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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人的存在。而我,只能獨自站在露臺的暗影裡,獨自的痛苦,獨自的自憐,獨自的飲恨。
回到美容院,已是深夜,蘇茜還沒有走,正在清理著帳目。
“巧然,你回來了。”她抬起頭看到了我,迎了上來,“怎麼?你喝了很多的酒麼?”她扶住我,微微皺了皺眉。
“沒喝多少,而且,喝得一點也不盡興。”我擺了擺手,望著她,“對了,你再陪我喝點兒,好麼,蘇茜?”
蘇茜看著我:“你怎麼了?巧然。”
“沒怎麼,只是想喝酒,你陪我喝,好不好?”我轉身去櫥櫃裡取出那瓶用來招待客人的上等紅酒。
“巧然,你怎麼穿這樣的衣服?”蘇茜看見了我幾乎全裸的背,忽然警覺地問道。
我轉過身,朝她嫵媚地一笑:“我這樣子漂亮嗎?蘇茜,你說實話,我看起來迷人嗎?”
蘇茜蹙著眉看著我,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你很漂亮,巧然,你越成熟,就越是美麗迷人,我就是擔心你太迷人了,會被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有所圖謀。”
不,蘇茜,你沒有見過更美麗的女人,在她的面前我只是一隻醜小鴨,毫無光彩可言。
我苦笑:“蘇茜,你總是對我最好的,你放心,我有分寸。”深吸一口氣,“不提這些了,來,我們喝酒。”我斟了一杯紅酒遞給她。
蘇茜猶豫地接過酒杯,看著我,似乎是擔心的:“巧然,今晚你遇到什麼事了麼?”
“沒有,我會遇上什麼事?”我不會告訴她我又見到了那個男人,那是我的恥辱,我無顏對任何人提起。
“那你是怎麼了?為什麼怪怪的,已經一身酒氣了,還要喝酒,非要喝醉才甘心麼?”蘇茜仍不放心的。
“蘇茜,人有的時候是很想麻醉自己的,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想,”我看著她,“你,沒有過想這樣麻醉自己的時候麼?”
蘇茜微微地一震,望住我,她的臉色有一刻的蒼白,她的眼裡有某種難言的東西。
她忽然點點頭:“好,巧然,我陪你喝,今天晚上,我們就喝個爛醉,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知道。”仰起頭,她將那杯滿滿的紅酒一飲而盡。
她怎麼了?為什麼忽然就這麼幹脆了,她也想麻醉自己麼?她也想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想麼?她也有著難言的苦,難抒的痛麼?
我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想了,什麼也不想了……
穿梭往來於每一種社交場合中,幾乎每一次都能遇到他,也幾乎每一次我的身邊都變換著不同的男人,而每一次我都與身邊的男人親暱無比,穿著極暴露極性感的服飾,吸引住幾乎每一個男人的目光。我的舉止越來越放肆大膽,幾乎是不顧及一切不良後果的,幾乎是有些墮落的,幾乎是連自己都有些不能承受的。而這一切,也讓那個男人越來越不能承受。
我已經看出來了,他的目光已經無法離開我,他的眼裡似乎已經沒有了那個美麗優雅的女人,而我與其他男人的種種親暱舉止,讓他的眉頭越蹙越緊,讓他的眼裡是壓抑不住的痛苦,讓他的臉上有著惱怒的抽搐,讓他的嘴角緊抿著忍耐的冷酷。我知道,我刺中他的痛處了。對於這樣一個獨佔欲極強的霸道的男人而言,這無疑是對他的一種輕視與羞辱,在他的眼裡,我畢竟曾是他的女人,只是他的,自己不要,也不能容許別的男人擁有我,更不能忍受我不把他放在眼裡的放肆。
我感到得意,我感到痛快。我曾為他身邊有不同的女人而感到的痛苦,終於也報應在他身上了,終於也讓他吃到了這種苦頭,他是活該的,誰讓他曾肆無忌憚地羞辱過我。
終於,他真的無法忍受了。在私人娛樂會所外的大花園裡,他一把抓住了我,將我拖進一個黑暗的角落裡,緊攥住我的胳膊,用力地箍住我,他的眼睛在暗淡的月色下似乎勃發著怒火。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低聲地吼道,聲音裡是無法剋制的惱羞成怒,“你的身邊不停地換著不同的男人,你和每一個男人打情罵俏,你穿著這些幾乎遮掩不住身體的衣服,將自己緊緊地貼在那些男人身上,讓那些男人佔夠了你的便宜!”他急促地喘著粗氣,急促地低吼,“你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原來那個單純又自尊的小女孩兒呢?原來那個象張白紙的女孩兒呢?你墮落了嗎?自暴自棄嗎?”
他攥痛了我的手臂,我想掙脫他,可是卻被他拉近,緊貼在了他的身上。我禁不住地渾身微顫,有多久了?有多久沒有觸到那堅實的胸懷,有多久沒有透過那薄薄的衣衫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