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情事:非常時代

第5部分 (第2/4頁)

個不同意。一家人一愁莫展。

5

徐雅之想到只有求妹妹了，只要她同意一塊走，女兒就斷了指望。她來妹妹房裡，把這話費勁地說出來，徐雅文哼了聲，說：“我還是不要去，我去不是更帶壞了你那寶貝女兒。如今我已經是洗不清的罪人了，可不想再罪上加罪。”

徐雅之著急，口不擇言，“可你不去，星茹也不走，你不還和她在一起？”

徐雅文怒視姐姐，“這麼說，你也覺得我教壞了她，我讓她出醜，是我的錯？你覺沒覺得我是故意這樣做？好，是我故意做的，我故意要教壞她，要氣死你。你殺了我，還你女兒的清白！”

徐雅之知道自己失言，不禁嘆氣：“雅文，我怎麼會是那個意思，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和我計較這些了不行嗎……”說著也傷心。

肖明川推門進來，紅著眼睛對母親說：“媽媽，算兒子求您行嗎？走吧，您不走，星茹不走，您想看著她怎麼辦？媽媽，您想看著兒子怎麼辦……”

徐雅文流下淚來。她為兒子憋屈，她知道兒子心裡裝了多少苦，她實在不忍心再讓兒子因她添一分難了。

肖明川走出母親的臥室，又進了新星茹的房間，默默地坐下來。星茹望一眼表哥，想他也是來勸自己的，把耳朵捂在手裡，眼睛閉上，想做個瞎子聾子再不吭聲。

肖明川望著星茹，感覺她還是一片懵懂的樣子，還是一顆單純的心，固執地認為那人一定來找她，她必須在這兒等他。可是那人真的會來嗎？就是會來他又怎麼配得上他的星茹……慢慢地他眼裡就有淚滾下來。此時他特別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離開這三年，讓星茹孤單的一個人留在這兒，那個人才有機可趁。他應該守著星茹的，最少他也不該同意讓星茹來陪伴母親，讓不懂世事的她獨自面對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世界。

“星茹，”肖明川忍著心中的酸楚說，“我得去北京了，那邊催了。媽媽答應跟我一塊走，你要自己留下嗎？”

新星茹聽到了，眼睛睜開來看他，沒有預想到這個結果。肖明川見她動搖，又說：“我向你保證，你安心回北京，只要那人來找你，絕對會找得到。我會讓同學朋友們都幫著留心他的訊息，一有訊息馬上告訴你。星茹，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的！”

新星茹想想，覺得表哥說的也可行，德鴻說過不會很快回來，那麼先回北京也應該可以……“你確定會告訴我？”她還是有點擔心。

肖明川鄭重地向她點頭，“我不會騙你！”

新星茹終於被說服，決定回北京暫時住一段時間。

第二日要走時，她回頭戀戀不捨得望望那迎春花，她覺得它已經死了！她十分失望地走出院門。

018　第四章　無奈的選擇

6

快四個月身孕的新星茹回到了北京的家。新效明夫婦雖然傷痛女兒的身體，但還是想讓星茹墮胎。可是，新星茹卻彷彿遭遇到天大的陰謀，原來父母逼她回來就是為這個。她激動得不行，死活要保住她和德鴻的孩子。

徐雅之也擔心腹中胎兒太大，星茹又是這種情緒，萬一手術有個失誤……咳！徐雅之覺得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就讓星茹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雖然回家後的新星茹幾乎斷絕外出，但總不可能瞞天過海，有瞞不過去的時候，徐雅之會笑笑說，已經在七品縣與她表哥完婚。

漫長的五個月過後，新星茹從昨天開始感到陣痛，被送到醫院。進入手術室前，她心裡很平靜，認為終於熬到這一天，她和德鴻的孩子即將來到這個世上。但嬰兒的出生卻極不平靜，竟是難產，五個小時都過去了，依然聽不見裡面大人孩子的一聲呻喚或者哭聲。

徐雅之的手握住兒子的胳膊越來越緊。新效明工作走不開沒來，徐雅文說不舒服也沒有來，肖明川坐等在一邊，臉上的氣色也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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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第五章　孩子哪去了

第五章

1

新效明下班後匆匆往醫院趕，迎面看到失魂落魄的妻子，他心跳加速，奔過去攙住她的胳膊，緊張地問：“怎麼樣了？”

徐雅之臉色蒼白，眼裡的淚珠一雙雙地往下落，只是一個勁地搖頭，張著嘴說不出話。新效明感到一絲絕望，他衝動地要往醫院樓裡跑。徐雅之卻死勁地拽著他的胳膊不鬆手。新效明大聲問她：“星茹到底怎麼了？”

“效明……”徐雅之終於細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