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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我幹嘛?”她病胡塗了嗎?平時不是巴不得他快滾,怎麼現在會突然開口留他。
“榛蓂,你不要走好不好?”她死揪著胡榛蓂的褲管,柔聲央求著。
他挑高俊眉,輕聲問道:“你確定?”這可是她自個兒要求,他可沒逼她。
“對!”何寧蓱用力點頭。“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留下我一個人。”
天啊!她真的病胡塗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但轉念一想,胡榛蓂突然緩緩笑了,“如果你真的很堅持的話,我就不走了。”既然她都這麼堅持了,他也只好配合她,永遠住在這兒不走了。胡榛蓂得意地想著,一點也沒有趁人之危的愧疚感。
何寧蓱更加用力地點頭,原先已經十分昏眩的腦袋經她這麼一點頭,更暈了。她不白覺地嬌聲撒嬌道:“榛蓂,我的頭好暈喔。”胡榛蓂在床沿坐下,拿起一旁的無線電話撥給他的秘書。
在等電話接通前,他調侃地朝她說:“你知不知道?你生病的時候比平時可愛多了。”
“謝謝。”何寧蓱傻愣愣地向他道謝。
胡榛蓂見狀,再也忍俊不住地大笑出聲,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電話一接通後,胡榛蓂交代秘書找個可靠的醫生到何寧蓱的公寓來,又交代了一些公事才掛上電話。
現在她病得語無倫次,他實在不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家。天曉得他長這麼大,什麼時候有“不放心”的經驗過?都是這個蠢女人害他壤了紀錄,還嚇死了他不少腦細胞。早叫她去看醫生,她就是死都不去。他今天早上真該直接把她押到醫院。
“榛蓂?”何寧蓱這時突然從被窩裡爬了出來,整個人窩進胡榛蓂的懷裡。
“你幹嘛?”他俯首看向黏在他懷裡的何寧蓱,不懂他想幹什麼。
何寧蓱揚起頭,脆弱地看向他道:“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對不對?”她真的孤獨怕了。
平時她每天都在想法子要趕走他,但要是她肯對自己誠實一點,她其實知道自己並不希望他離開的。
胡榛蓂聞言只是白了她一眼,“你知不知道,雖然生病的你比乎時可愛,但也囉唆上百倍。”都跟她說了幾次了,她還問!
“你不會丟下我,對不對?”聽不到他的正面回答,她焦急不安地追問著。
“對!我不會丟下你。”受不了她的死纏活賴,胡榛蓂只好開口回道。
何寧蓱這時才鬆了口氣,雙手緊緊環住他的腰,小臉貼在他的闊胸上,悽楚地道:
“一個人真的很孤獨寂寞的。”
“你幹嘛?”胡榛蓂訝異地瞪著她,她怎麼越說越不知所云了。
“我從沒見過我母親發自內心笑過。”她閉上眼,不自覺地開口說著,“她總是憂愁滿面,不曾快樂起來。”
“喂,你到底在說什麼?”胡榛蓂有股衝動想阻止她說下去,他有種直覺,一旦一他聽完這段話,他會輸掉一樣他輸不起、也不想輸的東西。
何寧蓱沒聽到他的叫嚷聲,依舊閉著雙眼,自顧自地又說:“我父母從小一塊長大,在兩家長輩的要求下,兩人訂了婚。可是就在不久後,父親遇到了他現在的妻子劉瓊。在爺爺的極力反對下,父親還是娶了我母親,劉瓊也嫁了人。不久之後,爺爺、奶奶和外公、外婆同時出了意外去世了。那時候我才剛出生。”
“女人!我對你家的歷史沒興趣。”他試著力挽狂瀾。這女人病胡塗了,跟他說這個幹什麼!
何寧蓱依舊失神地說:“爺爺死後沒多久,劉瓊又回頭找上我父親,然後,我父母便離婚了。”讓他摟在懷裡的感覺好溫暖,她不再覺得孤獨寂寞了。
“喂……”他不想聽,行嗎?
她輕嘆口氣,有些哽咽地說:“劉瓊並不想要我,所以離婚之後,母親便帶著剛出生的我,一邊幫傭、一邊做些零工扶養我。小時候,我總看到母親偷偷看著父親的照片流淚。她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她心裡總是惦著他,忘不了他。”
胡榛蓂試著想後退,無奈她的一雙手緊緊擁著他的腰。
他氣得吼道:“何寧蓱,你再不住嘴,我拿線縫住你的嘴。”他想拉開她,又怕扯傷她。這女人真是生來找他庥煩的!
“有一次媽媽病了,病得很嚴重、很嚴重,先前幫傭的主人見她不能做事,便把我們倆趕了出來。我那時好怕、好怕,怕她丟下我一個人走了。”說到這裡,她害怕似地更加擁緊他。
胡榛蓂不自在地哼了幾聲,“你口渴了吧,該閉嘴休息了。”這女人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