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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回應的話是:“我們以前見過。”
沐希哪能想到自己這個無名小卒會有人記得,更何況這個人還是高中時的傳奇人物。當即受寵若驚地表明:“我們的確見過,可你是男主角,我只是路人甲。”
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商策也只是若有所思地微挑眉,並沒有細問。他哪裡是什麼男主角,曾經他也只是個路人甲,陸臨安學習生活中的路人甲。
話題無意間聊到了腳踏車社團,沐希說起她曾經參加過的三次騎行露營,一談到她所熱愛的活動,頓時眉眼彎彎,身體裡仿若聚積著無窮無盡的激情。
臨安適時提到:“小希打算暑假騎車去西藏。”
商策問:“一個人?”
沐希自己答:“不是,是三個人一起。”
“有男生麼?”
沐希不明其意:“……有,有一個。”
商策建議:“最好再加一個。”
沐希明白過來:“我倒是想,可關鍵找不到人啊。別看我們社團有二三十號人,到最後願意去西藏的也就我們三個,當然,以前也有去過的就是了。”
商策點頭正色:“畢竟需要勇氣。”
他笑得清淺又意味深長,此時的臨安尚不懂這句話裡包含了什麼,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這是作為過來人行走一路後的自我剖白。
他曾一個人,帶著3000rmb一路走去了雲南,在大理的一個小鎮上生活了將近兩個月,靠在街邊賣自畫的明信片賺取返程的費用以及平日的開銷。回到南湘時,3000還剩2000。
雖然沐希對這個妹夫萬分滿意,但是當她知道這段過往的時候已經是幾年以後了。幾年後的喬沐希不僅騎車去過西藏,而且還在拉薩開過客棧。聽聞商策的昔日行徑,也只是莞爾一笑罷了。人長大了,就連年少輕狂時令自己興奮的點都看得雲淡風輕了。
沐希週五獨自前往火車站北上。將行李塞入置物架,給臨安發了條微信:我回去浪啦。
臨安沒什麼東西帶,週六獨自返校,和回來的時候一樣只揹著一個雙肩包。
寒假是留了作業的,20張鋼筆畫和一天一張鋼筆字。臨安回到寢室時,小胖正在趕作業,看見她來依然是一副如見救星的可憐樣:“安安……”
臨安要曬被子,還要打掃衛生,暫時沒閒工夫幫忙。隨口問她:“還剩多少?”
“鋼筆字寫完了,還有十張鋼筆畫。”
臨安正抱下被子拿去陽臺曬,忍不住嘆氣:“作業又不是地板,你以為拖拖拖就能解決麼?”
小胖苦瓜臉:“我倒是想把作業變成地板啊。”追著臨安到陽臺,義憤填膺地說,“我和高中同學說寒假作業沒寫完,結果一個個都驚呆了,都上大學了居然還有寒假作業,特麼以為我在逗他們。”
臨安迎著正好的陽光把被子攤開,輕嘆:“所以,你現在是來逗我麼?”
“安安……”小胖不停地搖尾巴,“你不幫我就沒人願意幫我了,狐狸和桃子我指望不上的,她們作業也沒完成。”
臨安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桃子是外省人,四人中最後一個到校。一回來後和小胖狐狸一樣,草草收拾了一下,立馬悶頭趕作業。
再加上一個老好人臨安,忙碌的夜晚開始了。
商策下班後回到合租的公寓,李斯牧剛從老家回來,見他不緊不慢地洗了澡出來,擦著頭髮開啟了放在客廳的筆電,不由奇怪:“陸臨安還沒回校?”
商策往usb介面插入u盤,開啟了一個cad,語氣平淡:“回來了。”
李斯牧驚訝了一下,隨即打趣:“那你怎麼不去和小學妹約會?”
調整資料的指尖停頓住,商策抬眸掃了他一眼,李斯牧訕訕摸了摸鼻子,繼續吃泡麵。
毛巾掛在頸上,溼漉漉的短髮在燈光下閃著烏黑的光澤,商策重新看了眼簡訊,極輕極輕地和另一地點的臨安做了相同的事,嗯……嘆氣。
——室友有難,不能和你吃飯了。
狐狸成了寢室裡第一個帶膝上型電腦的人,小胖對此發表了長篇累牘的羨慕嫉妒恨。
等狐狸充了網費,買了網線,小胖不羨慕不嫉妒不恨了,整日磨著她追新番,狐狸理直氣壯地回絕她:“滾滾滾,我要求種子。”
小胖愣了下,立即星星眼地抱大腿:“親愛的,帶上我吧。”
同道中人自有惺惺相惜之感在心上燎原,狐狸難得慷慨大方地拉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