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心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田君培避重就輕地回答:“那是名義持股,很多私募都是用這種方式進行操作,好了,跟爸爸說,等我回來我們再談這個問題,你們不用多想,也不用聽別人捕風捉影。”
田君培心情欠佳,再也無心處理公事,打電話給馮以安,約他出來喝酒。既然打算借酒澆愁,他就沒開車,攔了一輛計程車,繞來繞去,好容易才找到馮以安指定的那家酒吧,坐落在一個有些偏僻的地段。他進去一看,裡面顧客倒不算少,不過相比一般酒吧要來得清靜許多。
“這個地方又有什麼講究?”田君培坐下後,問一向以美食家自居的馮以安。
馮以安笑道:“這間酒吧靠著一個防空洞修建,下面改造了紅酒酒窖,專賣進口紅酒,本地很多鑑賞紅酒的人時常過來品酒買酒,考慮到你不好這一口,我們就在上面坐坐得了。”
田君培對國內突然湧現的品紅酒之風有所耳聞,事務所的前主任老侯便熱衷此道,時常在所裡津津有味地大談品酒經,說得神乎其神,不過他毫無興趣,只由得馮以安點酒,根本不關注什麼年份產地。
兩個人說是約著出來喝酒散心,不可避免地仍然先談起旭昇和尚修文目前的狀況。馮以安告訴他,甘璐仍然借住在他一套空著的房子裡,不過跟尚修文的關係看上去已有所緩和。
“那就好。”
“好什麼啊,修文一直盼著有孩子,可惜又流產了,怕太太傷心,還得努力不流露出難過,唉,說來說去,男人現在真是命苦,揹負的東西太多。”
“以安,你好像太站在修文的立場上了。”
“那倒不是。”馮以安搖搖頭,端起酒杯,小小地喝了一口紅酒,“其實我也同情甘璐,不過我總是覺得,女人真的比男人更有一點任性的權利。同樣的事,女人做了,男人得無條件諒解;男人做了,差不多肯定不能得到同樣待遇。”
田君培隱約知道馮以安自從經歷一次失戀以後,從往日的翩翩佳公子派頭中生出了幾分憤世嫉俗,不禁好笑,“你要伸張男權可不合時宜。”
“還男權。”馮以安大搖其頭,“男人現在正經是弱勢群體了。君培,我看你帶來的那位任小姐很斯文大方,沒有時下女孩子那種飛揚跋扈的模樣,好好珍惜吧。”
田君培沒心情與他談論任苒,只笑著說:“喂,你這種過來人的口氣簡直讓我汗毛直豎。”
“我確實是過來人啊,我對感情這件事有點兒寒心了,求的得不到,愛的會失去,想想真沒意思。”
“實在受不了你了,以安,我沒指望你給我勵志,可也不能這麼四大皆空看穿塵世吧。”
馮以安哈哈大笑,“早點兒看穿好。”他舉酒杯向田君培示意一下,“可以少很多煩惱。”
兩個人各有心事,喝得著實不算少,到午夜時分出酒吧時,都喝醉了,叫了計程車各自回家。田君培喝酒一向有節制,頭一次醉到這種程度,鑰匙好半天才插進了鑰匙孔,進門後沒有洗澡更衣的念頭,摸索進臥室倒頭便睡了。
到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雖然是週末,但他很少會這個點才起床,他只確認了幾件事,他的身上有難聞的味道,他的頭很痛,他的煩惱根本一點也沒減少。
他一邊洗澡一邊想,看來借酒澆愁並不適合他,以後還是得飲酒適度比較好,出來以後,他拿出手機,看到自己手機上的未接電話,除了工作電話,其中有一個是大半個小時前任苒打來的,他連忙打過去。
“小苒,我昨天喝多了一點,才起來,你找過我嗎?身體好一點兒沒有?”
“吃過藥睡了一晚上感覺好多了,我本來打算問一下你,方不方便送我去湖畔賓館那,會務組打來電話,一定要我馬上過去結算報酬。你沒接,我就自己過去了。”
田君培知道任苒不是那種有了男友就務必要對方管接管送的性格,她幾乎從來都沒提這方面的要求,這次打電話來,顯然有修補昨天晚上那點不愉快的意思在內。他不��影沒謐約漢茸砈恕?
“你在那邊等著,我馬上過來接你。”
任苒放下手機,走進會務組與蔣老師結算,蔣老師對她的工作表現大加讚賞,同時提出保持聯絡,希望以後有翻譯工作,可以繼續找她兼職。她當然欣然同意。
她出來,走到大堂一側,準備坐在沙發上等田君培過來,卻看到對面沙發上坐著的竟然是呂唯薇,她身邊放著一隻行李箱,放下雜誌笑著跟她打招呼:“任小姐,你好。”
任苒有些意外,擺出一個詫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