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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流雲沉吟了一下。“沒意見。”他也好奇言琛之所以會答應約會的原因,想盡早得知。
“那就好,她約你見面的時間……”交代完事情,哈特結束了這通電話。
自放下電話後,舞流雲這幾天一直想著言琛之所以約他見面的原因,但百思不解,最後他也懶得再想,反正見了面就知道了。
今天就是他和言琛約定見面的日子,看了下表,他提起她當初錯拿留在他這邊的手提箱,駕車前往言家。
到了言家,來應門的人是一個女傭,她領舞流雲進入屋內。
偌大的客廳裡坐了一對中年夫婦,男的溫文儒雅,女的一看就知道年輕時一定是不知迷倒多少異性的大美人。想來他們就是言騰均夫婦。
舞流雲在小時候雖見過言騰均夫婦,可畢竟十多年不見,他只能憑猜測推論。
至於坐在言騰均夫婦身邊美麗而嬌貴的女子,是前不久才和他有一面之雅就很難忘記的言琛。
“你是穆蘭德?”穆蘭德是舞流雲幼年時在阿拉伯的小名。見舞流雲點頭,言騰均說:“十多年不見,你長得那麼大了!”
言騰均對舞流雲的印象好極了。之前看到相片中的他,已對他不凡的長相讚不絕口,沒想到本人更軒昂。
氣宇不凡、瀟灑不羈,這等人品正是配得上女兒的男子!
舞流雲向在座的言氏夫婦打過招呼後,又向言琛一頷首。
只見她高傲地將臉別開,理都不理。
舞流雲看了她的表情,霸氣的濃眉一攏隨即放鬆,然後一步步地走向她。在大夥兒皆未明白其意時,突然將手上的提箱往她懷裡塞。
“你……”言琛看著他的眼裡燃著兩把高漲的火焰。
“送你的見面禮。”他嘴角扯著令她吐血的笑意,找了個位子坐下來。
一時間整個客廳安靜無聲,任誰也看得出舞流雲和言琛之間詭譎的氣氛。
為了化解尷尬,言夫人突然說:“老伴,你覺不覺得舞流雲長得有些像邵郡?”
“邵郡?”
言騰均來不及表達意見,言琛就介面:“哪兒像了!”其實她真正想說的是,我學長哪長得這種登徒子樣!
她討厭這種父母在場,心裡有什麼話總不能一吐為快的情況。於是言琛站了起來,“爸、媽,我到我的實驗室去了。”在走之前,她轉頭對舞流雲說:“你要不要來參觀?”
這算是一種友善的邀請嗎?他舞流雲可不會天真到這種地步。不過,他十分好奇她在玩啥把戲。
“如果不麻煩。”他起身跟隨在她身後。
“怎會,”她給了他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你客氣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離去,剩下言家兩老面面相覷。他們對於舞流雲和言琛兩人先兵後禮的態度看得一頭霧水。不過既然兩人想獨處,更進一步瞭解彼此也不會是壞事,暫且靜觀其變吧。
到了言琛的實驗室後,舞流雲玩味地看著一室實驗器材,沉默地等著言琛開口說話。玩遊戲的正主尚未幫他說明遊戲內容,他這“陪玩者”不必過於心急,耐著性子等即可。
“你不問我單獨找你來這裡的目的?”她終於開了口。
“反正除了來‘參觀’外的理由,什麼都有可能。”他諷刺她找他來這裡的藉口既虛假又沒創意。
“你知道‘參觀’只是個藉口,卻還是來了,不是?”
“我是為好奇你真正的目的而來。”他毫不拖泥帶水地說明自己的想法,臉上仍揚著慣有的笑意,“對於一個不惜以‘逃’的方式拒絕我的人,是什麼原因使得她違背心意願意約我見面,她的背後動機,我十分好奇。”
“你開啟了我的手提箱?”他一定開啟過,並且看了那封留書,否則他不該會知道她想逃離一事。她早料到他會這麼做,可仍有些不開心。
“你也開啟我的了,不是?”外型相似的兩個提箱,不開啟怎麼知道發生了提錯的烏龍事件?不過他懶得在這件芝麻綠豆大的事情上作文章,因為真要計較,他的“精神損失”可大著。畢竟在陽剛肅穆的密警高層的會議上,他卻提著一箱女人的貼身衣物進去……哎!這豈是一個“醜”字了得。
他的話使得言琛沉默了下來。
看著她,舞流雲問:“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想知道你今天願意約我的目的是什麼。”
似乎不急著回答他的問話,言深開啟身後的一個櫃子,從中取出一疊資料,“經過特殊管道,我弄到了一些關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