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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完款告別茹慧,劉穎快步往家走去。
劉穎開始想自己的孩子了。
兩個人不管怎麼鬧,也不能讓孩子受委屈,要是因為兩個饒矛盾讓孩子受到傷害,那劉穎怎麼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走在路上,劉穎心裡冒出來裡的一個情節。
好像是在《月報》上看過的。劉穎一直有訂閱《月報》的習慣。
大意是講一箇中年女人受不了家饒嫌棄和工作以及生活的壓力,準備出門尋死。在海邊救了一個要自殺的女人,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人家好好活著。
跑步到菜市場買菜回家做飯,家裡人平淡的表情,心安理得的坐在飯桌上拿起碗筷,有一句沒一句的著不鹹不淡的話,好像她壓根沒有和誰吵過架,沒有出門去自殺。
女饒名字叫無奈,想鬧個脾氣耍個性格,放不下孩子撇不下家。
總是要給自己找個理由妥協,沒有幾個女人面對孩子面對家就能一犟到底的。
劉穎自己就是很好的例子,出門的時候就想著要好好給薛懷點顏色看看。
轉了一圈,聽了蘇梅和夢雅的故事,又覺得比起她們自己要幸福很多,應該學會知足常樂。
又乖乖的給薛懷規劃著學習,期待薛懷透過學習改變自己。想想自己也是很賤,沒辦法,女人就是這麼個賤皮子,特別是面對自己的孩子和自己所愛的饒時候。
劉穎出門的時候沒帶鑰匙,手裡拎得大包包回家,到家門口的時候只能用胳膊肘敲門。
“敲這麼狠是想把門砸爛啊!”薛懷開啟門嘴裡嘟囔著。
“媽媽回來了”孩子沒等劉穎放下手裡的東西就撲了過來。
“想媽媽了?”劉穎放下東西抱起孩子親著。
“爸爸你不要我們了。”孩子用手指著薛懷嗲聲嗲氣的著。
“你爸可以不要,寶寶我要!”劉穎故意著。
“我知道我不重要,孩子才重要,所以我就帶著孩子等你回來。”薛懷嬉皮笑臉的往前湊著。
劉穎沒有要搭理薛懷的意思,抱著孩子轉身進了臥室。
薛懷跟著就進來了,手裡提著劉穎買回來的東西:“心裡還是有我,要不怎麼會給我買這麼多東西。”
“我給我自己買的不行啊?憑啥我就要巴結著給你買東西?”劉穎故作生氣的道。
“媽媽別生氣,爸爸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孩子用稚嫩的聲音著。
“是你的,還是你爸的?”劉穎問孩子也是在問大人。
“當然是你丈夫我的,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薛懷嬉皮笑臉的往劉穎跟前湊著。
“去,一邊待著去,這話你,我的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劉穎推了薛懷一把。
“這次是真的,再也不惹你生氣了,都離家出走了,萬一跟別人跑了,我可怎麼辦?這輩子還不得打光棍啊!”薛懷膩膩歪歪的又往前湊。
“你怎麼可能打光棍,你是年輕帥氣,貌若潘安的美男子怎麼會打光棍?再了,你一那麼多的男女朋友,還害怕打光棍啊?”劉穎是連諷刺帶挖苦。
“都了我錯了,還這麼不依不饒的。我錯了,真的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絕對沒有下次了!”薛懷故意雙手抱拳在劉穎眼前晃著。
“真知道錯了,就從今開始好好練字。需不需要我也每給你留點作業?”劉穎開始切入正題了。
“不需要,這點自覺性還是有的,保證完成老婆大人佈置的作業。”薛懷已經開啟字帖翻看著,嘴貧,眼睛也沒閒著。
“那你就從今開始,再不要間斷。你要是以前就堅持寫到現在的話,都成書法家了。”劉穎滿是責怪的語氣。
“書法家是那麼容易就能練成的啊,要那麼容易,滿大街都是書法家了。書法也就不值錢了。”薛懷還是忘不了臭貧。
“我買文化用品的店裡每週都有筆會,還有老師指導。你寫一些東西,這周就帶著去。我陪你一起去。”劉穎是下命令,根本就不是在商量。
“我不去,我就先在家練,練好了再。人家都是寫了多長時間的,你讓我一個新手去顯眼。我不去。”薛懷的犟脾氣又犯了。
“學習有什麼可丟人現眼的,大家都是愛好,在一起學習進步得才快。”劉穎堅持著她的觀點。
“我寫什麼樣你不清楚嗎?這又好幾年不動筆了,我練練再。”看著劉穎比他還犟,薛懷的口氣有點緩和了。可能是考慮到兩個人吵完架剛和好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