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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
黑鷹冷笑了一笑說道:“那麼川島芳子呢?”
我又重複了一遍:“川島芳子?”腦海中似乎有一個淺顯的印象。
黑鷹邪笑的說道:“怎麼?你還想說你不知道,不認識?”
我回想,思索了一下,說道:“這個名字很熟悉。是一位清朝的格格,去了日本,是日本人的間諜。我知道她的一些事情。具體認不認識,就不清楚了。”
黑鷹緩緩說道:“據說她培養了一批美女間諜,專門遊走在政界軍界商界之間為她收集情報。我黑鷹不過就是一個江湖混混在我身邊遊走一個三井櫻子對我黑鷹已是厚愛了,你又為什麼會出現在我身邊?是不是先前就計劃好的?”
黑鷹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把槍,直直的頂在我的額頭上。“我的行蹤是不是你透露給日本人的。”
速度太快,我一時呆在當場。
黑鷹盯著我的眼睛怒聲吼道:“說!”
黑鷹對我的懷疑讓我一時間驚慌失措,爭辯道:“不是我!我根本不清楚你一天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黑鷹盯著我的眼睛,咄咄逼人的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那天的行蹤?”
瞞不住了,我撥出一口氣坦白道:“我聽得懂日語。那天的聚會上,我聽到兩個日本人說的。他們還說你的三井櫻子已經謝罪天皇了。”
黑鷹冷笑道:“會洋文,懂日語,跳豔舞,會開車,懂急救,知道提前為自己鋪墊退路。你就是間諜!這一切都是你們提前策劃好的是不是。為了那一船軍火!”
在他氣勢洶洶,步步緊逼的節奏下,我的精神終於崩潰掉。他說的對,我不止一次想象著自己的身份。我種種的表現無不證明著我不是一個普通人,一個好人家的女子又怎麼會一個人身受重傷的躺在了荒郊野外?我失蹤了這麼久沒有一個人尋找我的下落,關心我的死活。如果我是一個間諜,孤兒間諜,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受傷失憶,組織上以為我死了。那麼一切也許就都解釋得通了。我長嘆一聲說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過去的身份我無從選擇,但是你經歷的這些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你要相信我!
黑鷹的槍已上膛,冷冷的問道:“你要我如何信你?”
我精神已經崩潰,抓狂的嘶吼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黑鷹冷冷的道:“不如讓我來告訴你。”
我看向他如同修羅地獄般的臉,他邪笑的說道:“你死了我就信你。”
槍聲響起,我倒在一片黑暗之中。。。。
我置身在一個封閉的大倉庫裡,四周擺滿一箱箱的藥品,我身穿量身定做的黑色奢華禮服,五花大綁的撂倒在地。四周是四五個浪人打扮的日本人,但是看他們的身形氣質卻不像是地道的日本浪人。
其中一個人說著日本話:“這個女人應該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是天皇要的女人。
我氣勢凌人,怒瞪著他們,也是地道流利的日語吼道:“放開我,我才不要和你們去什麼鳥國,看什麼天皇!”
那人說道:“你這個女人太強悍,不溫順。你要學做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女人。像那個大清格格川島芳子一樣,做我們的中國女間諜。好處大大的有。”
我怒吼道:“跟你們合作?還不如馬上殺了我!”
那人冷笑著說道:“我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乖乖的與我們合作,比如。。。”那人向其他浪人遞了一個眼色,眾人七手八腳的將敷在我身上的繩子解開,又七手八腳的過來撕扯我的衣服。
我滿地掙扎著大叫:“放開我,滾開,不要。救命啊。。。。”
千鈞一髮之際,倉庫木質大門被一腳踢開,湧入三四個黑衣人,事發突然日本浪人立刻抽刀與來人戰在一處,我趁亂逃到後面一排的貨架。滿滿的箱子完全將我遮擋,我摸著牆,觀察他們的械鬥,這間倉庫不斷湧進著黑衣人,情形一片混亂,我看不再有黑衣人湧入,便悄悄的摸牆而出。
倉庫外面是一個黑漆漆的走廊,像是一條秘密的地道兩邊都看不見盡頭,但是一定有一個方向是被堵住的。我猶豫著往哪個方向跑,傾聽左面方向有械鬥聲,便壯大膽子往左面跑。果然,光線越來越亮,我依著牆壁,面前是又一個一模一樣的倉庫,我躲在貨架後面悄悄向門口移動。只見五六個日本浪人對戰三四個黑衣人,眾人都是揮刀互砍,沒人開槍,我看著稻草下面一大長排的木質箱子,估計裡面滿滿的全是軍火。雙方各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