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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打電話,那神經病還天天給我送花呢。

羅青楓皺著眉頭向後一靠,眼底湧起幾分煩惱的神色:“那天吃飯,我故意當他的面讓你來幫忙,其實……是想提醒他:你是我的同學。”

韓曉的神色有點莫名其妙。邢原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他同學啊,幹嘛拐彎抹角地用這種曲折的方式來提醒?

羅青楓有些發愁似地揉了揉自己的下巴,垂著眼眸說:“這麼說吧,那個人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有錢、還很會討女人歡心。是個女人大概都會動心,但是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什麼叫“不要招惹”?韓曉瞠目望著他,驚怒交加地跳了起來:“羅青楓,你他媽的當我是什麼人?!”

羅青楓大概沒想到韓曉也會有爆粗口的時候,滿臉驚訝地望著她,連解釋也忘記了。

這一刻湧上心頭的羞憤和委曲強烈得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這是她放在心裡暗戀了十年的男人,竟然用這種語氣來向她暗示某種品行上的汙點……

“我是失業了,”韓曉氣得指尖發涼,指著羅青楓口不擇言:“就算我失業了又怎麼樣?我好歹也是拿著國家證書的工程師,就算我找不到工作也還沒落魄到要去勾搭有錢人求溫飽的程度,你憑什麼汙衊我的人格?!”

羅青楓大概被她發怒的樣子驚到,慌慌張張地站了起來:“韓曉,我不是……”

韓曉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簌簌直抖。李楠可以栽贓給她,嚴部長可以假公濟私地給她的記錄裡滴髒水,別人可以不站在她這一邊,都可以。

誰都可以,唯獨他不行。

眼睛裡忽然間酸辣難當,韓曉轉身往外走。

“韓曉,”羅青楓大步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我不是那個意思……”

韓曉想都沒想,轉過身就是一個耳光。

“啪”地一聲,清脆得幾乎在諾大的畫室裡激出了回聲。兩個人都愣住了。看著幾道指印慢慢地在他麥色的臉頰上浮現出來,韓曉忍不住把臉扭向了另一邊。卻不願意再聽他說下去了,拉開畫室的門就走了出去。

“韓曉……”背後的聲音裡透著急切,卻沒有再追上來。

“你壓根不用擔心我會去招惹什麼不該招惹的人。”韓曉的眼眶是熱的,可是眼淚卻始終繃在眼裡:“我從來就沒有過要嫁入豪門的野心。而且至始至終……我心裡只喜歡過一個人,那就是你。”

“當”地一聲,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韓曉沒有回頭,低著頭繞過窄窄的走廊走下了樓梯。

心裡盛滿了空曠的、蒼涼的感覺。腳步卻由虛浮變得沉重。韓曉從來都不知道對著他說出“喜歡你”也可以是這麼輕易的一件事。似乎……漫長的等待也不過就是為了這一刻:讓自己親口說一聲“我喜歡你”。

對於她這種在青澀中醞釀,在黴爛中收穫的初戀,這也許是註定的結局。早在她一邊裝模作樣地讀課文,一邊偷偷瞄著他牛仔褲上的油彩時,這結局就已經註定了。只是因為她怕痛,所以一直騙著自己。

其實等的,不過是一個表白的機會吧。

心裡模模糊糊地有種撕裂的感覺,彷彿有一粒沉睡的種子正在掙扎著要破土而出。那是混合了毀滅和新生兩種色彩的痛。有絕望也有釋然。

卻痛不可當。

韓曉把額頭抵在牆壁上,閉著眼做深呼吸。

看看,這一直害怕會到來的結局,其實也沒有那麼難捱。這一場橫跨整個青春期的十年春夢,是真的結束了。她想,以後我再也不是顧影自憐的小丑了。

羅青楓一向怕熱,所以畫廊樓上樓下的溫度都定的很低。冰冷的牆面貼著韓曉的額頭,迫使她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來。這裡是不能再來了。也沒有什麼自己的私人物品可收拾。一腳邁出“羅氏畫廊”便跟自己的舊夢再無半點關係。

畫廊裡兩位打工的學生都在忙著整理作品,韓曉沒有根他們打招呼,便轉身走了出去。

夏日的熱浪瞬間撲面而來,讓人透不過氣來。韓曉帶上了太陽鏡,讓那兩團墨黑的顏色完全遮擋住了別人的視線。現在她需要這個。尤其是當她看到正從跑車上走下來的邢原和於洋的時候,更是慶幸自己不必跟他們素面相對。這是她最最不願意面對的兩個人。一個提醒著她在感情上的失敗,另外一個則提醒著她,自己留給別人的印象竟然如此地失敗……

“呦?這麼早就下班?”於洋撇了撇嘴:“你還真是舒服哦。”

於洋對於羅青楓身邊的女人向來是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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