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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人等盡被殺害了。而且突厥人殺人的時候還對雲州的軍民宣稱,要怨就怨薛紹在朔代二州殺了他們太多的人,他們這是在為同胞報仇。所有的仇所有的怨,都要歸咎於薛紹一人頭上!”
這名將官的話剛說完,薛紹身後的將士們全都怒罵起來。
“真是巧言令‘色’,無恥之尤!”張仁願大聲爆喝道,“戰場無‘私’仇,彼此各為其主,怎能將仇恨延伸到手無寸鐵的百姓身上?突厥如此殘暴不仁,縱然人間不除,天亦除之!”
“簡直是畜生!”
“下次見到突厥人,管他是什麼人,一個不留全殺了!”
“殺!殺光他們!!!”
“一定要為雲州的父老鄉親和袍澤們報仇血恨!!”
……
“閉嘴!”薛紹大喝一聲,“你們全是市井的潑‘婦’嗎,居然在此罵街?”
眾皆收聲,但個個咬牙切齒,餘怒難消。
“我們是軍人,手中的兵器才是我們的語言。”薛紹說道,“無論你有多少的仇恨,都給我到戰場上去發洩,平日裡休說廢話少放臭屁!”
“是!!”
“走,隨我去見老帥!”
不久後薛紹進到了營地,見到了薛仁貴。
“少帥已經見過城中之情景了麼?”薛仁貴的臉‘色’鐵青。
“我還去了一趟都督府,看到了橫幅。”薛紹說道,“突厥人把仇恨宣洩到平民百姓的身上,薛紹忍無可忍!”
“老夫何嘗不是?”薛仁貴咬牙切齒,恨道:“只恨那賊寇甚是油滑,屠城之後馬上就逃出了雲州。我派了多股斥侯前去打探,得知他們的人馬並未完全撤走。”
“哦?”薛紹有點好奇,“並未完全撤走,怎麼說?”
薛仁貴答道:“據我查知,突厥人在撤出雲州之後,約有一半人馬帶著裹攜的百姓與財富逃進了大漠之中,卻有另一半人馬停駐在了距離雲州約有一百里的北部戈壁灘上,像是別有圖謀。”
“這倒是奇了。”薛紹也感覺有些意外,“突厥人竟然都已經屠殺了雲州城,就再沒有留下的理由。難不成,是他們內部出現了分歧?”
“一時之間,不得而知。”薛仁貴道,“老夫本待率軍前去追擊,又恐敵況不明落入埋伏中了‘奸’計。恰是少帥來了,老夫倒想聽一聽少帥之高見——那股敵人,殺是不殺?”
薛紹沉思了片刻,說道:“正如老帥所說,敵況不明不可輕舉妄動。為今之計,只能加派斥侯探明敵情,再作定奪。我麾下尚有幾名得力的斥侯,老將軍若是信得過,我派他們去走一趟。”
“甚好。”薛仁貴微然一笑,“老夫等的就是少帥這句話——少帥麾下的斥侯,早讓老夫刮目相看。如今,正是他們用武之時!”
薛紹馬上|將郭安叫來,將任務分派了下去。
郭安領諾而去時,薛仁貴連聲‘激’贊,“老夫戎馬一生,從未見過此等‘精’乾的斥侯。少帥練兵有方啊!”
“老將軍過獎了!”薛紹笑而不語,心說我用現代的特種作戰經驗來訓練斥侯,自然是獨樹一幟了。
次日,薛紹派出的斥侯還沒有回報敵情,後方幷州都督府卻來了一名信使。
原來是武承嗣得知了雲州“不戰而復”極是歡喜,派了人來向薛仁貴與薛紹道喜,同時“拜請二位軍帥早擬捷報奏知朝廷。”
武承嗣,這是要急著向朝廷請功了。
薛紹和薛仁貴恨不能將那信使當場打殺算了。
“你趕緊滾回幷州,對武承嗣說!”薛仁貴沒好氣的對他信使怒喝道,“雲州是不戰而復了,可它已經完全變成一座無人空城,是遍佈屍血的人間煉獄,所有軍民百姓已被突厥屠殺殆盡!此情此景,我們哪裡還有臉去向朝廷請功?請罪還來不及!”
“是、是!……”信使哪裡招架得住薛仁貴之虎威,‘腿’都嚇軟了,倉皇‘欲’逃。
“且慢!”薛紹將他攔住,又將薛仁貴請到一旁,小聲道,“老將軍且息震怒,現在我們的後勤補給和糧草轉運全靠幷州支援,我們還用得著武承嗣。雲州光復非但不是軍功,朝廷一但追查下來,還會是一項天大的罪過。既然武承嗣現在一心想要騙取軍功請賞於朝廷,我們何不將計就計,把就收復雲州的功勞全部讓給他算了?”
薛仁貴頓時會心一笑,“既然狗改不了吃屎,咱們就喂他一坨摻了砒|霜的好糞也罷!”
砒|霜好糞?
薛紹忍俊不禁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