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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大門,看見她遠遠的坐在圍牆上的身影……他的心臟突然因為某種聯想而變得猛烈跳動著,他的情緒也立即壞到谷底,“白痴!下來,我要你馬上滾下來……”完全顧不得喉嚨彷彿是被火燒灼般的痛楚,憤怒的喊叫著。
嚴水練聽見,在圍牆上轉過身面對他,並且因為他生氣的吼叫聲將他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突然向上跳出一個空中翻轉,然後翩然落地。
他看得更是生氣了,“你以為你是在表演特技嗎?白痴!以後不准你再爬到圍牆上,聽到沒有?”
而他之所以會這麼生氣,就是因為存在於他心中的鬼魅無處不在,也才會隨便出現一個人,就讓他產生了莫須有的聯想。
嚴水練走到距離他一臂之遠處,不答反問:“你找我?”
“沒有。”他完全不想承認的直接撇開頭。
嚴水練背對著他,在大門前的臺階上坐下,仰頭望著天,像是極其享受無聲寧靜的感受。
“你沒事可做嗎?”他回頭盯看著她的消瘦的背影,不懂自己為什麼會把她和自己心中的那抹鬼魅身影聯想在一起!“還是第二天就懂得偷懶了?咳咳!”
“感冒?”聽到他的輕咳聲,嚴水練不得不回頭問。
因為她回頭的速度太快了,讓他根本來不及收回看她的視線,這讓他感到非常的難堪,“不是。”面色也變得異常的紅潤。
她伸手試探著他的額溫,“發燒了。”
就在她打算把他推回房裡時,他突然反手抓住她的手,“這是什麼?”以微顫的嗓音詢問者她手背和手腕上凹凸不平的傷疤。
嚴水練快速抽回自己的手,“舊傷疤。”
他再次仔細的盯看著她的臉,試著從她的五官去聯想存在於他心底那抹鬼魅可能的摸樣,卻是怎麼都想不起那鬼魅最初的形貌,該死的!“我是問,是什麼造成那些傷痕的?”
“忘了。”嚴水練敷衍道。
她的回答簡直讓秦朗日氣壞了,“你該不會真是個白痴吧?”白痴到連自己是怎麼受傷的都會忘記?“還是你看不起我這個殘廢,所以才不想說?”
嚴水練不再回答。
他往後抓住他推動的雙手,“衣服裡還有嗎?”
她再次用力擺脫他的抓捏,“有。”
“讓我看!”他急切的要求著。
她卻像是完全沒有感受到他的急切感,“不要。”
“為什麼不要?”他氣急敗壞的追問。
“因為這是我的身體,所以我可以說不要。”她無奈的將他留在客廳,然後取回她的醫療袋從中找出溫度計遞給他。“量體溫。”
他根本不管他到底拿了什麼東西給他,“給我看你的傷!”只在意著自己想在意的事。
“我說了不要。”她拿著溫度計的手堅持的停在他的面前,“你要量體溫。”
“我偏不!”他是跟她扛上了。
她又伸手去觸碰他的額頭,而他則是趁此機會拉高她的衣袖,果然看到她手上的傷痕就沿著手背蜿蜒到手臂,“到底是什麼造成這些傷痕的?”竟然醜陋到讓人禁不住顫抖的地步。當他的顫抖經由她的手臂傳遞到她的知覺時,她疑惑的將他仔細的看了好一會兒後,才退到距離他一尺半遠的地方,恢復平靜無波的態度,拿著溫度計堅持要遞給他。
秦朗日認真的看著她幾乎沒有任何波動的眼瞳裡,“給我看你的身份證,我就讓你量體溫。”
嚴水練卻像是沒看見般,轉身走開了。
這讓他莫名的忘了思考,完全不懂她的行為模式,直到她再次回到他的面前,將身份證遞交給他。
“你真的有十八歲了?”秦朗日看過後反而感到更加的困惑、混亂,“你父親是嚴正,母親是嚴巧鏡。”
居然……與存在他心底的那抹鬼魅完全沒有雷同的地方,可為什麼他就是會覺得她與那個李相思……“溫度計拿來。”不願再回去想過去那段殘酷的夢魘,他將身份證丟還給她,再搶過她手中的溫度計,“為什麼這麼落後?秦家沒付你錢?”
她偏頭思索著,“有。”因為父親有定期匯錢給她。
“那為什麼不準備耳溫槍或是額溫槍?”嫌惡的拿高手中的溫度計,“這種,很髒!”
“新的。”她強調。
他只好勉為其難,“怎麼用?”
“放在腋下夾緊,等三分鐘。”嚴水練簡單解說。
他照做了,只是微紅的俊臉洩露了一點他必須妥協於她的窘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