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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門全系同開的大課的期中考就來了。
高數、機率論、大學英語、微觀經濟學。
一共四門課,週一到週四連著考試,在學生們的抱怨和瘋狂複習中,總算過去了。
期中考試佔最後成績的40%,對於一心想要刷績點的舒桐來說,是非常重要的、絕對不能放棄的重要考試。好在她平常聽課做筆記都很認真,課後也有注意複習,考前認認真真看了幾遍書,考完之後心裡有了底,知道考的不差,她這才從課業中喘了口氣。
自從那天晚上的一通電話結束,舒桐和席暮就再也沒有聯絡過了。
舒桐本以為席暮是在給她時間好好思考,結果高數考前一天,席暮卻打了電話過來,結結巴巴了許久,舒桐都快不耐煩了,他才吞吞吐吐的問:“我以後能不能每天給你發簡訊或者打電話?”
“不行。”舒桐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為什麼啊……”那邊席暮帶著濃濃怨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舒桐撲哧一笑,解釋說要考試,要專注於複習,發簡訊和打電話都太花時間了。好說歹說,席暮才勉勉強強答應,最後要掛了,又問了一句:“那每天只發一條簡訊行不行?你只要回覆一個字就行,好不好?好不好?”
那種可憐兮兮的語氣,拖長了音調又像是在撒嬌,連續幾個“好不好”,帶著男聲特有的低低的聲線,舒桐受不住,鬼使神差的說了句“好。”
從此每天都能收到席暮的簡訊,長長的一條,囉囉嗦嗦的全是一些廢話,大多是關於日常的東西,像是把很多想說的話攢到了一起,每天都在舒桐臨睡前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