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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來看她,冷漠的等待著她提出問題。
“如果,我說我沒有做過,你相信嗎?”她輕聲的,沒有底氣的問。
他沒有回答,彷彿是在思考,一秒,兩秒,五秒,丟下一句:“做都做了,現在才害怕?!”他駕著車子絕馳而去,完全不顧及車子巨大的張力把窗外的葉天涯慣性摔在地上。
葉天涯側身摔下去,半晌沒力氣爬起來,只看到車子一個轉彎就消失不見,愣在那裡掙扎了半晌才讓自己坐在地上,之前撞到的右邊身子整個手臂都是麻木的,按摩了好長時間才恢復一點知覺,緩緩的拖下了外套,吊帶著身,看著右手整個臂膀,鮮紅的血順著胳膊流下來。
可是,她卻不覺得疼痛,只是捂著傷口,有些血已經從指縫間流了出來,她掙扎著起身,一步一步的往外走,停車場的車子那樣的多,藍色、白色、紅色、黑色……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她一步步的走,每經過一輛車的時候就很仔細的看,儘管知道那輛銀色的捷豹已經早早的開出了停車場,她還在尋找著,就像尋找著他們曾經一起擁有過的回憶一樣。
那麼多的小時候,那麼多曾經共同織起的回憶,都變成了一塊巨大透明的玻璃,砰的一聲就幻化成了千千萬萬個碎片。是什麼,如此的脆弱,脆弱到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就已經把所有的結局全部裸裎出現。
她慌張的掏出手機,打電話給秦木棉,她急需要向她問一個解釋,問問她,這中間到底出了什麼事:“木棉姐……對,我要見你……好的。那我等你。”
她立在那裡,緩緩的放下了電話,又捂著傷口繼續往回走,一天之內,她第三次在同一家咖啡廳裡,見第三個人。
咖啡廳裡的員工顯然已經認識她了,剛才坐的那個卡座剛剛收拾好她再度坐下,然後問服務生:“可不可以幫我去買點藥,我有點擦傷。”
服務生趕緊的回答:“我們餐廳就有,你稍等一下我馬上拿過來。”
“謝謝。”她看著服務生飛快的蹬著高跟鞋離去,捂著傷口等待。
女服務生小心翼翼的為她把傷口的沙子都清理掉,然後擦了碘酒又貼上了創口貼,她由衷的道謝,服務生說:“不客氣,小姐,你是在對面的‘草稿’上班嗎?開業的那天就看到你了。”
她一愣,繼而微笑點頭:“是啊,我是在‘草稿’。”
服務生把餐牌放在她面前,看著餐牌上面的圖片才覺得自己耗了不少精力,此刻還真覺得餓了:“要一客鬆餅,要一壺玫瑰奶茶,先這樣吧,我還在等一個朋友。”
傷口上了藥後,一直緩緩的疼,就像有刀片輕輕的劃過的疼痛,在疼痛與胡思亂想中,秦木棉一身的武裝到達,全身都是長衣長褲的休閒服,整個長髮都紮上去,格外的灑脫,只是那臉上的憔悴神色怎麼樣也掩蓋不住。
她慢慢的吃著鬆餅,香氣怡人,秦木棉點了客冰砂後面對而坐的兩個人,首次無語了,氣氛有些凝重,只有刀叉切著鬆餅的聲響格外的斥耳。
“天涯……”
“為什麼?”
她們居然異口同聲。
“你先說。”秦木棉讓步。
“為什麼?”葉天涯問,拿起紙巾擦拭著嘴巴:“你做了什麼?”
秦木棉的臉一瞬間就由紅變得蒼白,思考著要說出口的話,一直沒有回答。
“我以為,你應該早就考慮到怎麼回答我了。”葉天涯說。
她的臉上有那麼多的難過,全部都印在這張美麗嬌豔的面孔上,這是她曾經以為自己追尋的溫暖源泉,這是她曾經以為自己期待過的關懷,這是她努力想要得到的東西。
可是,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被自己的私心放大了,把一切都複雜化了?
“我走之後,你上了凌飛揚的床?”她問。
她的臉又紅了,害羞中帶著羞愧,又點頭,可是一抬起頭來,那雙眼睛全是受傷的神色,一下子就打亂了葉天涯的心。
“天涯,對不起,我知道他來找過你了,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談的。我的確是想了很多的對策,我甚至想了很多的藉口跟理由,可是,一坐到你面前,你問我為什麼,我就什麼也說不出口。因為我不想騙你,”她的聲音那樣的低落,語音那樣的沙啞,帶著那麼多的慌亂:“我喜歡凌飛揚,真的。所以,不管是以什麼樣的方式開始,我都想試一試,我知道我跟他的差距太大,可是我更知道,如果不努力,我一點機會也沒有,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已經不在了,而他,睡在那裡,我知道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