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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的頭,成功越獄。
廢話這麼多,歸根結底一句話:D夜不怕蹲牢子。
但是。
他憎恨被人視奸。
就像現在——
“哦哦,快來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十九號的小美人……”
“喂,快把你那白嫩嫩的小屁股露出來看看,聽說正點的很吶……”
“啊,老子不行了!老子下面都硬了!”
“你他媽先用自己的手指插一下吧!這麼極品的寶貝現在還輪不到你幹!哈哈哈……”
……
下流的口哨和怪叫從兩邊監牢一下子爆起,鋪天蓋地地傳來,犯人猛力拍打鐵柵門的起鬨聲惹得走廊上的獄警大為光火,抽出腰間的警棍哐哐狠砸了砸牢門,破口大罵:“安靜!垃圾們!難道都要我打爆你們的豬腦嗎?”
D夜無視四周的喧譁,縱然心裡不爽,但面上冷淡得看不出一點痕跡,走在押送他的兩名獄警前,微垂的眼梢邊甚至還流出了一點點冷笑,沒慌張,沒發抖,腳步優雅協調,走路的姿勢甚至稱得上漂亮。
生活真他媽好玩,因為生活總他媽玩我——D夜今天才算是真正理解了這句話。
比死更可怕的是什麼?一覺醒來面目全非,手、腳、身體統統不是自己的,從一個一拳擂倒三壯男的特A級高手轉眼變成一個弱不禁風、剛被人開過苞的病美人,甚至身後還極有可能尾隨了一長隊甩不掉的飢渴野獸。
簡而言之就是,他死了,然後又活了,上演了一出借屍還魂的驚悚戲碼,真他媽比白爛劇還白爛劇。
這種感覺,簡直比嫖妓嫖到自己老婆還叫人震驚和鬱悴,畢竟老婆沒了可以再找,但要重塑第二個D夜,尤其還是在這種“法律是相對的,暴力是絕對的”的監獄,想全身而退,一個字,難!
肖斯諾,禁島監獄661號犯人,這就是他現在的身份。
四肢細長,骨架纖細,肌肉單薄,基本無攻擊力,外加一張漂亮得無與倫比的美人胚子臉,諸多資訊過了遍腦,D夜,也就是現在的肖斯諾,深覺自己眼下的處境不容樂觀——不經打磨的身體,即使有最精湛的技巧,也不過是一具華麗的空架子,中空的虛弱將會致命。
十九號牢房的鐵柵門嘩啦一聲拉開,獄警毫不客氣地把肖斯諾狠力推了進去,解了銬,臨走之際,回頭陰森森地笑了聲,朝旁啐了口唾沫,警棍在手心敲得啪啪響:“你們這群人渣,要玩也給我玩得節制點,別他媽大半夜鬼哭狼嚎的,再把人弄得半死不活需要送醫療室,老子就把你們那根東西切下來餵狗。”
“當然當然,長官,我們這次一定會相當注意的。”四十瓦燈泡的亮度在這種陰暗潮溼的地方顯然起不了什麼作用,牢房深處的陰影裡跨出兩個人,嬉笑著塞過一包煙,對那獄警討好道,“崔警官放心,我們一定好好管教,保準連個屁的聲音也不會發出。”說著,淫猥的眼光瞟到旁邊一身灰敗囚衣的少年身上,嘿嘿笑了兩聲,目光赤裸地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唇。
獄警摸了摸手裡的煙,警棍不輕不重地砸了砸他們的肩,冷笑一聲,與另一個同事勾肩搭背地走了出去。
鐵柵門重重一聲拉上,緊隨而來的就是兩道高壯魁梧的身影,充滿色慾的眼光落在低垂著頭一言不發的少年身上,一人噁心地笑了聲,伸手狠狠推了肖斯諾一把,把人直接按到了牆上,扯住少年瀑布般的黑色長髮,強迫那漂亮至極的臉蛋仰了起來:“小娃娃,你可總算回來啦,少了你,我們晚上可真他媽無聊死了……”
旁邊一人也嘿嘿樂著,手還故意在自己胯下抓撓了兩下,聲音滑膩得像沾了蛞蝓的粘液:“上次幹得太心急,兩下就把你操昏了,不曉得現在是不是有點長進了?”
然後兩人同時爆出一陣不懷好意的大笑,滿口臭氣都噴到了肖斯諾臉上。
少年一動未動,黑羽翎似的長長睫毛投下的韻致陰影掩住了眼底迅速遊過的冰冷殺意。
從獄警剛才的態度,他知道,暴力和侵犯在這裡是允許的,甚至可以說他們放縱這種行為,只要不鬧出大動靜,他們既不需要寫檢查,同時還可以從囚犯那裡得到一些精神和物質上的小消遣。
在監獄,當暴力成為唯一規則的時候,誰的拳頭夠硬誰就有所謂的自由。
那他是不是也該適時展現一下自己的拳頭呢?肖斯諾在考慮著。
那兩人早被色心衝昏了頭,一點沒發現沉默不語的少年左腳後提了些許,微微調整著身體,形成一種恰到好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