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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藥地向她襲來,如果不是還留有最後一絲清明,恐怕她已經淚灑衣襟,不能自制,讓她所有為保護自己建立起來的清心寡慾差點毀於一旦。
可是,一到車旁他就放開了她的手,上車後更是沒再說過一句話。
她知道,那終究都是他故意做出來的樣子,因為,他在喚她名字的時候叫的是“淺深”,除了婚禮上的那一聲“淺淺”,他再也沒用這個專屬於他的名字喚過她。
“你剛才為什麼那麼說。”她的聲音低啞出奇,在這個靜謐的空間顯得有些虛幻。
雨水像是倒下來一般,沖刷著車前窗,雨刮器左右滑動忙得不可開交,入耳的便是那一下一下有規律的機械聲。
辛梓在下一個紅燈處才開口,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嘴上說的總是要漂亮一點,再說,倪淵這樣的人你順著他只會讓他更加盛氣凌人,我的自尊不允許我向這樣的人低頭。”
自尊和自卑,兩種極端的感情,可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它們是一樣的,很早以前,梁淺深就明白了這個道理。
淺深吸了口氣,打算把心裡想好的說辭告訴辛梓:“婚約的事我沒有答應過,是老頭子自己跟……”
辛梓平靜地打斷她,口吻清淡得仿若真的毫無興趣:“你沒有必要跟我解釋這個。”
淺深忍下這口氣,換了個話題:“倪淵不會把公司的事當兒戲,你放心,合同的事過兩天就會解決。”
“你幫我去解決嗎?”辛梓好像猜到了淺深心思一般,“沒有那個必要,既然談判桌上達不成的協議,棄之也不可惜。”
“可是,你會因此虧損近千萬!”
辛梓微微側過臉,眼睛卻還是看著前方,他無所謂地笑了笑,說:“你以為我虧不起嗎?這點錢,馬上就能賺回來。好了,高院到了。”
淺深深深地盯著辛梓淡然的側臉,好似目空一切,平靜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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