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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一掃而光的壓抑，太久了，那種曾經擁有過的自由與快樂好像已經離她遠去得太久，太久了。想到那份離婚協議書，也讓她鬆了一口氣，輕鬆、自由彷彿已經在空氣中向她招手，她覺得苦盡甘來的時間已經到了。
她笑了，有著淺淺的梨渦，眼睛在燈光下特別的明亮，葉天平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笑了，不由得有些失神，手不知不覺的把杯子握緊，放開，再握緊。
服務生上來餐點，讓他回了神，問她：“你……和飛揚，怎麼樣？”
“就那樣吧。”她回答，想了又想，又說：“我們要結束了，就這幾天。”
“為什麼？”葉天平一驚，急切的問。
她淺笑：“因為我們都不快樂，不幸福。哥哥，答應我，這件事情讓我們自己來處理好嗎？”
葉天平想了想，還是說：“天涯，你告訴我，那個孩子是誰的？”
她一笑，眼睛看著窗外，葉天平看著她臉上有著一種無法形容的落寞，她的視線看著下面，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小刷子：“是誰的都不重要了，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都不要再提再問了，好嗎？我與凌飛揚之間，勢必要放棄一些東西。這些東西不是我們願意去擁有或者維護就屬於自己的。而是時間，我們之間的一切都沒有程式邏輯，比如開始，比如戀愛，就直接在結婚證蓋上了鋼印。哥哥，也許如你所說，凌飛揚很愛我，但是未經歷的這一段過程是漫長的，我們沒有經歷這段漫長過程中的點點滴滴，都體會不到那種想要在一起過去的信念。於他是如此，於我，更是如此。”
“可是，他是真的愛你啊。”
“愛，不可能是所有事情的正當理由。”
葉天平的臉色凝重，有些淡淡的疲憊：“其實你不用否認，我一直都知道你答應這場婚姻是因為我。天涯，我不想成為你的絆腳石，你的負擔。我……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