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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程家小姐說不定也不想嫁你呢!”再說下去,她可真要生氣,好像她在求他娶她!
胡泯一愣,這個殷兄的語氣,似乎有些火藥味兒,他說錯了什麼嗎?他生什麼氣?
“好啦!好啦!我是來邀你去散散心的,不是討論那個素未謀面的程小姐的!別為這事不愉快吧!”他揮揮手,不想繼續這種爭執。
程殷殷瞥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吧!我想留在房裡休息。”
“好吧!那我去了!”胡泯不再執著,聳聳肩,走出了程殷殷的房裡。
“小姐,這個程少爺真是可惡極了。”錦兒不禁替自己的主子抱不平。
程殷殷默默無言,心中的思緒奔騰起來,雖然她和胡泯眼下似乎處得不錯,但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就是程殷殷!從幾次談話的語氣中,他始終對程殷殷的印象不是很好,萬一他知道了真相……程殷殷一驚,發現自己竟在不知不覺的開始有些在意起胡泯的想法。
這代表什麼?
她急急想撇掉這種對胡泯無意的在乎,難不成她漸漸喜歡他了?喜歡胡泯這個惡名昭彰的浪蕩子?
不!
“錦兒,東西收一收,我們今晚離開胡家吧!”許久,程殷殷終於下了個決定。
“胡少爺,您好一陣子沒來光顧我們丁香院了呢?讓我替您找個最體貼的美姑娘來陪伴您!”嬌滴滴的老鴇熟絡的對著胡泯說。
他隨意揮揮手,覺得有些意興闌珊的喝了杯酒,滿屋子的鶯聲燕語,他卻只覺得異常的氣悶,又說不出理由。
“胡少爺,您怎麼一直低著頭猛喝悶灑?理都不理我?”說話的正是了香院的當家花魁苗曉雁,她半倚在胡泯的身旁,媚眼如絲的呢哺著,吐氣如蘭。
“沒事。”胡泯搖搖頭,勉強笑一笑。沒事才怪!他覺得全身都不對勁!往常他到丁香院玩時,總是心情愉快,放歌縱酒,通體舒暢,可是今天苗曉雁就坐在身旁,他卻一絲勁兒也提不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了?
殷為程那份不與苟同的表情,打從心裡讓他不舒服,他也說不上來,難道真的念得幾天聖賢書,他就脫胎換骨,也跟著聖賢起來?逛窯子也沒有了興致?
他有一點兒生氣,生氣自己的心有所思,生氣自己的不能盡興。
去他的臭書生殷為程!居然破壞了他尋歡作樂的心情,他才不理那套禮義道德的鬼玩意兒呢!
可是,他還是不高興。
霍地,他站了起來,“我要走了。”丟下一疊銀票,他匆匆離開丁香院。
跨出丁香院的大門,他居然嘴角揚起一絲笑,腳下的步子也跟著輕快起來。
“我回來了。”胡泯直接衝程序殷殷的房裡。
錦兒和程殷殷同時嚇了一跳,程殷殷開口問:“怎麼這麼快?”他出去還不到一個時辰呢!
“沒有興致啦!”胡泯拉開椅子坐將下來。
“沒有新的姑娘啊?”程殷殷話才一出門,就覺得自己的問題未免太粗俗,這種的話,從一個千金小姐的嘴巴里說出來!欸——!
“不是!”胡泯乾脆的搖搖頭,直截了當的說:“因為我掛記著你。”
程殷殷被他的話嚇了一跳。
“跟著你念幾天的正經玩意兒,害我連去丁香院也不自然起來。”他自我解嘲著。
“『孺子可教也。』。”程殷殷露出一個微笑,說出一句連她自己也意外的話,“丁香院的姑娘琴彈的好嗎?等一下我彈琴給你聽,怎麼樣?”
錦兒嘆了口氣,看來晚上的計畫要取消了,她心忖道。
第五章
長安城裡。若大的程宅大廳上。
“老爺,殷殷到現在還沒消沒息的,派人出去找,也沒有下聞,不知道殷殷在外頭是否吃苦了?”程夫人,也就是殷殷的母親,蹙著眉,擔憂的望著程義。
“胡家昨個兒又上門來探問殷殷的病情,希望痊癒後兩人能儘早成親!”程義的眉頭鎖得更緊,這個當初為了解決一時窘狀而撒下的謊,如今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善後!特別是女兒的下落至今不明。
“老爺,您看是不是去拒絕胡家的提親好了?”程夫人打著商量的語氣,殷殷離家時,不是說只要拒絕了胡家,她就會主動出現嗎?
“聽自瑞兄說,他請了位西席來指導胡泯,這孩子近來收斂很多。”程義再度提出他的難處,對方盡心盡力,他又如何能垮下老臉反悔。
“誰知道這是不是片面之詞!”程夫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