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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說話;不服輸的個性,更帶著一般傲氣,偶爾體內竄流著超乎他想象的真氣,莫怪牟老說她是奇才,她的天賦極佳。
失憶前的她,用多大的意志掩藏自己,寧願委屈求全,立身古城,究竟為何?
初時,她幾乎磨去他的耐性,生平第一次,他知道對一個人沒轍是什麼感受,卻又只能牙癢得切磨。但只要看見她含嬌帶怒地嗔他,無不敲動他的心,他只能學著哄、學著呵護。
當她破涕為笑地在他懷中,像貓一樣偎膩、撒嬌時,他發現自己對這一切是甘之如飴。
“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你——”袁小倪大喊著,忽又環住他的頭項,吻上他,帶著激烈與哭泣,拚命吸吮他的唇,攫取他的熱息,如他常對她傲的,如今,她要從這每天的動作中求得安心。
任燦玥擁緊她,任她哭喊、任她用粗暴似的吻發洩不安。
“小倪,我贈你一道守護的‘紫焰劍氣’,授你任家‘紫焰絕鋒’,這是隻有任家傳人才可學習的武學。”當懷中的人哭倒在他懷中時,他埋在她發中道:“未來,你恢復一切記憶,只要你決定要我付出當年傷害你的代價,無論你想廢我四肢或取我性命,一旦你用出‘紫焰劍氣’,我便知道你的決定,我……欣然接受。”
“幾天了,還不見北峰有任何訊息,袁牧飛到底有沒有能力將人治好。”
古城內,一座最為威嚴、雄偉的樓宇,太陽一下山,燈火早已點上,書房內的任燦玥正發洩這幾日來的焦躁與怒意。
“‘雲濤劍仙’若治不好,世上也沒人能治好了。”一旁的言常陵語氣平平地道。
這幾日任燦玥在城內和北峰之間,一天來回數趟,都快走穿了地,卻偏偏無法擅闖北峰;袁牧飛已警告,有個驚動,對袁小倪不好。
“為什麼牟老和‘雲濤劍仙’治療小倪都喜歡對我下警告,要我別這樣、要我別那樣!都說我會影響他們的治療,真不知是真是假。”他在書房內,背手煩躁地走著,火大地一拳捶過牆壁。
看到他的行為,言常陵決定對這句話不回應。
“還有,娘一下子就和沈家人那麼熱絡,連‘七門樓主’也好像沒什麼前仇舊恨似的,馬上對他們熟稔起來,成天邀他們到山下的古莊作客,搞到‘月泉門’那群人要在古城內過年,說怕小倪剛痊癒不宜奔波,所以一起在這陪伴,真是夠了!”任燦玥沒好氣。“小倪哪需要奔波,她一好,就立刻舉行婚禮,成為我‘斜陽古城’的城主夫人,她不會離開古城的。”
“沈家人,有你未來的岳父、岳母,他們要在這過年,你該好好表現。”言常陵平靜地道。
“我不討厭沈家兩老。”任燦玥坐回椅子上。
“那就是討厭大舅子,沈雲希了。”言常陵替他斟杯酒。
“他至今還反對小倪嫁給我,說什麼小倪就算懷孕,沈家也可以照顧她一輩子,等小倪一好,就要帶她離開。開什麼玩笑!小倪是我任燦玥的妻子,肚子裡還有我的孩子,別想帶走人!”
“他今天一早已先趕回東方,畢竟‘月泉門’不能老門主、少門主都不在,需要有人回去坐鎮處理事務。”言常陵翻著手中文案,慢條斯理地道。
“太好了!我對那小子怎麼看怎麼不順眼,這是什麼酒?”任燦玥喝了一口他倒的酒,皺眉問。
“之前城主喝過的,三總管的好友,向憐憐所贈,‘品饌軒’的女兒紅。”
“但今天這酒味……好奇怪!”
“可能是化功散慘著迷藥,讓味道有變。”言常陵面不改色地繼續看著手中公事,淡淡地說。
“化功散……迷藥?!常陵……你……”任燦玥才抬手想說話,下一刻已昏倒在桌案上。
朦朦朧朧中,很多的聲音在任燦玥耳畔來去,他的身體卻沉重得無法有動作,連眼睛也睜不開。
有人正解開他身上的衣服,好多熟悉的聲音此起彼落,聽起來是“七門樓主”的兒女們,這群連他都頭痛的傢伙們,每至年底必定全都趕回古城。
“喂,大總管不是說解開外袍就好了?”幹麼連內裳、單衣都要解?一個疑問的聲,看著動手的同伴。
“脫外袍就好了嗎?不好意思,聽錯了。”正在脫任燦玥身上衣服的人,口說歉意,手卻沒停下。
“哎呀!你們聽話都不仔細聽,真是的!”程喵的聲音加入,卻是一同幫忙剝城主的衣服。
三人互相數落,六隻手卻毫不客氣地剝光任燦玥身上的衣服。
“哇!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