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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褲,高筒的皮靴蹬在腳上,投落下來的修挺剪影俐落而乾淨,手指握著的軟鞭輕輕一勾少年的下巴,挑起:“肖少爺,你憎恨人的眼神還是那麼漂亮,但這裡,沒人在乎,或者說,其實我是很享受這種憎恨的,因為我也很討厭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變態們統統都會shi!!!!淡定~~~~
045 夜探(下) 。。。
“你憎恨人的眼神還是那麼漂亮,但這裡,沒人在乎,或者說,其實我是很享受這種憎恨的,因為我也很討厭你啊。”安瑟這麼說。
“肖斯諾”冷笑著衝他啐了口血沫,牽動了手腳上的鐵鏈子,嘴巴一動,還是隻有那麼一句話,機械地重複:“……安瑟,殺了你。”
安瑟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輕抹了把臉,微微一笑,也沒什麼怒意,轉身朝角落深處的陰影欠了欠身,彬彬有禮的姿態:“軍長大人,您看到了,他就這麼一句話。”
“你是在炫耀你的無能嗎?”陸宗南的聲音沉穩冷沉,絲毫不露情緒。
安瑟施施然一笑:“我只是向您證明,仁慈的手段我已經用盡了,一無所獲,極端的方法還沒嘗試,因為關係性命,所以我要向您請示。”
“不用請示了,審訊是你的長項,你看著辦吧。”監獄長無所謂地笑了聲,“你的表現一向令我滿意。”
“但是這次我不敢保證。”安瑟將軟鞭輕輕繞到了手上,聲音不大,尤帶著素淨溫柔的音質,“憎惡會讓我的手段偏於激烈。”
陸宗南頓了頓,低沉的聲音像厚重的金屬:“隨你高興。七營的任務,你犧牲也很大。”
安瑟隨手將盤起來的鞭子收回腰間,禮節性地躬了下身,一笑:“為您效勞,一直是我的榮幸。”
肖斯諾在外面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的對話,頭腦中訊息迅速轉換,部分事情明朗後,另一部分卻又深墜迷霧,更弄不清狀況了。
安瑟是陸宗南安插進七營的眼線,目的不用說,肯定是監視BLoody的動向,或者再順帶觀察一下他肖斯諾,但Bloody那方就一點沒察覺嗎?以Bloody的能耐和算計,當初連邱禾那麼隱秘的政府線人都被挖了出來,安瑟進七營明顯有很大漏洞,連段洛那種粗神經的傢伙都不對他完全信任,米蘭·Z絕不可能那麼放心把個問題人物放在身邊;但如果覺察了,不暴力剪除反而將人塞進上黑島的囚犯名單裡,目的是又是什麼呢?
肖斯諾思緒有些混亂,各種問題和可能跳躍性地飛速過腦,結果卻是,他這顆被人捏在手心裡的棋子似乎也看不清自己該走的方向了。
下意識地看了眼千道忍,氣質冷峻的男人完全隱沒進了黑暗中,輪廓模糊,只有一雙深邃的眸折著一點點細微的光,冷硬的,沉靜的,絲毫不帶情緒波動。
千道忍就站在他脊背靠牆的位置,對方手臂輕輕一攏就將他環進了懷裡,過分親暱的姿態讓彼此的呼吸都糾纏到了一起,男人的氣息輕撩過耳垂,肖斯諾忍不住就僵直了身體。
斬鬼的武士在黑暗裡湊到他耳邊,就像有鋒銳的刀口貼近了肌膚:“你在動搖什麼?你該認清,前方的路只有一條。”
肖斯諾手指慢慢捏緊了。確實,前方的路只有一條,保命才是關鍵,不管是Bloody還是禁島,全跟他無關,也許兩敗俱傷的結果才是他脫身的好機會。
這麼一想,心下竟然詭異地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興奮,冥冥中有什麼危險的想法現了個模糊的輪廓。
而另一邊,變態們的遊戲仍在進行。
水牢內顯然不乏人手,安瑟合掌輕擊了兩下,立刻有人上前開啟了囚犯手腳上的鎖鏈,然後動作粗暴地把人拖了起來。
“黑獄是個崇尚原始和自然的城邦,這種原始和自然是滿口人道的現代人類所不能想象和承受的,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這裡應有盡有。”安瑟踩著黑色皮靴慢慢走上前,完全陌生的氣質從那一身俐落修身的白衣白褲中散逸出來,斯文的臉容被籠下來的晦暗燈光暈染得神情曖昧,只聽那柔軟的聲線不急不緩地吐字,微微靠近了對肖斯諾說,“不要太倔強了,沒有任何意義,性命都該好好珍惜不是嗎?如果想起了什麼就說出來,肖臣留下的三把鑰匙都在哪裡呢?”
對方顯然對他的話已經聽煩了,連頭都沒抬,淌著血的嘴角就那麼含糊地嚅動著:“……殺了你……呵呵……”
在陰影裡的監獄長突然靜靜開口:“Bloody到底看上他什麼了?”這句話顯然是對安瑟說的。
安瑟笑了笑,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