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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驚訝的眼神中拿過了電話,“喂,是哪位?”
聽到了姚雨的聲音,愈彥心裡一時覺得輕鬆,對著電話說道,“是位帥哥,不知姚雨同志認不認識?”
姚雨覺得好笑,“我不認識帥哥啊,我只認識一個長的又黑又醜又難看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
愈彥知道姚雨生自己的氣了,繼續說道,“嘿嘿,你的評價還是挺中肯的,謝謝誇獎”
姚雨噗嗤一笑,沒想到愈彥臉皮這麼厚,“哼,愈彥,你別在這裡耍貧嘴,我可都聽說了,你在安泰市最近和一個女孩走的挺近呢!”
聽了這話,愈彥大呼不妙,莫非姚雨知道了夏然?不可能,愈彥左思右想覺得姚雨是在試探自己,也不緊張了,“女孩?姚雨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能不相信自己,如果我真是這樣的人,你還會喜歡我麼”
愈彥說這話時,語速緩慢,語氣嚴肅,頓時就把姚雨給唬住了,愈彥又接著說道,“最近我都讓人算計了,成天提心吊膽,你不安慰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懷疑我”
“愈彥你怎麼了,被誰算計了,快告訴我”姚雨一聽就害怕了,急忙問道,漸漸讓愈彥把握了主動。
愈彥不想讓她擔心,接著說道,“現在沒事了,憑藉哥哥的智慧把敵人都打跑了,對了,我現在在齊南呢!”
聽愈彥說自己沒事了,姚雨這才放了心,儘管他生氣愈彥不給自己打電話,但心裡還是一直牽掛著他,她豈不知身在官場之中處處是地雷的道理。
“你去齊南做什麼?”姚雨好奇的問道。
於是愈彥就簡單的給她說了一下原因,還問了她自己該買什麼禮物。
電話那頭,姚雨點著頭思考了起來,“師生之間交往,輕重都不為過,就是早先孔聖人時代,也還經常向學生索要束脩,學生也需要按時給老師以進貢,現在羅教授雖然今非昔比了,但你們的關係畢竟還擺在那,你就送羅教授一副玉質象棋,送你師母幾塊安泰地產的土印花布,象棋你去琉棋店,花布的話,你去黃氏布莊那裡可以買到安泰正宗的土印花布”
姚雨一氣說下來,如數家珍,似乎對齊南十分了解,讓愈彥心裡納悶,這個小丫頭還有多少東西瞞著自己。
給姚雨說了幾句知心話,愈彥就掛了電話,姚雨畢竟還在上班,兩個人不便聊太多。
按照姚雨的建議,愈彥很快就把東西買好了,幾樣東西算下來,也花了不少錢。
羅教授如今還在山魯大學任課,愈彥倒也不用打聽他住哪,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山魯大學。
愈彥提著東西,準備在校園裡轉轉。一晃畢業接近兩年了,這麼長時間沒再回母校,多少次在夢裡見到菁菁校園,卻總是那樣虛幻與遙遠,今天置身其中真得好好重溫、感受一番。
初春的豔陽柔柔地灑滿校園的每一個角落。此時正是午飯後的休息時間,偌大的校園裡一派悠閒與寧靜。
新學期開學不久,好多大二新生還沒有擺脫大一的青澀,遇到愈彥大多會主動點頭微笑,而那些成雙成對十指相扣者,則多半是大三大四的“校油子”,其中也許還有領證甚至結婚了的碩士、博士生。
頭頂是參天古樹,腳下是茵茵草坪,在這裡苦讀四載,即使離開接近兩年了,也還有恍若昨天的感覺。
想當年,青春年少不知天高地厚,整日幽靈般徜徉在校園小徑,賦詩明志,揚言要做放lang形骸的當代太白,以利劍一般的文字解剖時事、蕩剔汙濁,可是如今腳踩當年的石徑,豪情壯語言猶在耳,心境卻是大大的不同了。
因此,愈彥不時停下腳步,看著那些學弟學妹們成群結隊從身邊走過,心底裡充滿羨慕。
那幢中文系的學生宿舍樓還是那樣破舊,朝陽的視窗上,掛滿了萬國旗般林林總總的背心、褲衩、被單之類。
愈彥站在樓下,仰首向上數:一,二,三,數到三層從東向西第四個視窗,就是他住過的333房間了。
當時同宿舍一共四個人,夜裡睡不著覺閒聊,或是課餘回來雜議,大家談得最多的不是課堂上那些知識,倒是現實中日益迫切的未來走向。
窗戶對面大約十米左右的距離,就是藝術系的宿舍樓。每當從課堂回到宿舍,對面樓上不是歌聲悠悠,就是琴音繞樑,而這邊樓上卻永遠充滿了古代史一般的暮氣。
那些教室還是老樣子,外表灰濛濛舊得不成樣子,裡面的設施也是幾十年不變,可在這樣的教室裡獲得的學問,遠比時下那些外表氣派、裝修豪華的所謂現代化大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