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平和他想到了一塊,他兩眼一抬,正對上李平閃爍著異彩的明眸,心中一動,趕忙收回目光。
“不過……還有個問題。”李平說。
“有什麼問題說出來一塊想法解決嗎。”
“就是……就是……我那裡都是女員工,這男式……”李平遲疑著沒有把話說完,求助的目光投向靳依林。
“這好辦,我、東山,再找幾個哥們,做你的義務宣傳員。免費的新衣還愁沒人穿?”靳依林猜到了她的意思,可話一出口,就有點後悔,新衣穿回家,必定瞞不過燕春,那可是個聽風就是雨,聞見腥味滿地找魚的主,別到時再鬧出點什麼。
李平沒有注意到靳依林表情的細小變化,高興的拿起瓶子將兩個杯子添滿,“那我就先謝過了。”
靳依林點上一支菸,眯著眼深吸一口,又緩緩吐出一根長長的煙柱,他在思考著。須臾,他猛地睜開眼,右手握拳在半空揮了個圓弧,毅然的說道:“要弄就弄出大動靜!人無名不正,要先正名,給服裝起個名子,要靚點的,叫得響的牌子!”他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漸臻成熟,思緒也越飛越遠。他猛的端起酒杯,咕咚咕咚將杯裡的啤酒喝了個底朝天,用手背擦去嘴唇的白沫,兩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李平,“我看……就叫‘李平牌’!南有李寧,北有李平。而後,再和幾家大商場聯手,搞它幾次服裝模特展示,模特嗎,不必去請專業的,那費用負擔不起,可以去師院、職專找些願意打工的學生,稍加調教我看就行,到時,還怕電視臺報紙不來現場採訪?做一個免費廣告?真是那樣,那轟動效應可就大嘍。”
兩人越說越興奮,越談話越多,時間在不知不覺度過,幾瓶啤酒也將告罄。李平喝的很少,她惦記小玲,看看錶已是九點多鐘,倆人便起身離開餐館。
外面起風了,吹得人身上涼涼的,颯颯的秋風打得路邊樹上的枝葉嘩嘩做響,不時有片片枯葉飄落在他們身上,而後翻卷著飛向遠處。路上行人很少,兩人推著車子,誰也不曾看誰一眼,並肩踱著步子,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漫步在霓燈閃亮,風蕭葉舞的街頭,心中熱熱的,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然而,那時他們還不曾有過目中無他人,唯我二人行的感覺,靳依林輕輕吹起了口哨……
“嘀嘀……嘀嘀嘀”一輛桑塔納迎面停在路邊,車窗探出一顆腦袋,“依林,去哪啦?”
靳依林一看,開車的竟是燕春的二哥,心中“格噔”一下,一陣慌亂,發熱的大腦清醒許多,臉上暗暗一紅。“噢,二哥,是你呀,幾個同學聚會,剛吃完飯。”他撒了個謊。
“哦?”二哥疑惑地上下打量了李平幾眼,又看著妹夫問道:“不暈?沒事吧?”
“不暈,不暈,二哥你忙吧。”靳依林恨不得二哥立馬從眼前消失。
“那我走了,起風了,早點回去啊!”二哥一加油門,桑塔納隱入前方的夜色中。
“誰啊?依林。”李平看著發呆的靳依林,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安。
“是一位朋友。走吧。”他不敢說是燕春的二哥,怕李平心中結上疙瘩。
第三十四節 女 兒 的 電 話
那晚過後的一段日子裡,靳依林是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的。
他懊悔由於自己一時的頭腦澎漲,興奮到和李平雙雙漫步街頭,以至讓人看到了自己和一個女人單獨在一起,並且是在晚上,這會讓人很自然的產生出某種帶了色彩的遐想,而這人又恰恰是妻子的親哥哥,全忘了隔牆有耳和嫌疑二字。他不知道二哥會怎樣去和他妹子說這事兒,抑或幫自己隱彌?不會,人家畢竟是親兄妹,能容許妹夫在外彩旗飄飄。抑或添油加醋,讓燕春的小姐脾氣像火山樣勃發,弄到雞犬不寧,勞燕分飛?若真這樣,也是靳依林所不願看到而又隱隱期待的,他說不清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矛盾心理在作祟,他和燕春這種無性無愛的日子早已過夠。記得有人說過:沒有性的婚姻是不道德的。他最讚賞這句話。夫妻夫妻,要的不僅是生活上的相協相幫,還要有情感上的相濡以沫,性生活中的男歡女愛,而這一切早以不復存在。
唯一讓他牽掛的是女兒怡欣,他不想讓女兒在父母的吵鬧中受到傷害,怡欣是他的唯一。
他擔心的是,別讓燕春知道這件事後,循著蹤跡找到李平,本是一件沒影的事兒,再鬧得滿城風雨,使這個女人多次受創的心靈再次受到傷害。
還好,燕春像沒發生什麼事兒似的,依舊是每天三頓飯,然後是上班、打麻將。靳依林懸著的心慢慢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