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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全部格殺!紀律,希望從現在就有!”鬼斬一語喝下,瞬間壓住了全場的呼喝,立馬鴉雀無聲的。
千道忍俐落收刀,軍靴蹬在地上,長刀在螢幕熒光下鍍了一層冰藍的冷光,仿如修羅出世:“所有話我只說一遍!這裡,King就是絕對規則!用你們的眼睛觀摩好一切!這裡發生的,不是遊戲,全是真實!沒有僥倖!沒有運氣!強者殺人!弱者被殺!不管你們以前是誰,到了這裡,所有人都是一樣!新人!新血!死去和重傷的都會被埋掉,即使最後只有一個人活著,那也是勝利!除了生死,你們沒有選擇其他的權利!囚徒,是重生還是埋沒,就讓King來指引你們的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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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長辦公室。
從硃紅色的復古拱窗看出去,海岸線折出金綠的色澤,天鵝絨窗簾拉開半邊,晨曦透進落地窗,在黑色大理石上鋪了層淡金,暗紫色調的書房,一如主人怪異的性格,到處充溢了異教徒式的極端氣息。
茶几上一盤西洋棋,黑白的純水晶棋子,在晨光裡折著剔透的奢華。
腳蹬尖頭皮靴的俊麗男子斜靠沙發,微微翹了下長腿,端起旁邊的黑咖啡淺淺品了一口,向對面的人含笑致意:“陸軍長,看來這局又只能和了。”
坐在對面的軍裝男人看了看棋局,不由一笑,伸手撥倒了自己的黑王,帶著皮質手套的雙手十指交叉了下,又鬆開:“連和五局,林公子,你棋藝退步了。”
“陸軍長其實是在讚自己棋藝大漲吧?”林希淡淡挑了下眼梢。
“哈哈。”男人大笑了兩聲,“怎麼敢?”
“何必妄自菲薄呢?”林希揉了揉眉心,微微勾唇,“看來這次的買賣不好做了呀。”
“難得輸上一局不傷大雅。買賣年年都做,每次那麼順利,難免會讓人失掉興趣。”中年男人笑笑,站起身,整了整袖口,眯著眼睛朝落地窗外看了眼。
“唉,話是這麼說,不過代理人有代理人的難處,搞砸生意就等於丟了自己飯碗啊。”林希似笑非笑地翹了下嘴角,淡淡開口。
“林公子的飯碗誰敢砸?亞洲的財源可都在你手裡啊。”監獄長立在窗邊,抽了支菸夾手裡。
“那是費斯廷格先生的時候了,現在我真是半毛錢的價值也沒了。”林希嘆息。
“費斯廷格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嗎?”監獄長低低笑了聲。
“您覺得呢?”林希掀起嘴角,端著咖啡攪了攪銀匙,“我已經離無業遊民不遠了。”
“這就是你今天來的原因?”監獄長抽了口雪茄煙,回頭看他一眼。
“元老人物無功受祿,總是要被新任掌權人嫌棄的。”林希微微一笑,起身,朝窗邊的男人優雅地欠了下身,“所以,這次的交易一定要仰仗陸軍長了。”
監獄長若有所思地彈了彈指尖的煙:“米蘭·Z那個年輕人嗎?”
“米蘭·澤拉·古斯卡特蘭。”林希淡笑著接道,“絕對正統的皇室貴族。”
“北歐的古斯卡特蘭家族?”監獄長忽然笑起來。
林希亦笑得意味深長:“陸軍長總是這麼博聞強識,一點不留讓人發揮的餘地。”
監獄長吐了口煙,點點頭:“心高氣傲的皇室貴族。好吧,你回去告訴他,你作中間人的話,彼此的合作關係能一直愉快下去。”
“那真是多謝了。”林希輕輕一掀嘴角,眼睫微抖的瞬間,掩下了一掠而逝的冷峭細光。
“對了,關於肖斯諾,您一直沒有給我準確答覆。Boss很中意這個少年。”手指翻了下風衣領子,林希微微笑道。
“你也很中意他?”監獄長眯了眯那雙冷銳陰鬱的眼睛,側頭笑了聲,“抱歉,我雖然應你要求把他調進七營,但你知道的,上頭還是很關心這個人的。”
“我家那位Boss可不會管你們C國的內務。”林希說。
監獄長笑道:“肖斯諾本身並沒什麼背景,能說說你們中意的理由嗎?”
林希亦笑起來:“老闆的心思要能摸透,也坐不住那個位子了。”
“那麼你呢?”監獄長問道。
“純粹樂趣。”林希淡淡挑了下眉,“就像陸軍長,不為常人理解的信仰。”
“哈哈。”面容剛毅冷硬的男人凝視了會窗外,開口道,“林公子,給你句實話,軍部現在出了些變故,根源就在肖家的案子,所以說,肖斯諾的存在實在太礙眼了。”
林希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