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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木棉沒有主動與凌飛揚聯絡,彷彿他們之間的張力已經崩到了極限必須要適應一個緩衝期,她關了手機,每天上下班,就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她是凌飛揚特助的秘書,與他之間的交集也沒有什麼,在公司裡面如果有人有心要避開也是可以看不到的,但是她聽到特助告訴他,凌副總出差去了國外。
她突然間卻覺得好笑,想起那個在她面前把她當孩子一樣寵溺著說乖的男人,他也是那樣的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走了之。
她坐在辦公桌前,看著電腦上面成排的資料,密密麻麻,心思一點點的陷入了沉默。
葉天涯給秦木棉打電話,她告訴他:“他出國公差,我從那天開始也沒再見過他。”
葉天涯回了家,看著葉則的時候,有些想問他,為什麼凌飛揚想要聯姻的事情沒有透露過半點風聲,關於人生大事,不管如何也應該要與她有個商量,葉則無論同意與否都應該說出來,不然的話她與凌飛揚之間不會如此悄然。
葉則退下來後整個人都很沉默,知道自己已經不再是這個家的大家長,也不再是領導人,有一種從天堂到地獄的感覺,話不多,脾氣也更加的古怪,葉天涯幾次想問卻終究沒有開口。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到了近乎不知如何挽回的地步,與其現在來責怪誰,不如面對現實,好好想辦法解決。
其實並不是因為凌飛揚的躲避不見,那天他離開之後,一個人靜下來好好的想了事情的發展,想來想去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心緒平靜下來,最後打電話約了葉天平。
凌飛揚並不是一個喜歡極限的人,可是那天晚上卻和葉天平兩個把車子開到了山頂,從車裡拿出來幾打啤酒,兩個人就席地而坐,看著腳下的燈火蜿蜒,吹著清冷的風,喝著冰涼的酒。
“你丫有病啊,打電話叫我出來,一聲不響的把車子開到了山頂,又坐在這裡喝悶酒。有心事也沒必要這麼折騰吧,說,出了啥事?”葉天平不耐煩的坐在他的旁邊說。
凌飛揚喝了一口酒,打了個酒嗝:“我知道天涯喜歡的人是誰了。”
葉天平吃了一驚,看著凌飛揚,車子的大燈一閃一閃,每亮一下暗一下,他臉上的表情也明一下,暗一下。可是在那漆黑的夜裡,葉天平看到他的眼睛就那樣注視著腳下的燈火,那麼的閃耀,就像天上的星辰一樣,閃爍著彩照。
“是……誰?”他不知道,所以有些唯唯諾諾。
“你。”他直言說出來:“並且,你也喜歡她。”
葉天平當場愣在那裡,因為他說葉天涯喜歡的人是自己,更因為他的秘密被人挖出來放大了一般,就那樣坐在那裡,整個人都有些懵了,聽著他在那裡說:“你們這樣是不對的,必須把這份感情正過來,感情這麼有殺傷力的東西,怎麼可以有一絲一毫的偏差,差之毫釐,失之千里。”
“你,是怎麼發現的?”他不敢相信,問他。
“總會有破綻的,我與你從小到大,情同手足,你的每件事情我都知道。其實我們看到的每個人都只是他的表面而己,真正把人剖析出來,有許多的事情都是秘密,不為人知的秘密。有句話說得好‘物以類聚’我與你、阿優三個關係鐵到如此地步,就該知道必須有什麼東西是有共同處的,我與阿優一樣,生在門閥之家,吃什麼、穿什麼都苛刻到了恐懼的地步,他表面上是個浪蕩公子,實際上他喜歡的那個姑娘……”他停在那裡,繼續喝酒,轉移了話題:“而你,如果不是因為某個人,某件事情,我想像不出來你會這麼早成家、也會這麼早就與齊青春結盟,你們之間我不敢保證有什麼,但是你一定有什麼必須要到達的目的,或者要守護的人與事。”
凌飛揚轉過臉去看著葉天平,他還是那樣的吃驚一樣看著他,他說:“天平,我想來想去都想不通,你與我一樣,玩世不恭,登花邊雜誌,但是你結婚的那天,什麼都不在乎,就只在乎天涯的表情,你隱忍了那麼多的感情,卻唯獨看著她時候,眼睛裡有那麼多的不捨,那麼多的疼惜,遠遠的超過了一個哥哥對妹妹的感情。我以前想不通,但是直到有一次,天涯跟我說想和那個駱驍結婚的時候,我慌了,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只是妹妹也好,這樣的感情讓我突然豁然開朗,往你身上一想就通了……”
葉天平說不出話來,眼前這個凌飛揚,即使是挖掘出了他的秘密也沒有那麼的讓他覺得可恨,因為他說話的方式與解釋是那樣的平淡,語氣讓他覺得那樣的憂傷,他聽著的時候只覺得,他彷彿是在講述一樣故事,一個悲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