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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
言琛起初是半坐臥著,待舞流雲不再欲拉下她攀附的手時,她更加大膽地將身子往床上躺去,勾著他一塊沉入被海……
她在心裡發過誓,她會讓妲達為自己的自負和目中無人付出代價。舞流雲不會只屬於妲達。
她是個好勝而驕傲的女人,何時受過這種侮辱了。報復,她一定要報復!
就算賭上一切、付出超高代價,她也要妲達得不到他!
至於舞流雲……他敢批評她為“平凡”?等著吧,她一定會讓他愛上她這個“平凡女子”,待他愛上自己後,她再嘲笑他、離開他。
舞流雲的上半身幾乎都貼伏在言琛身上,他以手撐起身子,平時澄澈若水的眸子在此刻為著波動的心湖黯沉了下來。
“你……”她的動作邀請的資訊太濃厚。若不是因為宴會會場沒提供酒,他會以為她喝醉了。“你今天有些奇怪。”
“奇怪的是你。”在他探索般的利眸注視下,她不自覺地低垂了眼瞼。“以往你不是喜歡惡作劇地偷親我?現在……現在我想要你吻我,難道不可以?”
“出發點不一樣。”他不是登徒子。吃女人豆腐他一向僅止於話語,不會有實際動作。他對言琛的那些行為除了逗著她玩的成份,實際上都是他表現自己喜歡她的肢體動作。
“出發點不一樣?”言琛有些幽怨,深吸了口氣,她說:“你是指我喜歡你,而你不喜歡我嗎?”她沒打算讓他知道她是喜歡著他的,可是現在……
上帝!她方才到底說了什麼?
她現在是要勾引他,怎麼反成為告白時間了?
為什麼有時候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你……你方才說的是真的?”驚喜幾乎壓過舞流雲心中的懷疑。她不是一向視他為洪水猛獸。避之惟恐不及?可現在怎麼……
看他揚著笑臉,她將它解讀為——花花公子又沾沾自喜,摘心成功了。
她胸口一緊,原本要違心地吼他一句“當然是假的”。可回頭一想,若真那麼說,之前所營造出的氣氛不就毀於一旦。
愛一個人為什麼不敢讓對方知道?她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為什麼獨獨面對自己的感情時卻畏畏縮縮?
從前她覺得自己是驕傲的,就算喜歡上對方也永遠不會是她先開口表白。現在她卻有不同的想法。她主張男女是平等的,既然如此,那麼開口說“喜歡”,男方又為什麼會具有優先權?
也許正如舞流雲所說,今晚的她有些奇怪,似乎有許多以往的堅持,在今晚她都賦予新的想法。
她定定地看著他,緩緩將臉湊近,玫瑰花瓣般的紅唇輕澀且不熟練地摩挲著他的唇,身子微微的顫動引得他對她的憐惜之心油然而起。
他傾身向她,將她落在臉上的髮絲拂到耳後,催眠似地低沉著具磁性的嗓子:“閉上眼睛。”
言琛順從地閉上了眼,感覺舞流雲性感的唇磨啄著自己的,他靈巧的舌尖探入她檀口中,引領著她放軟舌身,交纏兜戲。
一陣熱吻在彼此間點燃了慾火,舞流雲不否認自己想更進一步感受言琛,可他卻清醒地壓抑著自己的愛慾,不願意在她有一絲半毫的不願意下抱她。
她的慾火卻是一點即燃如脫僵的野馬,她不知所措地緊抱著他,企圖從他身上找到更多的奇妙感受。
甚至在他不再有更進一步動作時,她抖著手想去解他胸前的扣子……
“言琛……”他發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言琛抬起一雙染著慾望風華的媚眼,“玩火會引火自焚,你會不會陪我?”她的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白皙的臉上有兩朵紅雲。
舞流雲在面對任何女人,甚至在享受魚水之歡的當下,都能保持相當的清醒度,理智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切的主宰。可他發現當自己在面對言琛時,理智似乎隨時會背棄他。
他的手撫上她白瓷一般的臉,聲音喑啞地說:“看清楚,我是誰?。”他擔心自己又成為她學長的影子。
他的驕傲不容許自己是別人的影子。
“雲,舞流雲。”她發現此刻他看她的眼神不同於之前的壓抑,在那雙闃靜的深眸中有著最原始的情火。
舞流雲解去了胸前的扣子,順手一褪,露出雄偉堅實的上半身:“我想要抱你,如果你害怕或有任何的不願意就不要勉強,我會停下來。”他溫柔地說。
言琛紅著臉胡亂地點著頭。
從來……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