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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沒有懷疑過?”
“我從小念的都是女校,他們覺得我乖得很。”
“要離婚嗎?”
“不需要,我不介意,你介意嗎?”她反問他。
杜凱文回答前思索了一下,“如果你是一個保持安靜的太太,我想我不會太介意。”
她好像鬆了口氣,再說話時語調稍稍有了些和緩之意 ,“我第一次見你,就知道你是不介意的。”
倒輪到他疑惑,“為什麼?”
她看著他,筆直的,口氣篤定。
“因為我們是為了同一個目的而結婚的。”
“哦?”他挑起眉毛,很有些興趣。
她繼續說下去,“為了避免麻煩。”
聽完這句話之後他仰頭就笑了,笑完站起來,只說了一句。
“說得好。”
他們的對話以一種高效直接互相理解的方式結束,杜凱文覺得這樣的婚姻也很好,唯一的麻煩是他們還需要一個孩子,但是既然方靜衣通達得這樣徹底,他想這問題應該並不難以解決。
離開的時候他問了她最後一個問題。
“你有愛人了嗎?”
她這一次的回答來得稍慢了一些,眼睛望窗外的海景,冰雪一般的臉上終於露出略帶些惆悵的表情,讓她多了許多人氣。
她說,“有過了,謝謝。”
……
海:番外是連貫的,更完會繼續更新正文,怕大家說我混,我日更番外了,:)要表揚的啊
番外
凌晨四點四十五分,天空中的墨色漸漸被沖淡,晨光融入江面,水波泛出些微光亮,杜凱文一個人坐在露臺上喝酒,側邊大樓沒有一盞燈亮起,黯淡光線中模糊的一個個剪影。
沒有光並不代表所有人都晚起,這裡的確沒什麼人。
這是他在上海很早就置下的產業,靠著江,小區業主都是些投資客,每次踏進來都靜得如同一座空城,他過去也只是偶爾來住,其餘時間全是空關,三個月前亞洲區總部擬遷上海,這才來得頻繁了些。
怪不得關麗說他奢侈,他擁有的東西太多了,多到時不時會忘記還有一些被自己棄之不用的,被人提起的時候都會茫然一下。
思緒又回到關麗身上,她是他在美國讀書時的同學,在小組中一同做模擬收購建立起的友誼,多年來都保持著聯絡。
關麗本不是一個多話的女人,或許是與他的關係太熟悉了,兩個人沒見面的時間又太長了些,這一次她說了許多,太多了。
略過方靜衣的名字之後,她問起啟華亞洲區最近的熱鬧,遷移總部,新血交替,問他是不是要在內地大幹一場。
他點頭,兩個人就此又聊了一會,關麗在聽到吳慧的新職位時沉默了兩秒,然後笑了。
她那個笑容令他不舒服,她這樣笑著,就好像終於看到了某種結果的發生,又或者終於得到了某個長久以來都在期待的答案。
他對她挑起眉毛,問她,“怎麼了?”
關麗端茶,笑容依舊,“我還以為這世上沒有人能夠做到,沒想到七年,她終於成功了。”
他想她是在說吳慧的突然升職,也笑了。
“她有這個能力,上海比紐約更適合她。”
關麗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凱文,還記得我們畢業時說過的話嗎?你說你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左右,但是你看,她來了,七年前就來了。”
他終於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卻只是聳肩。
“你真會開玩笑,左右?你說吳慧嗎?”
“當然。”關麗給他肯定的答覆,“你已經在用滿足她的願望來留住她了,可她是個女人,女人的願望是無止境的,竭澤而漁無可再,你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以後還要用什麼來留住那個小姑娘?”
他聽完她的話之後原本是想笑的,但真正浮上來的卻是惱怒,然後又覺得無力,渾身被抽空的感覺,自己都是一驚。
太可笑了,他為什麼要擔心能不能留住她?這個問題不該是由吳慧來考慮的嗎?
這些年來他所給她的,不都是她小心翼翼,用盡全身解數,一步一步為她自己掙來的嗎?沒有他,她還有什麼?離開他?她還能去哪裡?
杜凱文這一天接下來的行程安排得很滿,晚餐是和一個客戶一起吃的,這一次他沒有把手機放在桌上,一直談笑風生。
回到公寓已經是午夜了,他最近常住這裡,門口保安已經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