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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丹丹這麼著出門,小如回了房裡,越想越擔心。
江森有很多優點,也確實是個非常好的人,可就有一點不好:他對女人一直都抱著來者不拒的態度。他在性方面沒什麼貞操觀念,只要彼此願意,好聚好散。
在美國很多人都以這樣的方式在生活,這些年小如也很認可這種方式,大家有各自的隱私和自由,只要不侵犯到別人,有什麼不可以?她理解,但並不說明她能接受。丹丹也一樣,她不是那些思想上真能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也不是可以跟江森玩了□就能瀟灑地說再見不會受一點傷的人。
她還太年輕,還不知道自己要什麼。
半夜十分,天上開始下雨,稀里嘩啦擾人心煩。她打了個電話給丹丹,很嚴肅地說:“丹丹,你在哪裡?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回來!”
電話那頭很吵,丹丹有點不耐煩地說:“為什麼?我跟森哥在一起呢,姐你就放心吧,很安全的。”
就是跟他在一起才不放心好不好!
“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小如道。
“姐!你好煩!我已經成年了,你不要管我!”丹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啊啊啊啊!這個死小孩!”小如對著手機抓狂。
於是她從床上爬起來,又撥了江森的手機。
電話響了好一會才有人接。
“小如?”江森的聲音很低,聽起來不如剛才丹丹電話裡聽起來的吵,大約他走到了外面走廊接的這個電話。
小如不禁也把聲音放柔,剛才被丹丹激起的脾氣降了下來,說:“丹丹在你那裡嗎?把她送回來好不好,太晚了。”
這是她訂婚以來第一次跟他說話,總覺得有些說不清楚的情緒在裡面。
江森在那頭頓了幾秒,才低低地笑道:“如果我說不呢?”
小如剛降下來的血壓一下子又飆升上來,這廝喝醉了?!
“把丹丹送回來!現在!”小如高聲道。
“不要。”江森的口氣頗像個任性耍賴的孩子,語調懶懶的,彷彿是處在叛逆期的孩子在說:我就是不答應,你拿我怎麼樣?
小如抓狂了,高聲道:“你現在在哪裡?”
相比她的惱怒,江森愈加顯得輕鬆懶散,他笑著說:“就不告訴你。”
“膽子肥了啊,你以為不說我就找不著你?”小如咬牙切齒道,“等著我過來收拾你!”
放下電話,小如迅速打了另外一個電話,然後換了衣服。要找他還不容易麼,剛才丹丹電話裡就能聽到很多人的聲音,江森在這裡的狐朋狗友她認識得還少嗎?
雨很大,森媽已經睡了,小如悄悄出門打車。計程車很少,小如打了計程車公司的電話,才預約到了一輛,站在路邊老半天,等到四肢冰涼,車才算過來。
小如報了地址,並不很遠,燈紅酒綠的地方,其實都差不多。
除了燈紅酒綠,還昏天黑地,這鬼酒吧光線很暗,縱然小如這等視力能當飛行員的人,也要走近了才能分辨入座的人是不是她要找的人。
心裡憋了一窩火氣,她看到坐在角落裡的一群人,其中背對著她的女生看起來很像丹丹,她便走了過去,走到近處,拍拍那女生的肩膀,道;“死小孩!”
那女人回頭,小如這才發現認錯了人。由於她剛才心存怒氣,手下力量沒控制好,只聽那女生呼了聲:“痛!”劈頭便對她罵,“你幹嘛,神經病啊!”
小如愣了一下,那女生的男朋友也站起來,兇狠地推了她一把,道:“你幹嘛?!”
這一推,小如後退了一步,腳剛好踩在滾落在地上的酒瓶上,一個踉蹌,向後跌去,整個身體倒在另外一桌的桌子上,隨著一陣酒杯酒瓶落地的響聲,她從桌上又滑到地上,摔得骨頭都疼了。
四周因為這陣騷動詭異地安靜了一下,小如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在這陣靜謐中聽到一個低低的酒瓶破裂的聲響,然後一個腳步聲,沉穩地向這邊走過來。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出他的表情,他就這樣走到她的面前,背對著她,手裡倒提著一個打破了的啤酒瓶。
小如腦子裡嗡了一聲,她知道他要做什麼!還沒等江森抬起手,她立即撲了上去抱住他的腰,用令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尖叫聲喊道:“不要!”
他身上一身酒氣,這樣很可能出人命,如果還用這個酒瓶的話……
江森的背僵了下,她冰涼的手抱住他,讓他自以為已經麻木的心竟然又開始顫抖起來,眼前有些氤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