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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歌喉的溫柔美。大家鼓掌!”王鵬說著,硬將唱筒塞進李平手中。
李平覺得房間熱,早將風衣脫下,裡邊穿了件紅色羊毛衫,緊裹著她豐滿的胸圍,將一張臉襯得更紅,只是室內光線不停的轉換,不易覺察。她從未在人前唱過歌,平時遇到高興事兒,總是在心裡唱,但那也是以前的事兒啦。她手握話筒,雙手微微顫動,用眼看著大家,她看到靳依林閃著熠熠光芒的雙眼,那裡充滿了期待和鼓勵,再看看另外二人,向東山擺著手,“唱吧,都等著聽呢。”
李平緩緩轉過身,面對螢幕,她在找著感覺和聲調。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茉莉花開,雪也白不過她;……”委婉甜潤,悠然迴旋的歌喉,像一泓涓涓細流,越澗過巖,叮叮咚咚;又如一場春雨,沁潤著在場諸人的心田,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張開雙臂去擁抱她。
靳依林陶醉了,他沒有聽過李平唱歌,想不到她的歌喉是這樣的細膩甜美,明暗交替的燈光下她又顯得那樣的丰姿綽約,楚楚動人。 。 想看書來
第三十節 李 平 的 親 事
李平回到家時,時間尚早。小玲正準備睡覺,看到母親開門進來,竟張著嘴呆在那裡。
“怎麼,不認識媽媽了?”
“哇塞!媽你今天好漂亮啊,都趕上明星了!你都快不是我媽媽了!”小玲上下打量著李平,誇張的驚呼道。
“傻妮子,還沒睡覺吶就說胡話,不是媽媽是什麼?”李平脫去身上的風衣,來到床邊,用手指親暱的點點女兒額頭。
“嘿嘿,像姐姐。”小玲調皮的笑了。
“好啦,好啦,別說傻話了,媽媽都快成老太婆了,還明星呢,給人家當傭人還只不定要不要哩,快睡吧,明兒早還上學吶。”李平說著,自己也趕忙洗洗拉了燈躺在床上。
小玲很快就進入夢鄉,發出微微的鼻息聲。而李平則毫無睡意,依偎在被中來回翻著身子,不知是酒的熱力,抑或是今晚挑起的那久違了的激情,使她大腦異常興奮,久久難以入眠。她感覺自己的思緒又回到了少女時代,記憶猶如一朵輕盈的蒲公英,在時間的空間浮動,飄飄揚揚。她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青春時的夢,想到了明天那許多臺電動縫紉機啟動後的“噠噠”聲,想到了自己設計的款式新穎,流光溢彩的服裝舞動在街頭……。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時常眉頭微鎖,頗有心事的靳依林,也想到了那個棄她而去,將她心靈上剛剛結上的痂又狠狠撕去的那個男人……
那年李平二十五歲,已擠身於大齡青年行列。對愛情已不抱幻想,對男人也不再相信的她,將自己的感情世界嚴密的禁錮起來,經常是孤芳自賞,對鏡垂憐,想到和自己年齡相當的同學朋友,抱著愛情的結晶出雙入對親呢甜蜜,暗歎命苦。
有熱心的工友街坊們給她介紹過幾個,她都是一口回絕,連面也不見,久而久之,別人都以為她心上已有了人選,便不再張羅著為她介紹對像了。
單位沒有宿舍,她只好和三個妹妹擠在一間屋子。父母開始還不怎麼說,日子長了自然就流露出不滿,姑娘家總歸是要嫁人的,還能呆在孃家一輩子?連妹妹們也開始抱怨起來,睡覺擠,寫作業沒地方,弄得她下班後只好在小河邊的草叢間盤桓流漣,聽潺潺的流水和岸邊柳樹上啁啾的鳥鳴,或到商場閒逛,每每很晚才磨蹭著回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外談著男朋友。大妹那年二十三歲,剛說好對像,就急著把婚事辦了,搬出了這個人滿為患的小屋。李平姊妹四個俱是相差兩歲,二十一歲的二妹也要談朋友了,這次父母是真的急了,下了最後通碟,要她必須先於二妹出門,一邊央人託己為女兒介紹對像。
這一天有人上門提了一樁親事,男方是一名復員軍人,在部隊是駕駛員,剛轉到地方,仍舊開車,由於工作的緣故,還沒說好對像,那年二十七歲,兩人歲數挺相配。李平在父母的逼迫下,和那男的見了面,一眼看過,男的便被李平的相貌吸引,驚若天人,在心裡感謝月老的眷顧,給他留了一位美色佳人,接下來的日子這男的便發起了猛烈攻擊,隔三岔五從外地捎回一些土特產,弄些那個年代的緊悄物品送到李平家,到了李平家手腳不閒,爺奶、伯父伯母叫的如街頭賣的冰糖葫蘆,一串一串的。
慢慢地,李平臉上漾起了久違的笑容,愛情的春風吹皺了她平靜了許久的心湖,吹得她枯萎的心又綻了新綠,讓她覺得生活依然是美好的,上帝並沒將她丟在被愛情遺忘的角落。
第三十一節 再 跌 深 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