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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玉石的色澤,但指尖卻已經摳出了紫紅的血點。
“覺得痛,這很好。”千道忍扣住對方的腰身,俯下身,把肖斯諾的臉從黑緞似的頭髮裡抬起來,“你該記住,這種事永遠不該習慣,即使身處弱勢。被人侵犯,就是種恥辱。”
肖斯諾重重喘了兩口氣,蒼白著嘴唇冷笑:“我不需要變態的教導。”
“不是教導,是教訓。”千道忍用力一頂,下/身漸漸有黏膩的液體充當了潤滑的作用,插入的感覺也沒那麼幹澀難受了,“給你個教訓,不夠強的命就是沒有驕傲可言。”
肖斯諾閉緊眼睛,睫毛在肌膚上輕輕抖出細碎的陰影,紅唇抿得發白,把嗚咽在喉嚨裡的痛哼盡數咽得不留痕跡。
柔弱的風致,卻是倔強的神情,實在是太過賞心悅目的誘惑。
千道忍眸色微深,掐住肖斯諾的下頜重重一捏,扭過來:“你把我對你的手下留情想的太過理所當然了。這世上沒有誰必須對誰好。”
肖斯諾冷冷抿起唇,清冷的黑色眼珠折出一種重新慢慢凝聚起來的傲慢,冷不丁地朝對方啐了口唾沫。
千道忍手指抹了抹臉,微微掀了下唇角,放鬆了壓制肖斯諾雙手的力道,單手一提對方柔軟的腰肢,扣住,然後下身挺動,突然一陣粗魯地衝撞,直把人折騰得冷汗涔涔,手腳都癱軟下來。
肖斯諾趴在桌上,下身痛得幾乎已經沒知覺了,只覺得黏黏膩膩噁心的很,縛住的雙手死死攀住桌沿,不讓身體因為後面的撞擊而過分晃動,胸臆間綿綿密密都是被折辱的難堪和恨意。
千道忍忽然把他從桌上一下摟起來,抬腿就將旁邊的轉椅一腳蹬飛出去,椅子直接砸上了沙發旁擺著刀架的案几,哐啷一聲,刀架翻倒,兩把武士刀從刀架上滑下來:鬼斬正宗和妖刀村正。
宿敵交鋒,異芒流閃。
“我說過,刀就在那裡。拿到了,就能殺了我。”
千道忍抓著他的雙手,將人摟到身前,下/身的昂揚還深深插/在那個令人羞恥的部位,肖斯諾膝蓋軟的幾乎站不住,碎髮遮掩下的眼神卻狠到了極致。
肖斯諾沒什麼表情地反問一句:“拿到了,就能殺了你?”
“拿得到,那就是你的刀。”千道忍說。
肖斯諾盯著那落在四米外的刀,木然地笑了下。
“條件呢?”冷峭地勾起唇。
“不讓我有理由阻撓。”千道忍唇角細微地挑了個弧,拽了下肖斯諾的手腕,“像這樣,我抓著你的手,你是拿不到的。”
肖斯諾垂著眼睫笑了下:“為了要你死,我一定會拿回我另一半命的。”
“很好……”
話音未落,末半個音卻倏然被堵進了嘴裡,千道忍瞳孔微微緊縮了下,少年玫瑰花瓣似的唇吻了上來,沁著細微鮮血的味道,有種暴力而殘虐的美妙。
喬白的吻技很好,吻多了,肖斯諾自然而然就學到了些精髓,比如那種最為狂烈的法式深喉吻,那是最適合男人和男人間激烈爭奪主動權的吻法。
要說肖斯諾的吻冷淡,那冷酷嚴肅的鬼畜質男人的吻只能說是生澀,這種極具侵略性的深喉吻一下將千道忍的感官刺激從下/身轉移到了敏感的口腔,然後——
肖斯諾突然一個屈膝狠踢過去。
千道忍下唇被對方重重咬了下,吃痛之際,只能硬生生捱了那一腳,小腿一軟,竟然朝後踉蹌了下。
肖斯諾手腳虛軟,動作也有些凝滯,但四米的距離還不至於叫人那麼絕望,但剛及轉身,就被千道忍拉拽了回來。
肖斯諾眼睛裡血光一閃,直接撲到千道忍身上,被縛的雙手勒住對方脖子,在地上一頓猛滾亂翻,連野獸的撕咬都瘋狂上演了。
千道忍肩頸上被咬了好幾口,頗為狼狽,神情還有些發懵,肖斯諾騎他身上,揮著拳狠來了幾下,然後就開始陰惻惻地冷笑。
拔刀,豎刀,毫不手軟地俐落插下來。
一連串動作流暢漂亮得近乎完美——如果不是在如此衣衫不整,赤身半/裸的狼狽形容下的話。
千道忍低頭看了看那距離咽喉半寸的刀尖,冰山臉上還是面無表情的。
“刀是你的了。”那人平板地說了句。
肖斯諾盯著他,眉眼間都是陰狠之色,雙手穩穩握住刀柄,轉了轉手腕,卻一直沒紮下去。
慢慢站起身,把刀往地上一戕,縛手的皮帶在刀刃上劃了下,斷開,一句話沒說,肖斯諾淡淡走到書桌旁,撿起自己的衣服套上,