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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來。“這次蒙蘇大人的抬愛和看重,到舍下來和家父攀親,真是令小女子受寵若驚。老實說,我的心裡還真鬆了一口氣呢!您知道我原先是和長安城首富胡家的胡泯定了親,我爹嫌胡泯是個白丁,大字不識得幾個,配不過我,硬是把這門親事給退了,私底下我還為這件事開心了許久哩!不過一想到胡家是長安首富,有錢能使鬼推磨,也不知道胡泯對於這一樁被退的親事,到底是抱何感想?會不會使出什麼報復的手段?嘖嘖,真是令人頭痛哪。”
“呃?”蘇二公子有幾分錯愕,這程家小姐說了一大篇,究竟是什麼用意?
見蘇二公子愣頭愣腦的還反應不過自己話中的“恐嚇”意外,程殷殷索性再加油添醋,兜上一圈,“唉呀!聽說那個胡泯蠻橫得很,連長安城內的惡霸『笑面彌勒』都被他整得唏哩嘩啦的呢!唉!我還怕他放不下面子,知道我定親後,會上門尋釁,將我未來的夫婿打了個鼻青臉腫,慘不忍睹呢!”程殷殷裝模作樣的工夫,真個是到了家。
錦兒的眼珠子險些沒有掉下來,這是什麼話?她從來不知道小姐撒起謊來,也能這般臉不紅,氣不喘,大剌剌的,認認真真的表情,讓人不能不相信。
原來,人的潛力真的是無窮,使壞是本性,毋需學習。
“不……不會……會吧!”這個蘇二公子猛吞了一口口水,臉色顯然比白淨還多了慘無人色的死魚白!“不會吧!這是個有法治的地方。”
“欸——”程殷殷故意又噓了一口氣,“蘇二公子不知道哪!縣太爺和胡泯的父親是拜把之交呢!只怕在長安城內,胡泯就算是殺人擄貨,也能安然無恙呢!要是惹上這種人呀,只怕以後永無寧日了。”
哈!她偷偷瞄了蘇二公子一眼,恐嚇的效果終於出來了,蘇二公子已經面有菜色了。
“不過,我想蘇二公子應該不會向胡泯這種惡勢力分子低頭吧?”
“呵……呵……”他的笑容簡直是比哭還難看。
程殷殷浮起一抹察覺不出的微笑,她的“恐嚇”策略奏效了。
待蘇家父子告辭之後,程義夫婦急忙詢問程殷殷的感覺。
“怎麼樣?這個蘇二公子文質彬彬,很是斯文呢。”程夫人顯然是很滿意。
“唔。”程殷殷不做正面的答覆,她可以預問蘇氏父子再也不會出現在她家的大廳中了。
“殷殷你覺得如何呢?”程夫人緊問不捨,迫切的想知道女兒的心意。
“唔。”程殷殷還是不說話,這一招“沉默的抗議”。
“不中意呀?我看他不錯呢!”程夫人對於女兒漠然的反應,顯得有些訕訕。
“再說吧!人家也不過是來拜訪會見一下,你別太心急。”程殷殷有條不紊的。
和錦兒退出廳堂後,趁著四下無人,錦兒禁不住開口問道:“小姐,這樣做好嗎?”
“這樣做不好嗎?”程殷殷反問。
“可是你這樣說胡少爺的壞話……”錦兒仍覺不妥,只怕胡泯從此在地方上更要“身敗名裂”了。
“這可是一石二鳥之計呢!”程殷殷開心的笑著說:“胡泯的名聲愈壞愈好!沒有人敢惹他,就沒有人敢上咱們家提親,唯恐惹禍上身!當然,也不會有人敢把女兒嫁給他。”
“啊!那樣到頭來,胡少爺只能娶你,你也只能嫁他了。”錦兒恍然大悟,“小姐,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程殷殷俏臉一紅,到底和胡泯相處的時日有限,臉皮練就的還不夠厚,“我只是想辦法,讓事情回到最初的秩序罷了。”
“豈有此理!哼!豈有此理!”程義怒氣衝衝的擂著桌子大聲吼叫。
前幾日的門庭若市,和這幾天的門可羅雀,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自從翰林學士蘇氏父子拜訪後,他滿心欣喜以為不久蘇家就要到家裡來正式下聘,怎知卻恍如石沉大海一般,再無訊息。更奇怪的是,連其他的求親者,也全沒消沒息,沒了下文,一時之間擾攘不休的家中,竟分外的安靜起來,弄得程家二老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似的,不知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直到家僕程三今日上街去添購米糧,從市街上聽到一些小道訊息,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向程義稟報,程義這才明白了這幾日門庭冷清的原因,不禁勃然大怒,暴跳如雷,猛拍著桌子,喝道:“這真是太可惡了,胡家居然對外散播不實的訊息,說什麼是我們沒有信用,毀約退婚,又對其他上門求親者恐嚇說道,如果誰敢貿然上門求親者,就是擺明了要和胡家公然作對,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