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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你很安全!”她先鎮定下來,柔聲告訴他,儘管他們已經引起很多學生的側目了,她也不管,現在一切以他為重。
他重重吸氣,看起來呼吸困難,整個人像是瀕臨崩潰的邊緣。
“我好怕……我好怕……”
聽到他異於尋常的顫抖,她不顧一切的抱住了他。“別怕,你還有我!”
公孫河岸環住雙臂,痛楚的飲泣著,“沒有人要我……沒有人要我……”
他像是回到十幾歲的少年,在她懷裡痛哭流涕、泣不成聲。
她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安慰他受創甚深的心靈,只能緊緊抱住他。
在這個涼風習習的夜晚,她蹲在街頭,任一個二十八歲的大男人,伏在她肩頭壓抑的低泣,她心酸的抱著他,一下又一下輕拍著他顫抖的背,不知不覺,跟著他一起哭了。
秦遇霞的名字與公孫河岸的名字劃上了等號,他們在一夜之間傳出了緋聞。
因為傳說她與公孫河岸有曖昧情愫,所以她被急召回家,父母兄長都一臉嚴肅,好像她真的已經是公孫河岸的情婦了。
“公孫河岸為你打架,這件事是真的嗎?”秦昌逸看著女兒,希望聽到否定的答案。
雖然公孫家地位崇高,可是對於一個前二十八年都來歷不明的男子,他怎麼也不放心將寶貝女兒交出去。
“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
她知道這件事是誰多嘴傳出去的,除了氣憤老人家不公平的郭俐儀母子,還會有誰唯恐天下不亂?
“那麼是怎麼樣?”秦遇巖蹙眉看著妹妹。“現在大家都在傳你為公孫河岸割腕自殺,說得好像親眼目睹一樣,你一個人只有一張嘴,怎麼去澄清不實的謠言?”
她真的愣住了。
這謠言也太離譜了吧?她何時為公孫河岸割腕過了?再說最近他都沒故意惹她,她幹麼氣得要割腕?
這時候的她,仍然沒有意識到愛情這兩個字。
“唉,小霞,女人的名譽是很重要的,我看你還是搬回來住吧,不要再去公孫家了,這樣對你比較好。”秦太太是女人,想得比較嚴重,她怕年輕人一個把持不住,萬一做出非要結婚不可的事就為時已晚了。
秦遇霞還在發愣。
她想到那夜他的無助和彷徨……不,不管謠言怎麼傳,反正清者自清,她不走,她要陪著他,直到他不再需要她為止。
“我不能走,這份工作還沒結束。”她堅定的告訴家人。
“難道你就不把亞睿放在眼裡?”秦遇巖忍不住發難了。“你和公孫河岸的情事傳開來,你要他怎麼想?”
她又是一愣,好半晌才緩聲說道:“他知道我的為人。”而且她認為自己和何亞睿只是試著在交往,兩個人都有共識,從來沒有許下終身的承諾,她的事又為何要對他交代呢?
“知道有用嗎?”秦遇巖氣急敗壞的說:“公孫河岸在巴黎是個壞胚子,他不學無術、混跡街頭,他交往的男人都是毒販,女人都是妓女,你誰不好交往,偏要和這樣烙著黑印的男人交往,你是不是要我們秦家抬不起頭來做人?”
“哥,他不是那樣的人!”她忍不住為公孫河岸辯駁。“你不認識他,不能擅自對他妄下斷語,當你和他相處之後,你就會知道他是一個……”
“你居然替他說話!”秦遇巖根本不想再聽,他氣得跳腳。
“不要吵了。”秦昌逸跳出來喝止紊亂的場面,他看著女兒。“爸爸答應你繼續留在公孫家,不過爸爸也要你答應我,你絕不會和公孫河岸亂來。”
秦遇霞的眼裡流動著無奈。
他們究竟把公孫河岸想成什麼十惡不赦的大壞蛋了?他,根本是很脆弱的啊……
她嘆了口氣,抬起澄澈的雙眸看著父親。“我答應您,除了師生關係,我和公孫河岸什麼也不會發生。”
這樣他們總不能再阻止她留在公孫河岸的身邊了吧。
“這是什麼東西?”
公孫映文當眾把一份檔案丟到公孫河岸的面前,語氣諷刺又嘲弄。“你以為經過一點特訓就可以寫出象樣的企畫案了嗎?”
公孫河岸的神情比她更加嘲弄。“不喜歡的話,你可以不用,老子不在乎。”
他只是隨手寫寫,是底下的人雞婆要拍他馬屁,把他寫的東西呈到那隻美其名像孔雀,其實是火雞的女雜碎的辦公桌上去,如果不是那些人多事,他也懶得跟一隻只會抬高頸子咕咕叫的家禽類說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