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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喬白就是覺得,肖斯諾渾身上下都是米蘭·Z氣息,這種感覺叫他忍受不了,一分一秒都忍受不了。
瘋狂。他也想瘋狂。
瘋狂嗜殺**像漩渦在內心成形,可是他必須要壓制。
不到時候,還不到時候。
喬白緊緊握拳,指骨都要捏碎,臉上卻冷硬得像塊堅冰,完美無懈可擊,甚至還能挑唇譏諷地笑一下。
“漂亮。真是漂亮。”西爾斯靠在沙發上輕輕合掌,姣好唇彎出了讚賞弧度。
肖斯諾握著刀邁上最高一層臺階,純粹白金色長髮輕輕撩過眉眼,手起刀落,曼妙旋舞金蛇瞬間斬成兩段,冰冷蛇血濺上西爾斯踏在地上黑色高筒靴上,從腳尖一點一點淌到地上。
西爾斯手指輕輕撫摩著波斯貓柔軟頸項,眼睛掠過踩到跟前軍靴,順著刀尖那一滴血,清淡目光慢慢移上來,就在望到肖斯諾眼睛一剎那,流麗刀瞬間斬到了跟前。
但是下一秒,頓住。
“你想殺我嗎?”西爾斯輕輕眯了下眼眸,異色妖瞳裡魅光流轉,彷彿能懾人心髓似,然後輕描淡寫地微笑,“你刀,揮得下去嗎?”
這世上,其實是有妖。
他用能眼神蠱惑任何東西,包括人心。
肖斯諾不自覺間就恍了下神,妖媚瞳色在他眼底暈染,揮刀慾念就像被什麼掐住了一樣,連手指都動彈不得。
嗜殺血還在沸騰。
嗜殺,不代表沒有意識,沒有理智,只是在這份意識和理智前,殺人**更為瘋狂而已,殺人刀更為血腥而已。
可是,在這人面前,殺人**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吞吐不出,殺人刀明明橫在眼前,卻斬不下。
肖斯諾冷冷抿唇。原來比起殺人**,被人控制無力更叫人瘋狂。
西爾斯抬起手指尖輕輕劃了下幾乎切上自己肩膀刀,眼光淺掠間,意態風清雲淡:“就算擁有King一樣力量,你也殺不了我,要知道我和King是同樣異數,天生不受死亡威……”
話音猛地一頓,西爾斯驀然吃痛地悶哼一記,眼神驚詫莫名,懷裡愛寵波斯貓被他失手用力一掐,細細喵嗚一聲竄沒影了。
肖斯諾一腳蹬在鋪著純白貂皮沙發,雙手握刀深深切進西爾斯肩骨,雪白襯衫上瞬間暈開大片大片紅豔,血色蔓延,有種曼陀羅盛放妖異。
肖斯諾盯住那雙有魔魅力量妖瞳,以一種絕對壓倒姿態自上俯視,冷笑道:“不殺你,不是因為殺不了。這一刀是為了告訴你,假就是假,妄想成真,做夢。”
西爾斯淡淡看了眼自己肩膀,初時震驚後,竟然莫名其妙地想笑。
於是,就真笑了,純澈低柔嗓音和著歌劇魅音緩緩吐字:“pourquoi le diable et le bon dieu?”
肖斯諾一愣,然後不屑地冷冷勾唇:“c'est pour faire parler les curieux。”
西爾斯聽到他回答,靠在那裡低低笑了兩聲,然後沾血手指輕輕摘下了臉上金粉羽毛假面,一仰頭,就親吻到了肖斯諾嘴角:“Pardon mes lèvres; elles trouvent des plasirs dans les endroits inattendues,ma belle 。”
***
(為什麼會有惡魔又會有上帝呢?)
(是為了讓好奇人有話可說。)
(原諒我唇,它們在意想不到地方發現了樂趣,我美人。)
39
39、039 換角(已替換) 。。。
澡堂裡的男人,都極盡慵懶之意,躺得四仰八叉,熱氣一蒸,筋骨肌肉都要泡酥了。
到今天,抽筋剝皮的預備賽才算是真正告一段落,捱過來的忍不住鬆了口氣,挨不過的,連骨頭渣都沒剩,早不知埋到哪個幾角旮旯去了,或者也堆到了那間極盡異教徒信仰的人骨殿堂裡。
段洛懶洋洋地靠在浴池邊,抬手搓了把臉,一頭紅髮溼漉漉地垂下來,髮梢上的水珠順著英氣俐落的輪廓淌下來,張揚深刻的線條man得極為到位。
男人的澡堂就是這樣,洗著洗著,就可能變成兩個人或者更多人的集體活動,肉體碰撞肉體的活塞式抽/插運動一直都很受歡迎,尤其是監獄這種雄性荷爾蒙太過濃烈的地方。
當然,段洛這種沒啥節操的浪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