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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點勾人心癢的曖昧來,伴著極有韻律的皮靴踏地聲,林希一身暗紅色風衣、俊逸修長的身影隨之邁進房間。
代理人出馬,自然不可能隻身前來,跟著林希進來的赫然都是些老面孔,衛斯一把暗紅的蝴蝶刀拎在手上,長得過分豔麗的眉眼總是時刻挑出傲慢的笑意,巴曼德幾人一如既往的槍不離手,單肩扛著重火力機槍毫無顧忌地大步跨進來,看到屋內齊刷刷端起的槍口,幾個舔多了血的亡命之徒對視一眼,忍不住咧開嘴哈哈大笑了幾聲。
肖斯諾拎著澤拉那小鬼被人堵在一邊,看到林希他們出現也只細微地掀了下嘴角,一點不覺意外,萊斯沃明目張膽地來這挑釁,目的無非就是要等Bloody的人,到底是談判,是合作,抑或是別的什麼,那就只有萊斯沃自己知道了——變態行事,預期和結果總有著南轅北轍的差距。
林希一雙鳳眼笑得極溫和,薄唇輕輕抿起淺弧,眼光在萊斯沃身上掠了一圈,很自然地轉到了肖斯諾那邊,眼睛有意無意流連了片刻,唇邊慢慢流出一種極隱晦曖昧又耐人尋味的笑意,然後,不著痕跡地收回目光,瞥著房間內外一眾火藥味濃重的槍口,對萊斯沃笑道:“這種意料之外的見面,我該說聲幸會嗎?”
萊斯沃亦是笑眯眯地望著對方,手指拿捏著酒杯緩緩吞了口酒,骨節分明的手忽然朝後輕輕一揮,立在身後的雪狼當即會意,向手下一揚下巴,片刻間將人撤得一乾二淨。
萊斯沃揚揚眉,愜意自得地靠在沙發上,手指尖抹了抹下唇,端著水晶杯朝林希作了請的手勢,口氣似真似假:“作為一名不速之客,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陸宗南的地盤還真叫人不放心,隨隨便便就冒出了你這麼一個不速之客。”林希輕笑兩聲,說得意有所指。
萊斯沃豎起食指衝林希擺了擺,哈哈笑道:“隨隨便便可進不來這裡,陸軍長的能耐你們Bloody應該最清楚。”
林希笑得不動聲色,裹著雪白小羊皮手套的手指也朝後擺了擺,巴曼德幾個也都是明白人,既然代理人這麼表態,那屋裡頭就沒他們什麼事了,野獸樣的銳利眼睛在房間內掃了一圈,確定對方沒暗留一手後,轉身扛著槍就大咧咧地出了門。
“聽說陸軍長似乎遇到了些麻煩,”林希姿態貴族地往沙發上斜斜一靠,翹起長腿,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萊斯沃,“我原本還有些好奇,不過照現在的情形看,這麻煩的源頭也只能是你萊斯沃了。”
“哦?是嗎?”萊斯沃側了側身體,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饒有興致地笑看過去,“Bloody不算嗎?”
林希彬彬有禮地一笑,語鋒卻是銳利:“當然不算,麻煩只屬於多餘的人,我們和陸軍長可是一條船上的人,利益是真的,合作也是真的。”
“利益是真的,合作也是真的……”萊斯沃極為贊同地點了點頭,漫不經心地投了一眼過去,又慢悠悠地笑道,“我覺得還有一樣是真的。”
“嗯?”林希十指在身前交叉著輕輕一握,淡淡然地挑眉。
“錢。錢也是真的。”萊斯沃乾淨利落地扔出一句,盯著林希驀然迸出一陣大笑,開口的話明顯含了另一層深意,“你們送陸宗南太多錢了,多得這禁島的地下隨便挖一下就是黃金,這種一開始就建立在欺詐基礎上的合作,你們還會滿意嗎?”
林希微微笑道:“聽你的話,我開始有點興趣了,不得不說,萊斯沃,軍火商這身份不適合你,你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掮客。”
“謝謝。”萊斯沃衝他舉了舉杯,金棕色的眸子閃著狡詐的細光,“這種分不清褒貶的言辭,我向來很受用。”
“我還以為你比較喜歡葉茨那種直來直去的‘讚賞’。”林希不無惡意地說了句。
萊斯沃手指挑了挑髮梢,面不改色,咧開嘴笑得很歡樂:“葉參謀沒來嗎?我還真想念他,他的光輝事蹟可是在我的腦袋裡烙了個深坑啊。”五年前Bloody和祭SAC的東京會談談崩了,他這個中間人連半毛錢的好處也沒撈著,反倒因為Bloody的內部參謀葉茨的關係差點埋進富士山的大雪崩下,這筆帳,葉茨和Bloody該怎麼還,他萊斯沃可惦記了好多年了。
林希笑覷著對方,曖昧兮兮地嘖嘖兩聲:“恕我直言,對葉茨這種人千萬不要太執著,不然會被他報復得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萊斯沃絲毫不以為意,習慣性地眯了眯眸子,玩味地笑道:“挑戰自我的刺激,就像Bloody挑釁世界一樣,越是恐怖,越能得到滿足,不是嗎?”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