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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葉紅男人說。
靳依林此刻已有六分醉意,雖說頭腦尚存幾成理智,但酒力就像湧起的潮水般,不知不覺中夾裹著點點倦意,一波一波從腳底往上漫延,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他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酒量下降,或是這酒的勁兒太大?
人說借酒澆愁愁更愁,愁緒更能催發酒的勁道,也更讓人慾借酒精的作用,去麻痺滿懷的愁緒。靳依林看著別人的家庭一個個幸福美滿,溫馨融洽,諸事順風順水,再想想自己夫妻冷漠,工作無著,人到中年落的個上不上,下不下,還不如小孩手中用繩子縛著的麻雀,麻雀雖被吊在半空,但還能用翅膀撲騰幾下,而自己卻是上無樹枝可就,下無土地可落……他越想越覺得有無盡的煩惱湧上胸懷。
聽到葉紅的提議,靳依林有點麻木的點點頭。他掏出小靈通,想看看時間,不知小靈通何時沒電自動關機了。
葉紅知道靳依林在看時間,便不悅的嘟起小嘴,“依林哥,別掃興好不好,看什麼時間?興致正高呢,大冷的天,別兜頭潑盆冷水啊!”
靳依林不好拂了人家的一片熱情,便由著葉紅的意思,猜起了迷語。
那葉紅完全按著自己的意願,用靈活的小腦袋胡謅胡編起了迷語,兩個男人猜的混頭混腦也不著邊際,自然是隻有喝酒的空了。葉紅看著倆男人在自己的小技兩下,頻頻幹著面前的杯子,得意的不時“咯咯咯”脆脆的笑上一陣。
工夫不大,葉紅男人已喝得口角流著涎水,靠在沙發上做起了春秋美夢。靳依林雖說酒量不小,此刻也喝得七七八八,唯有葉紅盡顯了頭髮辨的威力,酒沒少喝,卻沒幾分醉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