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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幾個從心裡發出的怒吼一起噴出,震得玻璃窗都在發顫。
付洪海讓內勤給他複製了一份影片,拿著u盤就闖到祝江濤的辦公室裡。
二人看完影片,祝江濤的臉色變得異常凝重,反問付洪海,“你不覺得這份影片有些不對勁嗎?來路不明咱們先不說他,就看整個過程,就好像是有人拿著機器一直在跟拍一樣,難道現場除了兇手和死者,還有一個攝影師?”
付洪海只覺得後背發涼,諾諾幾聲,根本回答不了祝江濤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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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愛人同志
祝江濤提出的這個問題成了不解之謎,即使警方抓到喬港,向他提出這個問題,看完了影片的喬港圓睜雙目,一副見鬼的樣子。
他仰天鬼哭狼嚎的叫了兩聲,隨即口吐白沫,頭一歪就昏倒在審訊椅上。這也不怪他,任誰看到自己幹壞事的整個過程被人拍下來,都會這個表現吧?不過他也算是膽大了,如果換做一般人,說不定早就瘋了。
有了這段影片作為證據,喬港的謀殺罪是板上釘釘,跑不了了。
一直被羈押的馮漢鵬和那個大學生師文順理成章的放了出來。
陳最和殷傑陪著馮老頭親自到看守所接出了馮漢鵬。馮漢鵬被關了20來天,餓的形銷骨立,一陣大風都能把他吹到,也算是為減肥界開闢了一條新路。
馮老頭對陳最千恩萬謝後,帶著馮漢鵬上車走了。現在陳最在他心裡成了靠譜的代名詞,說他兒子沒事就準保沒事。雖然多關了幾天,但結果卻是讓人滿意。
陳最和殷傑約好等馮漢鵬休息兩天後,哥幾個再出來聚聚為他擺酒洗塵。兩人揮手告別時,看守所的大門再次開啟,那個被冤枉的大學生師文走了出來。
偏偏這時颳了一陣大風,瘦的像竹竿一樣的師文用手按住帽子,彎著腰,艱難的在風中一步步行走。
陳最看著他的背影,想起年前一路追蹤師文到了一家名為愛人同志的酒吧。他十分好奇,是什麼原因讓師文和馮漢鵬面對殺人重罪也不願吐露行蹤,這裡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實男人是不應該這麼三八的,不過身為偵探,有義務解開那些秘密。
陳最心安理得的用這樣的理由安慰自己。
晚8時,陳最出現在那個他曾經被賣菜大媽輕視的衚衕裡。衚衕盡頭,愛人同志的招牌亮了起來,藍色、粉色的小燈泡在黑暗中異常醒目。
陳最推開沉重的陳舊木門,走了進去。酒吧空間不大,也就200平左右,除去吧檯和一個小小的舞臺,就更所剩無幾了,轉圈都是類似火車卡座的小包廂,其中幾個還拉著黑色的簾子,看著很是詭異。
整間酒吧連調酒師和服務員在內也就七八人,而且都是男人。陳最一出現,立時招來所有人的目光。一頭捲髮,塗著藍色眼影的調酒師眼睛亮的像狼,穿著一身黑色緊身光閃閃小t恤,抹著小紅指甲的服務員口水都要流出來,小腰一扭一扭的快步走了過去。
“帥哥,第一次來吧?快請坐,想喝點什麼?”服務員翹著蘭花指,小身板都快貼到陳最身上了。
陳最心頭一陣惡寒,不動聲色身子一轉,躲過服務員,直奔吧檯的角落而去,那個位置旁邊有一盆龜背竹,郁郁青青,長勢喜人。
服務員屁顛屁顛的在後面追著陳最,“帥哥,你別走那麼快嗎?人家都追不上你了。”
“給我一瓶啤酒,謝謝!”陳最一手就把服務員推開,眼露兇光瞪著他,大有你再敢上前一步,老子就要動手了。
服務員一臉幽怨的退下,跑到吧檯和調酒師嘀咕了幾句,不情不願的送上一瓶啤酒,扔下一句,“再過半個小時有演藝,帥哥你需要什麼就喊我,我隨時願意為你服務。”
尼瑪!原來這是家同姓戀酒吧!
陳最直到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酒吧要起愛人同志這個名字。看著酒吧裡那幾位都用要吃人的眼光看著自己,陳最頓覺全身有一萬條毛毛蟲在爬行。
師文跑到這裡做什麼?難道他也是……?
帶著疑惑,陳最伸出一隻手,撫上了右側那盆龜背竹的葉片。
如潮的資訊瞬間湧入陳最的腦海。由於時隔太久,超過了20天,陳最需要一點點分析哪些傳過來的畫面,這個過程比較長。
足足十分鐘,陳最這才看到師文。他穿著一件簡簡單單的白襯衣,坐在酒吧的小舞臺上,抱著那把吉他,自彈自唱,清亮的歌聲傳遍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