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飄香

第13部分 (第2/4頁)

次誇完，他都會有種期待婚姻的迫切需要。王薇就勢挑唆他，那就象葉夢圓求婚吧！方子健看著葉夢圓玩笑似的說“那讓我們結婚吧！”葉夢圓羞怯含笑的說“再等等吧！過一段再說，不急。”因為這是兩人期待以久幸福，葉夢圓還是希望多瞭解對方一點，以後才能把握婚姻的幸福。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聊著在什麼時候結婚是好日子。葉夢圓認為十一或者元旦，都是假期，方便回家。另外算是舉國上下齊歡騰，好似慶祝我們結婚，挺有意義，也好記。

自打從浙江回來後，葉夢圓經常會想起何瑞龍的媽媽。只是不好意思給他媽媽打電話，畢竟從感情上騙了一回老。他媽媽倒是打過一次她的手機，在晚上，她寫作的時候。老人一開口就說想你們了，解釋說打過幾次家裡電話，但總是沒人接，所以就打她的手機。聊到了他的爸爸，已經出院，恢復的也不錯，只是半個身體還是不能行動自如。又很快地聊到了他和她。葉夢圓知道不能再聊下去了，那會露餡，傷了老人的心，兩人所有的一切最好還是等他兒子慢慢向他們解釋吧！她推說自己有事，掛了電話。

外面下著很大的雨，是颱風的效應。何瑞龍站在十六層自己的辦公室窗戶邊，看著激流的雨水順著玻璃往下趟，煩燥的他不停地用手指在窗戶玻璃上亂划著。這陣子公司的業務部，沒有開啟新產品的市場。他奔波在幾所城市，找市場，但效果甚微。向來自信的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市場策略是不是有問題，搞的他心情很遭。站在窗前一個多小時了，從看黑雲密佈的天空到驟雨狂下的情景，身體裡就有一種莫名地渴望在悸動。他想那就讓自己跑到雨裡淋一淋。他喜歡下雨，尤其是夏天的雨。記憶猶新的小學課本里“下吧！下吧！我要發芽；下吧、下吧！我要成長。”書裡的雨伴著他長大的。背出這兩句，就感覺自己真象在雨中玩耍。他尤其喜歡下雨時，地上發出的那種泥土的味道，想起家鄉那一塊塊的不同季節裡農田的顏色和那看不到頭的的油菜花，少年的夢就在那油菜花勝開的時節裡慢慢萌動。但這個城市雨後卻充滿著海的腥氣味。

這一年，他時常會想起自己深愛過，已嫁到美國的女友。她過的怎樣，孩子生了幾個？關於她一切的一切他很想知道。可笑的是至今沒有一個同學、朋友和熟悉人在他面前聊過她，他也不好意思去打聽她的一切。也許她已經被人早早的遺忘，也許大家怕揭示過去他的苦痛。除了心裡那淡淡的哀嘆外，他早已沒有了恨。他想她應該沒有了年青時的矯情，會她想起自己嗎？會想起兩人在一起的青春激情？如果她想起，那她一定老了。他卻依然年青——還在為自己尋找著愛情、婚姻的夢。開始懷舊，他經常性地會想起和夢見過當年的同學、朋友，他意識到這就證明著他已進入中年。他也偶爾地想起葉夢圓，想起和她簡單的戀愛，沒有激情也沒有過多的快樂。也想她在他家的表現。現在實實在在地欠了她一個人情。她應該有自己的婚姻了吧！上次晚會，她身邊的那位男性是她的終愛嗎？他後悔沒有問她。她還在記恨自己，一路上，她明顯露著牴觸情緒。她那種漠然的表情，還使自己後悔過不應該求她。幾次都想對她說“算了，你回去吧！不用去了。”說出來的後果都想好了，可他都沒有說出來。沒有預計到她在家裡的表現，確實為之震撼。對父母的關愛——耐心地給爸爸餵飯，幫媽媽剪腳趾甲，對親朋好友的熱情，對自己的照顧。他傷害過的女人，在他的家裡卻展現著哀氣不怒，順氣不爭。那一刻，他為葉夢圓的表現眼眶溼潤。還有那個晚上，假設他動了她，她會怎樣的反應？結果會是怎樣？結局也許會有多。想起自己那瞬間的衝動，何瑞龍就會露出愜意的壞壞的笑。

兩人從老家回來，一直沒有聯絡過，他也沒有把家裡的特產送給她。聯誼會上他也沒有好意思地跟她談談。他應該抓緊時間找機會約她，至少表示一下謝意。每次跟家裡通電話，媽媽都會問起她。每次他都想坦白地告訴家人真相，或者說兩人分手了，可真要說出來，確實難開其口。父母太喜歡葉夢圓，把她已當成自家的媳婦，應該是全家人都是如此認為。當然他理解家裡有些人的目的。比如他膽小怕事的大哥，新過門的嫂子，還有那不輕易講話的弟媳。誇葉夢圓的目的他很明白，更多的就是讓他聽“你老婆這樣好那樣的好的懂得孝順，父母跟了你們，我們就會放心。”

他一定會照顧父母日後的生活，其實這個想法從他上大學的那天起就堅定在心。

四五天都沒看到原菁的影子，為了原菁的女友，兩人生了幾天的氣。好在下午原菁主動打了電話，並約好下班見。

原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