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史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間!”
“室友?”
天佑不知道陸羽有室友,陸平沒告訴他。
“對,室友。你說你住這是什麼意思?”
天佑由茫然、一頭霧水,至有些尷尬,此時她盛氣凌人的口吻,卻教他想起來,他是付了房租的,幹嘛好象做了賊給人當場逮個正著?
“意思就是我現在是你的室友了。”他心乎氣和的說。
“文天佑,你來幫忙,我很感謝,可是不表示你可以就此登堂入室。”
“這是誤會,請聽我說。我並不知道你住在這,又是陸羽的室友。”
他說出陸羽的名字,她已嚇了一跳,及至聽他說明他遷入暫住的來龍去脈,簡直驚得她花容失色。
“陸羽知不知道?”
“我想知道,陸平打了電話給她,才把這兒的鑰匙交給我。”
“那個胡塗陸羽,竟然提都沒提。而且,她怎麼可以同意把房間轉租給一個男人?”
“我僅暫住一個月。”
“一天也不行。孤男寡女,瓜田李下。她這麼做,等於變相出賣朋友。”心眉氣憤極了。
“我現在沒時間和你多說,我只請了半個小時假,已經超過了,我得趕回去上班。”
“喂!文天佑!”
她喊不住他,他走掉了。
且慢,半夜時分,這個男人上的是什麼班?
莫非是午夜牛郎?
心眉又急又怒,卻沒一點法子。
陸羽的哥哥陸平,她聽陸羽提過,並未謀面。這人真豈有此理!他不會不知道陸羽的兩個室友都是女人,介紹個男人來住,算什麼意思?
還是個上夜班的牛郎。
天哪,簡直是引狼入室。
心眉開啟陸羽的臥房門,果然看見一隻皮箱放在地上,箱子開著,裡面全是男人的衣物。
她拿出文天佑寫上電話號碼的紙條,看了一眼,他家裡的電話號碼豈不正和她家的同一個嗎?
他上班的地方。難怪他當時猶豫了一下子才寫給她。咄!她才不會打電話去那種地方呢。
她一氣,把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撕了個粉碎。
真是人不可貌相。他那副樣子,頭髮長到頸脖,鬍子遮掉了半張臉,一件極普通的襯衫,灰藍斜紋夾克,舊牛仔褲,一雙運動鞋,能去當牛郎?
她洗過澡,回到房間時,小孩仍在熟睡。
斜坐床側,注視小東西天真的睡相,母性本能油然而生,她用手指輕柔地撥撥他柔軟如絲的頭髮,因他造成的混亂和慌亂,忘了個一乾二淨。
世上做母親的,為了兒女,再忙累,再辛苦,仍感到無怨尤,心甘情願,大概就是這般心境吧?
她很輕的挨著床邊躺下按開床頭音響,聽她每晚必聽的“夜半談心”。主持人言佑不但精通天文地理,播放的音樂曲曲如詩如畫,柔和曼妙,他的聲音更是充滿磁性,低低柔柔的,猶如枕邊細語。
心眉極欣賞他的雋語如珠。有些入微刻畫出人性,常常令聽者如獲知音。
其實僅聽他的聲音即是一種享受,使人渾忘一天辛勞。心眉今晚尤其需要此一慰藉,以安撫她焦躁的情緒。
“夜半談心”長達三個小時,是一個現場廣播節目,聽眾有心事,有委屈,有不平,儘可以打電話去向主持人傾訴,和他傾談。
有歡愉,有快樂,也可打去與主持人及聽眾分享。或可點曲,給自己,給朋友,給心所愛的人。
心眉因為太累了,而一如平常,柔和的音樂總有催眠作用,她不等一曲播畢,便墮入了夢鄉。
因而錯過了主持人感性的呼聲。
“‘夜半談心’的空中朋友們,我是言佑。十分抱歉,我今天來電臺的路上發生了一段小插曲,因此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
“不過我打電話來安排了幾首昨晚朋友們點過,卻因為時間關係來不及播放的樂曲,希望你們都聽到了,更希望你們喜歡。”
“今晚一開始,我想向一位不知名的女士說幾句話。但願你也在收聽‘夜半談心’這個節目。”
“你的小孩,目前得到了妥善的照顧。但是我要在此代拾到你兒子的小姐,請求你出面,領回你的孩子。你有困難,相信那位小姐,甚至我本人,都很樂意協助你解決。孩子在母親身邊,才能得到真正的母愛。你說是嗎?”
“你可撥x這個電話,直接和我本人聯絡。我是言佑,‘夜半談心’每晚十二點到凌晨三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