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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你的腳脖子。結果呢,阿哭甚至都沒拿繩子,你就被拴死了。”
是嗎?
就算是,謝奇烽打死也不會承認。
電話通了,照例是村裡小賣部看店的大嬸兇巴巴的粗嘎嗓音:“找誰?”
“麻煩幫我叫一下阿哭大夫。”這村裡排行老七叫阿哭的實在很多,不過只要說是找阿哭大夫,十里八鄉的人都認識她。從某種意義上說,阿哭比他謝家長子的社會地位高多了。
難得的,大嬸的態度變得好起來,“你是阿哭大夫的朋友吧!她最近正忙著呢!下午看她去縣城採購結婚的東西去了,這會兒恐怕還沒趕回來呢!你要想來討杯喜酒喝喝就直接過來吧!”
是不是搞錯了?他們才分別沒多久,那個口口聲聲說每週給他打一個電話的山妞居然準備結婚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第9章(2)
“我說大夫我找的可是阿哭大夫。”
“要結婚的可不就是阿哭大夫。”大嬸一副你別犯混的口氣,“早上阿哭大夫還和阿匹從我眼前去了縣城呢!喂!喂!喂——什麼人嗎?一點禮貌都沒有,說掛就掛。”
還禮貌?謝家老大顧不上那什麼狗屁禮貌了,連喜歡的女人都看不住了,要那些個禮貌有個屁股用啊?
“小仨,這個家就交給你了。”謝家老大鄭重其事地拍拍那方稚嫩的肩膀,背起他的旅行背囊,再度整裝出發。
謝家小仨只得哀號:“為什麼又是我看家?”
誰讓你沒有女朋友呢!
有錢就是好,謝奇烽下了香格里拉的機場,他直接包車往鹽井,天色已晚沒人肯去茨中,沒關係豎著一疊百元大鈔,到底還是有那見錢眼開之人。
進了村已經是深更半夜了,他遠遠的就看見阿哭院子裡的燈亮著。忽然間就覺得心裡很溫暖,好像她特意為他亮了一盞燈等著他的歸來,忽然就覺得他的生命不再只屬於他一個人,它還系在另一端,沉沉的。即使整個地球沉淪,還有一個人會拽住他。
頃刻之間,他找到了比愛情更隆重的禮物。
“阿哭!”邁開長腿,他也不管前方有沒有一隻大黑狗在等待著拿他當晚餐,他飛奔到有她的地方。
他不顧一切地闖進她的屋子,她在,可還有一個人也在。
“你是誰?”這麼晚了居然還待在她的身邊,這個穿著傈僳族傳統服飾的男人是什麼人?莫非他就是大嬸口中的阿匹?自打跟她認識以後,她在瞭解大都市的同時他也在悄悄瞭解生她養她的這片土地。他知道傈僳族喜歡按性別、排行取名,阿匹是排行老八的意思。
“你是老八?”他張口衝那男人喊,也不管阿哭正用驚訝的眼神盯著他。
“這麼晚你是怎麼來的?”
“這麼晚他怎麼會在這裡?”他脫口而出的話裡已經顯露一個男人的嫉妒。
阿哭用傈僳族的話對那男人說了些什麼,謝奇烽聽不懂,完全聽不懂。他現在很後悔之前沒有好好學習傈僳族的語言,現在好了吧!即使那個情夫罵他,他也只能幹聽著。
呸!他為什麼要幹聽著,他可以罵回去的。
“我跟你說啊,老八,阿哭是我女朋友,以後會成為我們謝家的長媳,你少打她的主意。
“謝家你聽說過沒有?我爹叫謝上智,是大名鼎鼎的富豪。我二弟叫謝傳雲,泡妞和做西餐同樣很有一套;我妹叫謝寵兒,自稱謝某人,她是個超級麻煩的女人,據說最近會離婚;我三弟叫謝小仨,絕對是混事魔王那號;我爸的第二任老婆叫姚瑞拉,真名姚菜花,都五十的人了,還一派妖冶能迷倒一幫跟她女兒差不多大的男人;我爸的第三任老婆叫阮青萍,看著溫順,其實最難搞定的就是她;我爸還有個小姨子叫阮流蘇,別看悶不吭聲的,發起火來地動山搖,要不然我們家老二怎麼寒她呢!至於我……謝奇烽是也,你可以叫我謝老大,聽名字就知道厲害了吧!
“總之一句話,我們謝家人各頂各的麻煩,所以惹天惹地千萬別惹上我們謝家人。”
他的表情充分配合他的表述,做出一副別惹我的狀態。可跟他對峙的情敵先生卻只是揚著眉傻笑,還緊趕著上來跟他又握手又鞠躬的,盡說一些他聽不懂的傈僳話。
現在該怎麼辦?嚇也嚇了,難道真要開罵?
不得以只好拿求助的目光望著阿哭,她苦著臉用受傷的眼神瞅著他,“老大,城市裡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再能幹的女人也離不開男人,我覺得我還是需要有個人愛我,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