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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確實提不起憤怒的精神。
“怎麼可能算了?小苒,那名記者告訴我,今天他們的一位副主編介紹一位姓田的老先生找他了解採訪情況,在副主編的要求下,他把採訪記錄給田先生髮了過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是田君培的家人。”
聯想到白天田君培接聽電話時的表現,任苒馬上斷定,她父親並沒有猜錯,她不得不問:“季律師都對記者講了些什麼?”
任世晏實在難以啟齒,“我要到了一份記錄,基本上是一引起無稽之談,我已經正式打電話給那家報社的主編,如果採用這些不負責任的說法,我一定會起訴他們,另外,我打算給田君培寫一份郵件,好好解釋一下。”
“沒這個必要,爸爸。您現在把記錄發郵件給我吧,我先看看,有什麼事,我們自己解決好了,您千萬別介入。”
“可那些……都不是你自己能解釋清楚的事。”
“您的身份擺在這裡,犯不著為了女兒的事跟任何人解釋。再說了,如果我都解釋不清楚,您出面也沒有用啊。”她安慰著明顯心煩意亂的任世晏,“放心,君培一向很理智,我會跟他好好談談的。”
“解決這個事手,你馬上回來一趟,小苒,我們抓緊時間把房子過戶手續辦好,不能再拖了。”
她不明白父親怎麼突然提到這件事,只是現在她頭痛欲裂,沒法多想什麼了。“再說吧,爸,您冷靜一點。我今天感冒了,先去睡了,您也早點休息吧,別為了這件事跟季律師爭吵了。”
任苒想不出來季方平會對記者說些什麼。
當然,不用別人帶著惡意渲染,她的過去也就不上平順美好,她只能這樣自嘲地想,等了一會兒,她開啟筆記本登入郵箱,點開任世晏發來的郵件,看著季方平描述出一個如此離奇而混亂的生活,她有些愕然,又有些迷惑。
田君培曾對她談到他的父母,都是典型的知識分子,用他的話廛:“他們明明保守,可是都努力要表現得開明,我最喜歡看他們又想管教我,又掙扎著對我做出不在乎的更不。”
她聽得出田家的家庭氣氛和睦,田君培與父母有著親密的關係,這些都讓她心底暗生羨慕。她想象不到田君培和他的空有看到這份記錄會有什麼感想。
正如她父親所說,要解釋清楚那些事情很不容易,幾乎需要把她的生活完全還原一次。
更何況,季方平談到的第一點用詞雖然不堪,卻是事實。她的確在十八歲那年離家出走,跟祁家驄同居了。她想,僅此一點,落到他父母眼內,就已經足夠驚世駭俗了,恐怕什麼樣的解釋都不是他們可能接受的。
而田君培顯然已經接到家裡的電話,並且收到了同樣內容的郵件,他不可能不表現出震驚、疑惑,可是他卻頂著父母的疑問,什麼也沒來問她,她感激他表現的這份尊重,可是她該怎麼樣回報他呢?她有什麼資格擾亂一個男人、乃至一個家庭原本平靜正常的生活?
她的心裡充滿了深切的自責。
第二天,任苒自己去醫院輸液。她舉著輸液袋找位置坐下,因為帶膝上型電腦不便,便列印了一部會原稿出來,趁著輸液的時間翻閱著,間或用筆作標記、註釋,這樣回去以後,能大大提高工作效率。
當田君培打來電話時,她只說她好多了,“你工作已經夠忙了,真的不用你過來接送。”
田君培遲疑一下,“那好,我明天又得出差,今天所裡事情確實很多,有什麼事,你馬上給我打電話,千萬不要硬撐著,要注意休息,別急著趕翻譯的進度。”
她一一答應下來,掛了手機。
這個男人溫柔的聲音讓她心底有酸楚的感覺,她在一瞬間做出了決定,就算有不捨,如果無法投入地戀愛,那麼接受來自他的照顧和陪伴就的確顯得自私。她無權再將一段讓他面對親人質疑和不確定的關係繼續下去。
這天任苒從醫院回來,路過綠門咖啡館,蘇珊正好出門,“任老師,好幾天沒見你過來坐了。”
任苒指指自己戴著口罩,笑道:“我感冒了,這幾天正在輸液,不能喝咖啡,也不好到你店裡散佈病毒啊。”
“我正好要找你,任老師,這個週五晚上有空嗎?我跟老李已經註冊結婚,咖啡館即將轉手。我們打算辦一個party,請了這麼多年的新老朋友,顧客一起聚聚,喝酒、跳舞,算是跟大家告別。”
“啊,恭喜你。好在我快好了,週五過來應該沒問題。綠門要賣掉嗎?可是我已經適應了你這裡的氣氛和咖啡的味道,真不希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