什麼我給你拿,你現在身子還虛著呢。”
杜雲柯的確是力不可支,雖然沒能下床,卻一把拉住了兄弟的手道:“雲和,我,我看見錦衣了,我看見她就在我身邊,她就陪在我的身邊……”
“大哥,一定是你做夢了。”杜雲和揣測一定是大哥在半睡半醒間看到了吳家姑娘的緣故,遂道。
杜雲柯被兄弟這麼一說,想到錦衣已死,心緒再度低落。(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七章 風急雨驟
原來爹是被人謀害的,原來爹孃和大哥二哥都是被人給害死的,而那個害死他們的人是杜青鶴,是自己最心愛的人的爹,難以接受,不能接受……從信和錢莊出來,素素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雨水打溼了她的衣衫和髮絲,心亂如麻的她卻一無所覺,任由瓢潑大雨迎頭而下。
任雨水打在渾身上下,素素的雙腿無力地向前拖動。想到至親的慘死,她只覺得錐心刺骨地痛,痛徹心扉。爹,娘,哥,我不知道害死你們的仇人就是杜青鶴,居然還在仇人的家裡生活了整整三年。對不起,對不起……淚水夾雜著雨水在臉上流淌,一陣陣揪心的痛襲擊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搖搖欲墜再也站立不住的她一跤跌坐到了地上,爹,娘,是你們怪女兒的不孝而在流淚嗎?是你們對女兒太過失望而在流淚嗎……任憑雨水重重地敲打在臉上,發上,現在的她只能向父母兄長深深地請罪。
當吳錚找到素素的時候,見她坐在雨水裡,嚇了一跳,他因為昨天沒問杜雲和去的地方是哪裡,直到天晚素素仍沒有回來才緊張起來,然後出了家門,沿街四處打聽,卻一無所獲,素素一整夜未歸,他只能在家裡乾著急了一個晚上。天沒亮就出來在門口等,卻見素素依舊遲遲未回,心想著會不會去了藥鋪,遂直接往藥鋪而去,走到半路卻下起了雨,他也無心回去打傘,直到走到藥鋪不遠的地方看見了正在淋雨的素素。見她跌倒在溼冷的地上,他趕緊過去扶她起來:“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不避避雨,快起來……”
“吳大哥。”素素緩緩抬眼看了一眼面前滿臉焦急的人,熬夜照顧了杜雲柯一晚上,又受到如此打擊,還溼透了身子的她在看到吳錚之後再也支撐不住,還沒等吳錚扶她起來,就在虛弱地叫了一聲吳錚之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軟軟地跌進了吳錚的懷裡。
而杜青鶴與劉允升此時還在為密函丟失一事而發愁。
“你說你的人看到了那盜密函之人的樣貌?”杜青鶴道。
“是,當時我大喊抓賊,我的人在跟他動手的時候扯掉了他蒙在臉上的黑布。”劉允升道。
“那麼趕緊找個畫師畫出面貌來。就說是江洋大盜,貼發各處,以便通緝啊!”杜青鶴焦急道。
“不行啊!”劉允升蹙眉道,“我發現那賊人時,那賊人似乎已經看過了密函。當時他曾揚言,如果敢畫影圖形,張貼開來,說什麼叫我後果自負什麼的。所以我如何敢激怒了他,萬一事情真的鬧開,那我的前程說不定就完了!”
“那如何是好?難道說就眼睜睜地任由他私藏著密函在外面逍遙?無論是被他不小心遺失或者拿這個來敲詐我們,可都是個禍患!”杜青鶴深蹙著眉頭道。見劉允升一籌莫展的樣子,他轉而又忍不住稍帶埋怨的語氣道,“話說回來,大人當時也太過欠缺思量。這種事情如何能在書信裡面透露。”
“你這是在責怪我嗎?”劉允升聽杜青鶴語出怨責,不滿道,“當初如果不是你許我重金,我如何會一時昏了頭腦,做下這種出賣朋友之事。要不是我這些年來一直深感愧對朋友,也不會在收到那封怪信之後就腦筋錯亂,不及細想就寫信給你。再說要不是恰逢盜賊,我很有可能會就此銷燬此信,難道我做事是完全不考慮後果的嗎?”他說到這,忽然感覺渾身一冷。“現在想來,從於守謙的那封信開始,到我糊塗寫信和遭竊,事情環環相扣。一定是……一定是守謙他刻意安排,是他想要報當年之仇而一手安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