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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懷和劉穎在茶樓裡一直坐到十點鐘才起身,原本劉穎還想多呆一會,但薛懷說住院部的門好像十點半就要上鎖了。
劉穎只好極不情願地跟著薛懷往醫院走去。
在茶樓的好心情一進醫院就被濃重的消毒水味道給破壞了,劉穎一下子感覺自己又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病人。
同病房的病人都已經上床睡了,每個床頭都有一個陪床的家屬躺在租來的躺椅上。兩個人只好輕手輕腳的洗漱,洗漱完之後薛懷搬了一個凳子就坐在床邊,準備坐到天亮,劉穎堅持要讓薛懷上床兩個人擠一下,薛懷先是不肯,怕床太窄了打攪的劉穎休息不好,也怕別人笑話。
劉穎低聲說道:“我們是兩口子又不是別的什麼關係,怕什麼別人笑話?等做完手術了你再坐著睡也不遲,現在又沒有傷口,也不怕碰著,你要不上床睡我也陪你坐著了。”
薛懷只好乖乖的上床兩個人擠得緊緊的睡了,好在醫院都是病人和陪護,對這種事也就見怪不怪了。
也許是一整天折騰累了的緣故,劉穎居然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還響起了輕微的鼾聲。薛懷緊緊摟著劉穎怕她掉到床下去,還要時不時的給她掖掖被子,倒是一晚上沒有睡好。
早上六點多的時候,就有護士推著一個小車走進病房,直接來到劉穎的病床邊問道:“十八床劉穎,是你嗎?”
薛懷趕緊起身,劉穎也隨即坐了起來答應:“是我。”
護士拿出止血帶和一個很粗的針管,一個長方形盒子裡面用一個一個的隔檔分開,密密麻麻的放了好多個小真空管,有的裡面已經裝上了血漿,看樣子護士已經忙了好一會了,劉穎直埋怨自己睡得太死了,給護士一遍遍說著:不好意思!
小護士笑著說:“沒事”就給劉穎紮好止血帶,拿著酒精棉對抽血處面板進行消毒後,先把扎血管的針頭處針帽取下來,再將針頭扎入合適的血管並固定好針頭,然後再將另外一頭的有塑膠包裹的針頭扎入真空管內。
劉穎緊張地看著自己的鮮血透過負壓作用流入真空管了,量達到之後護士把針頭迅速的換到另外一個真空管裡,一連抽了三管才拔掉止血帶,又拔出扎入血管的針頭,然後用消毒棉球止血後對劉穎說道:“多壓一會,不要來回揉”這才對剛抽的快滿的幾個真空血管進行標號,整個抽血過程也就算結束了。
這個病房裡就劉穎是新來的病人,給她抽完血後,薛懷幫護士開門,送護士推著她的小車離開,薛懷忙忙的來到劉穎床前心疼的問道:“疼嗎?這些人心真狠,抽了那麼多血。昨天剛抽過,今天又抽這麼多,我真怕把你抽暈了”就拿手壓在了劉穎抽過血的地方。
劉穎抽出手軟軟的放到床邊,然後搖搖頭說:“沒事的,還沒感覺到頭暈,就是感覺有點累。”
薛懷拿出另外一隻手在她的額頭上摸了一下,額頭上已經微微滲出了些冷汗,這才感覺到自己的頭上也已經有些許的冷汗冒了出來。
等她休息了好一會,薛懷才扶著劉穎起身洗漱。大夫說過還有好幾項的檢查要做,囑咐了都是要空腹,劉穎讓薛懷先去吃早飯,可薛懷非要等她做完檢查後一起吃,兩個人就只好呆呆的坐著等八點半各個部門上班。
時間一分一分的慢慢挪過,薛懷一次一次的抬起手腕看著時針跟蝸牛一樣的挪動著步伐。起身出去了好幾趟,一看錶,時間還沒到八點鐘。
薛懷拿起幾張要檢查的單子對劉穎說:“我們還是去排隊吧,萬一人多今早上就做不完了,今天估計還會輸液體的,早點做完檢查就早點輸液體。”
說完就給劉穎拿過外衣,幫她披到身上,又看著劉穎把衣服穿好後才讓她跟著自己走出病房。劉穎看他認真的樣子就說:“我又不是孩子,還能不會自己穿衣服嗎?”有點埋怨的口氣,但語氣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薛懷看看她,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又咽了回去。劉穎估計他是想說:“你不是孩子,可你現在是病人”又怕自己多心才把話咽回去的。
兩個人來到門診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人排著隊了,薛懷趕緊把幾個單子分別放到各個視窗把隊排上。
一早上的檢查還算順利,每檢查完一個大夫就說會把單子直接送給主治大夫,讓他們回去問大夫就可以了。好像做的好多檢查都是頭天做過的,劉穎也就沒有那麼緊張了。剛做完最後一項劉穎就說:“肚子餓了,先去吃飯。”
這讓薛懷心裡還是很是高興,知道餓,想吃飯說明老婆心裡的包袱卸下了許多,就帶著劉穎到醫院門口的小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