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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光華紅著臉,聽著楊群麗的劈頭蓋臉的一陣責罵,一句話也沒敢回。見楊群麗發洩完了,吞吞吐吐地說:“謝謝你幫我!”
楊群麗白了他一眼說:“我才懶得幫你呢。是天若有情忙前忙後在幫你;否則你就等著進監獄吧!別忘了,賠人家的二萬元是天若有情替你墊上的”
沈光華看了看蔣方卓感激地說:“哥們,謝謝你!”
蔣方卓笑了笑說:“要謝先得謝謝想愛就愛了,是他報的信。”
“想愛就愛”說:“別站著說話了,我們找個地方為沙漠中舟接風吧!“
沈光華一揮手豪爽地說:“去我飯店吧!這兩天可饞死我了,這鬼地方吃的是什麼伙食呀?”
第五章 春夢了無痕
一
一連數日,沈光華心中沮喪到極點。自從打人事件發生之後,前妻與他就斷了來往,再也沒在飯店出現過。他打電話給前妻,前妻在電話中哭訴道:“你害了我一次不夠,還要害我第二次。我領個孩子再成立個家容易嗎?求求你,別管我的事了,讓我安安靜靜地生活吧!”最讓他懊惱的是,他在如風心裡衰到了極點;雖然他出事,如風跑前跑後撈他出來;但如風對他心中殘留的一絲好感或許都蕩然無存了。甚至站住如風面前,他都有自慚形愧的感覺。
呆在飯店裡無聊,不等店打烊;他就開車直奔“天香樓”;一連幾天,已經與“天香摟”的柳小月熟如情人。柳小月給他做完足底按摩後便給他捶腿。一雙玉手不時觸及到他的根部;心中的*頓時湧上心頭;幾乎讓他忍耐不住。下身就開始搭起了涼棚。小月捶完腿,邊開始給他敲背;小玉騎跨在他的身上,兩隻玉捶有節奏地在他背上歡快地跳動著;讓沈光華有別樣的感覺。躺在這裡,讓沈光華逐步找到了自信;尤其是在柳小月面前,他的豪爽與大氣,讓柳小月為他傾倒。
做完全套服務,柳小月開始為他洗腳。沈光華關切地問道:“小月,你是哪裡人呢?”
柳小月靦腆地笑道:“我是江西瑞金的。”
沈光華一吐舌頭說:“挺了不起的,來自於紅色搖籃呀?”
柳小月自豪地說:“我家就在井岡山腳下。我們老家景色可美了,村前村後栽滿了楊柳樹。山上有野雞,野兔。”
沈光華羨慕地說:“是嗎?什麼時候回家?帶我到你家去玩好嗎?”
柳小月開心地說:“好呀!過幾天是我媽的生日,真準備回去一趟呢”
沈光華隨口問到:“小月,你有沒有想過,將來你想做什麼?”
柳小月眼神黯淡起來,喃喃地說道:“我們能做什麼?在外面賺點錢,回去結婚成家了?”
柳小月的話激發起沈光華內心的滄桑感。幾年的都市生活改變了柳小月的容貌和生活方式,但終究改變不了她的命運。秀氣靚麗的柳小月依然改變不了老死山村的命運。每一個人一出生就脫離不了命運的安排;必須遵守自己的生活軌跡來執行,似乎很難改變。就像他與如風,即使兩人雖如此相近,但兩人的心又是相隔千山萬水;終究走到一起。
沈光華試探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回去?為什麼不留在上海成個家呢?”
柳小月苦澀地笑笑說:“好男人又怎麼能娶我們這種人呢?找個壞男人,還不如回老家呆得踏實!”
柳小月年齡不大,幾年的風塵歲月讓她顯得與年齡不相配的成熟。“天香樓”本就是一個濃縮的小社會,各個層次的人聚集在這裡享受歡樂。各種型別的人見多了,也就容易看透人心的醜惡和病態。大都市本就魚龍混雜;繁華的背後也隱藏著腐臭和糜爛。這幾天的壓抑讓沈光華有出去透口氣的衝動,邊問道:“你們老家通車嗎?”
柳小月調皮的眼神衝著沈光華一笑說道:“當然通車呀。高速公路就從我不家遠處經過!”
沈光華試探道:“那我開車送你回去,好嗎?”
柳小月眼睛一亮說:“真的呀?不會逗我吧?”
沈光華正色地說:“當然是真的了;我想去吃野雞燉蘑菇!”
柳小月笑道:“那太容易了,我哥抓野雞是一把好手。你想吃多少都有!”
沈光華開心地笑道:“那太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柳小月說:“後天吧!明天我跟老闆請個假。
這一段時間,沈光華有一種找不到家的失落感,覺得自己像一隻喪家犬;他想在愛中找到自我。對如風的眷念讓他更迷茫,更空虛。但柳小月身上野雞,野兔的味道是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