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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抽那個賤人一巴掌,可她終究是剋制住了,若是動手實在有失她的身份。
淺深毫無預兆地吐出一句話,說完後就連她自己都被暗暗驚到。
“你這麼累,等下還打算做嗎?”
辛梓面色微沉,薄唇輕抿:“梁淺深,不要胡鬧。”
淺深手一揮,酒杯裡的紅酒盡數灑在白色的布藝沙發上,畫過一到驚豔的血紅,再輕輕一鬆手,酒杯直落到深棕色的地板上。
“我不跟你開玩笑。”梁淺深收起笑容站了起來,目光寒冽如冰:“倪淵的事,我會幫你問清楚。這個女人的事,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交代?”
“我沒什麼好交代的。還有,”辛梓沉聲道,“你不要誤會了,我只是很生氣倪淵壞了我一筆大生意,我對你們之間的事完全沒有興趣。”
淺深愣了下,心裡頓時酸楚翻湧逼得她向辛梓走近了一步,揚起頭對著他高傲地問道:“大生意,多大,幾百萬,幾千萬,還是幾個億?我讓倪淵陪你不就行了,有必要生氣嗎,真是脫不掉窮人的裡子。”淺深一在氣頭上便會口不擇言,“既然你想玩,我捨命陪君子。明天早上九點帶上身份證,我在民政局等你,我們登記。”
辛梓屏著氣,眼中有什麼在急劇彙集,卻還是默不作聲。
她撞開辛梓,走到門口開啟門,無視那個女人,背對著他們說:“辛梓,我最恨什麼,你應當知道。不要做出讓大家都無法挽回的事。”
門被梁淺深重重地關上。
“這樣的事,你不是早做了嗎?”辛梓面對著冰冷冷的房門輕聲低喃。
“不去追嗎?”依舊是軟軟的聲音,一直觀戰的溫弱女子開了口,雖這麼說,可言語中並沒有什麼擔憂之意。
辛梓蹲下來,伸手觸控著沙發上紅色的酒跡,淡然道:“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二十四問
梁淺深脾氣暴躁,性情反覆,毒舌無情,傲慢自戀的“美名”早已傳播開去,可當真自己見識又是另一番“美景”。
辛梓不知道是第幾次代表此次班委跑去跟梁淺深進行“溝通”,頗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班級裡的那幫人雖然起初因為梁淺深肯登臺而高興了一段時間,可逐漸被她苛刻的要求和難搞的性格弄得各個氣急敗壞,都不願再跟她合作,只有辛梓兩邊來回跑,想要緩和下僵持不下的局面。
可能是大家也看出來,梁淺深對班長說的話還是會聽幾分,所以他們這邊若是討論出什麼必定會交由辛梓去跟梁淺深說。淺深看辛梓那麼辛苦卻又異常負責的樣子,軟下心來不再挑剔什麼答應了他們唱那首蕭亞軒的《甩啦甩啦》。末了,那幫傢伙竟不識好歹地追問一句:你會樂器嗎?
淺深壓下火氣,笑容燦爛地回道:“你們到底是要我邊唱邊跳,還是要我邊唱邊彈,還是要我邊唱邊跳邊彈啊?”
那一聲“啊”婉轉悠長,聽得一幫班委立刻縮了頭不再作聲。
淺深負氣地哼了一聲,誰不知道他們的那點小心腸,文蕭是才女此次上臺表演是自彈自唱,他們怕自己班的節目被比下去了,硬是想也加點什麼噱頭。淺深自小跟著母親學習鋼琴,可小時候天性頑劣對這種陶冶情操的東西提不起興趣,粗粗學了幾年便住手了。直到她母親過世,她深受打擊,又重新撿起這門技藝懷念母親,因此,每天也會默默地練上個把小時。雖達不到令人歎為觀止的造詣,登臺卻也並非難事,只是她偏生不想沒新意地跟著文蕭屁股後面走,還是選擇了唱歌加跳舞。
每天排練歌舞也是一件磨人的事,梁淺深的性子本就不是耐心好的主,所以對著幫她伴舞的幾個女同學非常的鬱悶。不就是幾個舞步嗎,可為什麼她們學了三天還是記住了前面忘記了後面。淺深初時還能收住脾氣好好作示範,可一而再再而三之下終是忍不住對著這六個女生破口大罵了一番。
等辛梓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亂作一團,邵芝芝架在中間攔著左邊的梁淺深和右邊的六個女生,宣玫頭疼地手插腰鐵青了臉不說一句話。梁淺深雙手環胸斜睨著那幾個女生只消開口說一句話,那邊又炸開鍋像潑婦罵街似的指著她的鼻子大罵不止。
辛梓匆忙上前把淺深拉到一邊低聲問:“又發生什麼事了?”
淺深看是辛梓,也就皺了下眉,沒好氣地說:“這幫人笨得沒法教。”
辛梓走過去勸了一會,那邊總算是消停了,不過那些個惡狠狠的眼神還在淺深身上打轉。
辛梓又走回到淺深身邊跟她說:“今天就先不練了,這個樣子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