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胯下,勾著嘴角笑:“少了我,你們晚上可真他媽無聊死了,嗯?現在有沒有爽斃了的感覺?”
寶貝被戳中,痛得光頭嗷嗷亂叫,額上冷汗淋漓,嘴唇哆嗦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對、對不起,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肖斯諾冷笑,手裡又加了把力道,輕輕道:“反正這玩意兒以後也沒用了,還是去了吧。”
“不、不要!住手!”光頭聲淚俱下,頓時什麼顏面尊嚴都成了狗屁,緊緊抓住少年手中那根從床上拆下來的鐵桿子,喘著氣道,“……我、我說實話!我沒碰過你!真的!我沒碰過!我土匪用祖宗十八代的名義發誓,我真的沒做!”
肖斯諾挑了下眉,看著他沒說話,手上的動作倒是放鬆了些。
光頭戰戰兢兢地吞嚥了口,壓下內心的恐懼,小心翼翼地道:“你肯定是在外面得罪了什麼人……”眼光瞟了瞟肖斯諾,聲音忽然壓低了又小小聲咕噥了句,“或者是你家老頭子得罪了什麼人,是有人要、要……收拾你……”
肖斯諾撇撇嘴不置可否。
“我和水鬼本來不是這號的,那天獄警,就是剛才押送你回來的那個小個子,他突然通知我們換監,說是有好菜上桌……”
話音頓了下,光頭憂懼地偷覷了眼少年,見他面色無異,才放下心來繼續:“監獄麼,就那麼回事兒,犯人和犯人之間,不是比拳頭就是幹那檔子事,那獄警把我們弄過來,吩咐我們好好招待你,那時候你腦子……”憋了半天,好不容易斟酌出個詞,“……你腦子好像有點不清楚。水鬼是個色胚,在外頭的時候就是個‘開後門’專業戶,所以是他……”
意思很明顯,肖斯諾眯了下眼睛,腳尖忽然用力頂住他咽喉,然後又放開:“那你呢?”
光頭被那一下踩得差點窒息,抽了好幾口氣,喘咳著急忙辯解道:“我、我就幫水鬼壓住你手腳,那獄警說不能太過火,不讓兩個一起來……”
肖斯諾毫無預兆地重重一腳踹上他腹部,臉色陰狠道:“你他媽還想兩個一起來?”
光頭疼得差點翻白眼,連嚎都嚎不出聲了,心裡覺得非常憋屈:監獄裡操人,哪次不是一群群上的,兩個一起來那都算溫柔的了。當然,他還沒這膽子喊出來。
肖斯諾順了口氣,平靜了情緒,又踢了踢腳下的人:“繼續。”
“是是……”光頭痛苦不已,虛弱地哼唧道,“……水鬼上了一次,你就昏了,我要繼續的時候,獄警直接抽了我一警棍,所以我沒碰你啊!我說都是真話,句句屬實!”
肖斯諾想了想,忽然笑了:“禿驢,我看你是真的想讓我把你閹了吧?”
大腿內側的肌肉感受到鐵棒越來越重的磨蹭,光頭嚇癱了,狠力並住腿,語無倫次地哀聲叫道:“啊,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還有,還有那個獄警用DV拍下來了,對,他用DV拍下來了,完完整整的,一個鏡頭不差,真的,他用警棍把我抽趴,就是因為我把他的DV撞翻了。”
“是嗎?”肖斯諾皮笑肉不笑地說,“我倒是看你們的交情不錯嘛。”
光頭苦著臉介面:“我和水鬼經常幫他做些事,禁島監獄麼,獄警就是奴隸主,他說什麼就得幹什麼,我們其實也是身不由已的。”
肖斯諾翹著嘴角揉了下眉心,故作憂愁地嘆了口氣:“我重傷了奴隸主的家犬,這豈不是要有麻煩了?”
光頭瞟了瞟他,又瞄了兩眼慘兮兮的水鬼,心一橫,忽然擺出討好的笑意,急急對少年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老早就看不慣水鬼那老小子了,廢了他是好事,我一個沒忍住就把他打殘了,你看,他也把我打成這樣是不是?”
肖斯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光頭抹了把眼角的血,又一臉諂媚道:“我土匪以後就跟著肖少混了。”
“你想跟我混?”似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肖斯諾驟然爆出一陣大笑,踢了踢光頭的臉,“喂,禿驢,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呢,現在就看你那根玩意兒不順眼,廢了它,說不定你還能保條命;但你要是跟了我,我保準你哪天就死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光頭嘿嘿笑著,頭上的血糊了滿臉,掩去狡詐的目光那五官看著還真有幾分忠憨樣兒:“肖少那麼厲害,保小的一條命應該還不成問題吧?”
保你?肖斯諾指尖抹了下形狀姣好的下唇,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鬆開了踩在光頭身上的腳,拎起手裡的鐵棒子對光頭道:“脫褲子,岔開腿。”
光頭被他的話嚇得一呆,一臉反應不過來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