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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很強烈,把結婚的想法告訴母親時,老人高興的流下了眼淚,並交待著一定要按家裡的風俗辦,具體日子要由男方家的長輩來定。還交待婚禮按排在兩個地方進行,一是老家請親朋好友聚一聚,二是他們這裡再辦一次,兩家親家見一見面,再請上雙方的同事好友的一起來慶賀。商量的結果讓原菁高興的跳起來。
結婚的房子還是住大點的好,何瑞龍還有一套一百八十平方五居室的高層住宅閒著。兩年前裝修的,租給一哥們辦公司。前段時間收回,看起來還是很新的。只需要好好打掃一下,再配點相應的電器和裝飾物。裝飾房子的事還是交給原菁來辦,她的眼光確實不錯。
何瑞龍這兩天去另外一個城市參加一個同學的遺體告別。大學裡最要好的,也是身體也最棒男同學,查出胃癌不到半年時間,就在剛剛過了四十二歲的生日的第五天去世了。誰都沒有料到他們這個年齡本正是事業鼎盛時期,竟開始面對生死離別。男同學那十二歲孩子那稚氣的哭聲和他妻子幾次悲痛地暈死過去,令在場的男人們都傷心不已。何瑞龍在這個非常的日子裡是非常想念原菁的,從殯儀館出來就急衝衝地往家裡趕。
放下東西,衝了一個涼水澡,便急匆匆去看了看那邊的新家。家現在在何瑞龍中心是何等的溫情,象渴望已久的甘露滋潤心田。想著原菁那慣有的撒嬌性情和撩撥的眼神,氣流橫衝直撞地在體內快速反應,慾望使他想緊緊地抱住原菁,平衡他的思念。
房子還是那樣凌亂,新買的東西隨便地放在沙發上、桌子上。沒有一個房間收拾。臨街區的窗戶可能一直都沒有關,地板上的灰塵印著他的幾個大的腳印。
打原菁的手機告之該使用者餘額不足。
何瑞龍按捺不住的火氣直往上竄,來回跺著步子,氣一點都不順。他不小心把餐桌上的茶杯撞到了地上,瓷片在地上打著轉便擴散開來,氣急的他狠狠地把跟前的一把椅子踢的在客廳裡滑動。怪也只能怪自己把原菁寵壞了。
回到冷清的房子,又是一個人的天地,一個人的守候,站在客廳中央,他都不知道自己接著要做什麼。失望過後的情緒一直延伸到身體的疲軟,連東西他都不想吃。
他決定泡一桶泡麵充飢。照著老樣子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著總是那股香味的泡麵。央視的《歡樂家庭》節目裡的每戶家庭的表演,惹的他沒有一點情緒,讓沮喪又一次襲擊了心情。推開泡麵,索性躺在沙發裡打起了瞌睡。
凌晨一點多鐘才上床睡覺,這麼多年他都沒有形成早睡的習慣。緊是一聲接一聲刺耳的‘嘟嘟’的電話鈴聲,把他從熟睡中驚醒。開啟床頭的檯燈,強光刺的他睜不開眼,嘴裡禁不住的嘟囔著:幾點啊!真是不讓人活了。
“誰啊?”他沒有一點好氣。最煩半夜有人打錯電話,搞的覺也睡不好。
“是我。”痛苦的呻吟聲。
他嚇了一跳,徹底地清醒,馬上坐起來“原菁在哪裡,怎麼回事?”
那邊傳來原菁不斷地呻吟聲音和嗡嗡的哭聲。“我肚子很疼,現在去醫院。”
“喂!你是他老公吧?我是她同事,她肚子疼的歷害,我們現在在送她去醫院的路上。你趕快過來吧!”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還能聽到有女人在一邊插話。
“你們說清楚,哪家醫院?”
何瑞龍到了那家社群醫院時,已經是晚上三點多鐘了。原菁剛被推到婦產科。他不由的緊張,原菁得了什麼病?
原菁的三個同事見他來,就散去了。原菁痛苦地躺在床上,臉色煞白,頭上冒著虛汗,臉被疼痛扭曲著。
他被原菁的疼的表情震住了,束手無策,不知如何安慰她。值班室沒有醫生。他向一個小護士吼著:“醫生那?醫生在哪裡?”小護士被他的叫聲嚇了一跳,囁語道:“有人去叫值班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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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飄香(66)
他緊緊的抓住原菁的手:“怎麼回事?”
“可能是先兆流產。”原菁看到何瑞龍進來就開始吟吟的哭起來。
聽到‘流產’,他的心緊縮成了一塊。這才注意她褲子上滲出鮮紅的血。“沒事的,以後還會有的。”他找不到更合適的話來安慰。俯下頭來凝視地看著原菁。
又用力地握住她的兩隻手汗涔涔的,又小心翼翼擦拭著她臉上的淚。
竟然是懷孕惹的禍。他做夢都沒想到會發生‘懷孕’這事,他們應該是很小心的。他吐了一口氣,其實多年都沒有發生過的事,卻在不經意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