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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子。”我起身,想離開這裡,跟長老根本就講不通,不如不講,正當我有所行動,卻被一把按住。
“爸。”我大叫。
“要聽話。”父親的臉上寫滿了為難。
“給他服下軟骨散,後天過後,再給解藥。”長老病怏怏的嘴裡,吐露著吩咐。
這是我認為最惡毒的話語。
當我被架著帶回家裡的時候,妙可心被關起來了。
“青楓,青楓。”她的哭喊在我耳裡份外刺耳,而我卻一動不能動。
“後天,我會讓她觀禮。”我父親嘆息,最終還是讓我絕望。
我的心在滴血,但我卻動彈不得。我沒辦法讓小四跟方方周幫忙,因為他們也被禁止見我。
一直到龍鳳祭那天,我才被臺了出來,此刻,在盆地最中央的位置,已經架起了龍鳳台,長老彷彿迴光返照一般,精神抖擻的坐在上面。
“青楓,青楓。”我艱難扭過頭,卻見臺下沈依蘭抱著妙可心,眼神莫名的看著我。
小四跟方方周站到一邊,他們身邊,全是塔裡的武力隊成員。方方周不斷的挑釁,但沒有收到任何成效。
我憤恨的看向長老。
“讓白鳳上來。”他對我的仇恨視若不見,只是幽幽的吩咐著。
很快,白鳳出現在高臺,她依舊美麗不可一世,但我皺眉,她也被服下了藥,反抗不得。
連她都中了招,這可如何應對。
“龍鳳祭奠開始。”
“慢。”我大喊,打斷了長老要死不活的長呼。
“按規矩,我們還有一場龍鳳鬥。”我看向鳳,現在這個藉口,是我們唯一的救命稻草。
“取消。”長老果斷的拒絕。
“去你妹的,規矩你定的,說改就改。”我忍不住破口大罵。
長老為難的看著我父親,作為塔的負責人,他有權利決定。我熱淚盈眶,就差沒哭出來了,做出一副死樣,為的就是讓我父親改口。
“鬥吧,但無論結果如何,都要照規矩,龍鳳配。”
親爹啊,我心裡忍不住叫出來,但努力按捺了下去。
“給他們解藥。”我父親又吩咐了下去。
我再度感激了他一回。很快,服了下解藥的我們,恢復了力氣。我照常規熱身後,挑選了一把匕首,而鳳在遲疑,只是選了一把軟劍。
就當所有人看著我們刀劍相向的時候,我忽然將匕首刺向自己的胸口,鮮血四濺,透心的疼。
“我改不了規矩,那就改變自己,只要我死了,就不再是青龍,你們也沒理由再逼我。”我跪倒在地,卻繼續喊道:“我根本不想當青龍,你們誰要當誰去當,我只想和我喜歡的人簡單過一輩子,平平靜靜,你們一定要這樣逼我,我只能求死。”
臺上臺下譁然,誰也沒料到我來了這麼一出,小四迅速跳上了高臺,扶住了昏厥過去的我。他飛快的用銀針封住了我的穴道。
而妙可心掙扎著爬上高臺,使勁將我抱在懷裡,哭的跟淚人似的。遠處,鳳眼神莫名,看著妙可心。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將軟劍丟下,對著所有人說道:“我們根本就不喜歡對方,為什麼一定要逼我們結合,現在,逼死了青龍,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了嗎?”
“混賬,混賬。”長老捂著胸口,大罵道,卻雙眼泛白,倒在了地上。
“來人啊,取消祭奠。”我父親大呼,一群人紛紛跑上了高臺。
我喜悅,雖然將自己逼到了絕地,但塔裡的人開始動搖,歷代龍鳳都是和和美美,只有這一代斗的如此血腥,他們認為不吉利到了極點。
這一刻,我為塔裡的質樸喜悅。
兩天以後,我醒了過來,上身包紮的很緊,妙可心趴在床邊,我剛想動,就將她驚醒。
“你醒啦。”妙可心茫然的揉著眼,隨後驚喜的說道。
“嗯。”
沒死是我意料之內的事,有小四這個醫道聖手,我想死是不可能的。這也是我最後一步棋,如果這樣都沒有辦法推掉龍鳳祭,那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小四說你是故意的,避開了所有的要害。”妙可心眨著大眼,有些俏皮。
“後來的事怎麼樣了。”
“解決了。”妙可心不知道該怎麼說,但能聽懂她的意思。
我終於釋懷。
“我爸呢?”
提到我父親,妙可心突然臉紅起來,她掏出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