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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和小林離開後,三個人又坐下來面面相覷。每個人心裡都很是著急,但各自的表達方式是不一樣的,老爺子依舊是盯著天花板發呆,老太太嘴裡不停地嘟囔著來回亂轉,劉穎站在陽臺上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想著自己的心事。
劉穎又開始回憶起和薛懷在一起的點點滴滴,自己怎麼就絲毫都沒有發現?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自己太過粗心了,薛懷經常會從夢中驚醒,坐起來後總是一身一身的往外冒冷汗。那一鍛不堪回首的往事應該是時不時進入到他的夢裡,他的冷汗就是被那段塵封的往事給嚇出來的。
自己糊里糊塗的就做了他的妻子,一直就覺得他是個老實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愛喝點小酒而已!哪裡知道在他的身上還揹著這麼大的案子?現在看來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有安排的,難怪自己對他在外面喝酒一直就有一種恐懼!人還是要信命,一切在命裡早就是安排好了的!
在陽臺上站了一會的劉穎轉回身看到老爺子還是前面的姿勢一動沒動,又覺得老爺子這一輩子也很是可憐,原本想著養兒防老,這有一個兒子給薛家留個獨苗應該是件非常高興的事情,他的一生都是為自己的兒子活著,為了兒子他這一輩子沒有享受過愛情的滋味,兒子長大後沒有像正常人那樣理直氣壯地為兒子驕傲過!也許他現在正在感慨自己的人生,但估計最多的還是在為他那個不爭氣的兒子擔心!
老太太在廚房摸摸這個摸摸那個明顯的就是心不在焉,流著眼淚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只有她自己才聽得懂的話語。老太太同樣是把自己的一生都壓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了,為了自己的兒子,她捱了多少打受了多少罪只有自己清楚。為了兒子能有個完整的家,自己挨再多的打也認了,這麼多年為這個兒子也為自己的命運流掉的眼淚大概可以論缸來計算了。可這老了老了還是被兒子給涮了,這還不知道自己在閉眼的那天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兒子出來為自己送終!
劉穎覺得這個家裡自己是不能再呆下去了,再這麼呆下去自己一定是會瘋掉的,就打了個招呼說自己出去再託人打聽打聽訊息就走出門去了。
太陽照樣是和往常一樣掛在天上的,可這太陽的光顯得是那麼的無力,沒有熱度不說,整個的世界都讓它照的灰濛濛的,好像是剛刮過沙塵暴一樣。
劉穎想活在夢魘裡一樣,覺得每個人的臉上都露著鬼魅一樣的嘲笑,好像所有的人都用嘲笑的眼光冷冷的看著她,都在用眼神告訴她:“你的男人是罪犯,你的男人是罪犯!”有幾次劉穎都想和擦身而過冷眼看著嘲笑自己的人吵上一架。
可每個人都是不屑和她吵架一樣,只是冷冷的蔑視的看著她匆匆走過。劉穎覺得渾身發熱,額頭上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珠。她在心裡暗想:“這些人一定是都聽說了薛懷被抓的事情了,否則的話也不可能用這樣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這麼想著看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更是充滿了敵意。
劉穎氣呼呼的大步行走在街上正想找個人吵一架的時候電話響了,劉穎拿起手機一看是單位辦公室的號碼,這才想起昨天匆匆忙忙從單位跑出來居然沒有請假,今天早上起來心裡壓根就沒有上班這麼個概念。
打電話的是辦公室張主任:“劉穎,你怎麼回事怎麼到這時候還不來上班?昨天給你的那篇稿件你寫的怎麼樣了?昨天上午開會的時候就說了,晚上十二點之前必須發到領導的郵箱裡。你不光沒發稿子,連人都見不到。這會領導火發大了,讓你馬上到辦公室來。”
劉穎這才想起昨天開會答應給人家寫個軟文,這一忙把這個事情就忘得一乾二淨了,這才如夢初醒的對張主任說:“不好意思,家裡出了點事,麻煩你給領導說一下,另外安排個人寫吧,我要請幾天的假!”
張主任說:“甭管有多大的事情,你也應該請個假不是嗎?這眼看著下午要傳版了,這會找誰給你頂上?這個客戶一直都是你跟的,別人也不熟悉情況啊!你還是趕緊到辦公室給領導解釋一下,找個解決的方案。”
劉穎想想也是,工作可不能丟。以後還要靠自己一個人的工資過日子,領導更不能得罪,反正這會也是乾著急沒什麼事情可幹,就趕緊伸手打了一輛計程車往單位跑去。
到單位的時候李主任正在大發雷霆,劉穎知道這禍也是惹大了,今天這篇稿子要是出不來的話,那十二萬的廣告費就泡湯了。南方人做廣告捨得掏錢,但就是認死理,丁是丁卯是卯的一點都不含糊。
這個客戶原來是透過採訪認識的,別人他還都不認,就認劉穎。有次劉穎出去學習幾天,安排別的記者給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