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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倒蹂躪的少男少女,“這裡是他們的地獄,卻是達官貴人們的天堂。”
肖斯諾冷冷哼笑了聲,不置可否。就像千道忍說的,上黑島的,只有三種人:金子能堆成山的,性奴隸,還有Bloody買賣的囚犯。
巴曼德轉了個身倚在欄杆上,盯著天頂描述聖經故事的壁畫微微眯起眼睛,那神情似是在回憶,黝黑的面板在燈光下折出硬朗的色澤,半響,突然捏著啤酒罐怪笑出聲。
肖斯諾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順著他的目光移上去,血腥迷離的色澤映滿瞳孔,毫無美感的扭曲畫面。
巴曼德衝他詭秘兮兮地笑道:“聖母聖子為人類的墮落泣血了。”
肖斯諾愣了愣,再仰頭去看的時候,那扭曲詭異的場景還真有那麼點意思,不由也扯了下唇:“監獄長有墮世情節嗎?”
巴曼德咧嘴笑:“不是墮世,是毀世。”
肖斯諾撇撇嘴,顯然不以為意:“變態總有那麼多惡俗的嗜好。”
“不管有多惡俗,他已經付諸實踐了。”巴曼德說著,指了指擂臺上暴力激斗的拳士們,“七營出來的傢伙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但三局拳賽,只有一個撐過一分鐘的,最後還被打爛了全身骨頭,你覺得這監獄長的背景……嘿嘿。”
巴曼德笑了笑,沒繼續說下去,但意思顯而易見了。
肖斯諾沒吭聲,眼光落在底樓擂臺上。被重新制定規則的Chess boxing將每個囚犯都按上了固定的身份,正如戴辛格當初說的,預備賽的戰鬥等級直接決定了他們在Death Match裡的地位——King、Queen、Rook、Bishop、Knight和Pawn。
一王一後,毫無疑問,自然是米蘭·Z和衛斯坐鎮。
喬白和“肖斯諾”擔任的是Rook的角色,段洛、古太是Bishop,安瑟和愛莫頓一人一個Knight,其他人都被安插到了Pawn的位置。
整場Chess boxing,關鍵不在主座上的走棋,而是雙方的暴力格鬥,兩邊棋子對上,不是直接吃棋,而是一輪實打實的拳賽,被擊斃的一方失掉一顆棋子,然後繼續,直到將死對方的王。
林希幾步快棋下去,雙方棋子啪地又對上,裁判立馬一聲高喝:“白主教對黑皇后!”
肖斯諾瞳孔驟然一緊。那傢伙走的那步棋……
巴曼德嘿地一聲笑,回頭看了眼肖斯諾:“看來林大人迫不及待要抹掉你的名字了。”
肖斯諾眯了眯眼睛,目光盯著利落翻身上臺的人影,心下忍不住冷笑。很好,安排得果然到位,讓“他”直接死在擂臺上的話,乾乾淨淨,監獄長也沒話說。
“我很好奇,那個人是誰?”肖斯諾挑了下下巴示意道。
巴曼德哈哈笑了兩聲,卻沒答話。
“肖斯諾”一上場,長髮如緞,修身格鬥裝,過分漂亮精緻的外形立即叫人沸騰了起來,觀眾席上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們興奮無比,比起壯男被打成肉醬,他們顯然更樂意看到美人撕開來展現誘惑的場面,驚心動魄的美態,止不住掀起高/潮般的快/感。
喧譁聲一下在雌雄莫辨的高昂海豚音裡爆起,場面混亂了。
“……寶貝兒!下來!”
“……下來!一百萬!脫衣服!”
“……兩百萬!”
“……五百萬!買下!”
……
……
充斥肉慾、暴力和血腥的大廳,一下成了荒誕的拍賣會場。
肖斯諾靠著欄杆眼光冷森,手指摳了摳掌心,忍不住就想躍身而下,一刀砍光這幫豬玀們的腦掉。
“嘿嘿,我還以為這些人只喜歡血和拳頭呢,看來美人的身體才是他們想舔的餐點啊。”巴曼德說。
肖斯諾一眼刀殺過去,凌銳得像要剮人血肉。
巴曼德哈哈笑了兩聲,舉了舉手表示噤口。
喧譁聲裡,林希翹著長腿悠悠然地靠在椅上,嘴角噙著意味不明的淺笑,眼光似有若無地瞟了一眼上來,和肖斯諾的目光一觸,流連了片刻,又若無其事地移開了。
肖斯諾看到他側頭和陸宗南笑語了幾句,冷肅的中年男人淡淡掃了眼擂臺的方向,點點頭,轉頭的時候,忽然朝二樓的方向看了眼,很淡的一瞥卻叫肖斯諾心裡有種咯噔一驚的感覺,但驚歸驚,面上絲毫不露聲色,目光意外撞上的瞬間,恰到好處地露了一點點敬畏之色,但更多的,是屬於一個曾經從禁島走出去的囚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