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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絕不可能。他不是愛慕虛榮的人。”
“你很關心他,很看重他。”
“他對我很好。他是個好人。”
“是的,你說過了。文小姐,你喜歡他嗎?你對他的感覺如何?”
言佑的熱切口吻令心眉有些困惑。
“我……他……我們相處得很好。”
言佑的助手向他打手勢:長話短說。
他無奈,只好切回主題,暫時放下私人感情。
“那麼,文小姐,你打算如何幫助他?我又能幫你什麼忙呢?”
“我想問他,需要多少錢,他才能不再去星期五上班。但是直截了當,會不會太唐突?我要如何資助他,才不會傷及他的尊嚴?”
“到目前為止,聽起來,文小姐,關於他的職業,不過是你的臆測。夜貓族中的男人,未必就是牛郎。拿我來說吧,我午夜十二點開始上班,到早晨五點半離開電臺。假設我是你的室友,我的工作時間,是否符合你的描述?是否我也會被當作牛郎?”
“但他不是你。”
但我正是他呀!
“文小姐,你不妨先問明他的工作性質,相信其它問題均可迎刃而解。”
“我無法開口問他是不是牛郎。”
“儘管直言,他不會介意的。”
“你不是他,你怎麼知道?”
“他若不是牛郎,他有何好介意?他若是,牛郎也是憑一己之力營生,並非偷盜擄掠,不是嗎?”
“啊,現在我感到好多了。謝謝你,言佑。”
“不用客氣,心……謝謝你打電話來談心。祝你有個好夢。”
心眉的確做了個好夢。
夢中天佑對她的問題一笑置之。他不是牛郎,他和言佑一樣,是個電臺主持人。他向她求婚。
醒來,她覺得好笑,且無限惆悵。
真是痴人做大夢。
心眉起了個大早。每次天佑早上回來,她不是還在床上,便是蓬頭垢面,急急忙忙梳洗,趕著上班,哪裡有時間和他說話?
天佑今早比任何一天都要歸心似箭。
他務必把握這個機會,向心眉坦誠。
原來她一直在留意他,關心他。
他“逃家”卻是為了自私的理由。天佑心中好不愧疚。
不料陸羽也起了個大早。
她看起來是一夜沒睡。坐在客廳,面容呆滯,如喪考妣,雙眼腫如紅桃。
“陸羽,想不到你這麼死心眼。”心眉責她也不是,罵她也不是,只有深深嘆息。
天佑不知發生了何事,把小寶帶到房間去玩,讓兩個女人談。
“為什麼好男人都是別人的丈夫?”陸羽哀怨地兩眼無神。
“得不到的都是好的吧?”
幸好陸羽承認她和向定邦僅是柏拉圖式關係,否則心眉恐怕沒法如此心平氣和。畢竟這中間最大的受害人,是她的親姐姐。
“陸羽,你應該慶幸沒有真的釀成別人家庭分裂,要不然我一輩子不原諒你。”
陸羽抓緊她的手。“你不能不理我,心眉。不要怪我,不要看不起我。你沒見過向定邦,你不認識他。他是個令人傾心的男人,我情難自禁啊。”
心眉冷笑。“我敢打賭,你不是他第一個或僅有的紅顏知已。”
“你不想信我?我和他真的沒有逾矩,我們每次見面,就只是喝喝咖啡,談談心。他至多握著我的手,說些體貼話,或抱抱我,如此而已。”
“他告訴你他和他太太無話可說,無法溝通,因為家裡的黃臉婆面目可憎,言語乏味?”
“倘若如此,我還會這麼愛他嗎?不,正好相反。他的太太十分賢慧,和他胼手胝足,不論他做什麼,她無不全力支援,為他持家,養育子女,使他沒有後顧之憂,因此他絕不能背叛她,做對不起她的事傷害她。”
心眉的氣消了大半。向定邦還算有良心。
“既然如此,你幹嘛和自己過不去?”
“我愛上他之後,才知道他已有妻室。我也想過自拔,你知道的,我努力試了,卻不自禁的越陷越深。”
“你試什麼試?去做就是了,一刀兩斷,做朋友都不必。心不能坦然無私,沒有友誼可言。你縱容自己一而再貪戀你的私慾,說什麼情不自禁?”
陸羽苦著臉。
“現在他一家將移民,是你斬斷私念的最好機會。你若還執迷不悟,我也不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