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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了另一個人而改變嗎?
費朗跌回沙發裡,茫然地望著大門許久,卻依然沒有答案。
也許是他近來的生活實在太規律了,規律到他對家庭及安定開始有了胡思亂想,規律到他甚至開始遺忘了他對婚姻的心寒。
應該是他恢復以前夜夜笙歌的時刻了吧。
費朗拿起手機,按下聯絡簿,一堆女人的名字從他眼前逐一滑過,這些全是她們主動輸入的號碼。
他只要隨便按下撥號鍵,數不清的一夜纏綿、數不清的火熱身體交融就會隨之而來,他很快就會恢復成原來那個無拘無束的浪子了吧。
費朗臉色冷凝地握著手機,卻是久久都不曾按下一回撥號鍵……
對聶柏珍來說,費朗出國這件事,原本不該放在心上的。畢竟,一個星期不見,實在是算不得什麼了不起的事。
她一樣過著她規律的生活,在咖啡廳幫忙、整理家務、進行超市限時搶購,晚上也一定在十一點前就寢,一旦超過十二點便會不支倒地。
可是,就在費朗的回國日期一延又延,離開了半個月,卻只有少少兩封簡訊的狀況下,聶柏珍鎮日都心神不寧了起來。
她開始失眠,腦子裡轉的都是費朗。
一開始,還不知道自己整天沒有元氣的原因是因為他。
直到她有天發現自己竟不自覺地對著空氣說話時,她才紅了眼眶,發現自己其實很想他。
但她不能催促費朗早點回來啊。工作為上,是費朗的做事原則。
所以,聶柏珍很努力地找事情做,她報名了一個臺灣小吃課程,和洪啟仁的約會從第一次、第二次,變成到每兩、三天見一次面。
此時,聶柏珍正在一間距離“幸福”咖啡廳不遠處的日本壽司小店,和洪啟仁坐在臺前的角落位置。
費朗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回來啊……
聶柏珍默默低頭挾起一塊玉子壽司,沾了點醬油後便入口,完全不知道身邊的洪啟仁已經看了她好幾次。
“你在‘幸福’工作時,好像沒這麼安靜喔。”洪啟仁說道。
聶柏珍被嚇了一跳,她急忙嚥下壽司,擠出一個微笑。
“我在吃東西,不是故意要安靜。”而且,她哪裡安靜呢?費朗總說她像老媽子一樣嘮叨。
“我還以為是我說話沒魅力,所以你才會像我那堆學生一樣,當著我的面發呆、打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